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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她的离去
    我刚才还觉得自己是一挺大方的老板呢,现在好了,没有比较就没有鉴别。
    “而且,听说傅总自己也要出去旅游了。”初欢说道。
    我没心思地“哦”了一声。
    过了几天,晚上。
    我和玲珑在哄孩子玩呢,孩子突然大哭了起来,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想爸爸了,傅南衡说孩子想他的时候带孩子去的,可是这时候他不是应该去北欧了嘛,李悦儿说过南衡的人都已经出发了的。
    可是孩子哭得撕心裂肺,我都有点儿不忍心了。
    我没计算北欧现在是什么时间,他可能正在外头旅游,可能没有网络,再加上孩子哭得这么难受,让父子俩说说话也挺好的,于是我给傅南衡打了电话。
    他是过了一会儿以后才接起来了,我想可能在国外,信号慢的原因。
    “你竟然给我打电话?”他说了一句。
    连一个“喂”都没有。
    奇怪,我平时很少给他打电话吗?他这么问?
    好像貌似极少极少,我甚至想不起来上一次给他打电话是什么时候。
    “是孩子想你了,刚才在哇哇大哭。你不是在北欧嘛,想着你可能没有网络,或者网络不方便,所以就直接给你打电话了,你哄哄孩子吧!”我打开了免提放到了儿子的嘴边。
    儿子嘟着小嘴叫了一声“爸爸”,就哇哇地哭开了。
    那头,傅南衡的声音变了无比温柔,“乖,爸爸去看你,步云想要什么呢?爸爸给你带。”
    步云用非常稚嫩非常可爱又非常让人怜悯的声音说道,“步云不要什么礼物,只要爸爸来,就是步云最好的礼物!”
    听了这话,我都挺感动,这小孩儿。
    那头,傅南衡沉默了片刻,说道,“爸爸知道了,爸爸给你带一个公仔好不好?”
    步云点着头。
    我跟步云说,点头就是同意了,可是你点头,爸爸在那头看不见啊,你就说“可以”。
    步云果然用可爱的声音说了句,“爸爸,可以。”
    “步云乖,等着爸爸。”
    说完就挂了电话了,我想着他回来还得几天吧,这几天步云不知道得想他想成什么样。
    不过,小孩子,情绪来得快,走得也快,很快,他就一个人坐在床上搭开积木了。
    我想去洗澡了,让玲珑自己一个人哄着孩子玩,玲珑答应了。
    完成了陈紫的这个项目,我算是拆掉了一个大包袱,所以,我泡了个香薰spa,外加了好多的玫瑰花,泡了大概得一两个小时。
    在浴缸里,我还做了个面膜,全身好好地放松了一下。
    出来的时候,我裹着浴巾,露着肩膀,身上香喷喷的,手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
    我走进卧室,看见那个人在哄孩子的时候,我以为我在做梦。
    我在原地站了好久,始终不能从惊讶中收回神来。
    “你是从北欧跑回来的?”我的眸光定格在他身上,几乎没动。
    我已然忘了怎么动了。
    他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个小黄人的公仔,在逗步云,可能刚才玲珑看他来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了。
    “对,跑了两座珠穆朗玛峰!”他唇角上扬,含着笑意说道。
    “我说真的!你不是去北欧了吗?”
    “傅东林的卧底没当好,本来打算去了,后来想想,孤家寡人的,不去了。”
    我慢半拍地“哦”了一声,忽然想起来今天自己身上穿的这是什么呀,毕竟我们离婚了,我这样在他面前,实在有失体统,不管以前我和他曾经做过什么,曾经怎么赤裸相见,可是现在,我和他都是要穿上衣服再见的人,可能是我太传统,我一直秉承着这样一种观念。
    “我——我先去玲珑房间换衣服。”
    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明明感觉到身后一道灼热的目光追着我。
    进了玲珑的房间,我才感觉到我的心情好紧张。
    我贴在玲珑的墙上暗暗地骂自己:初欢,你紧张什么呀?
    也曾经在床第间缠绵到无期,也曾经听到他说过的情话,也曾经想这辈子都追随他到天涯海角,无论风雨;也曾经与他月下牵手,共看风月;
    也曾经——
    也曾经——
    我与他有过那么多的曾经,如今,我却见了他就跑。
    我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今天晚上我心情不好,总之就是他来了以后,我心情不好的,所以,我和玲珑一个房间睡的,他和孩子住在我的卧室里。
    可是今天晚上,我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了!
    第二天,我没吃早饭,就去公司了,虽然昨天晚上洗了个澡,歇够了,可是没睡好觉,终究还是没有精神。
    李悦儿告诉我一个消息:说是昨天下午,莫语妮把章泽宇的脸抓了满脸的伤痕。
    这事儿是昨天下午才发生的,所以李悦儿现在才告诉我,确实有点儿消息滞后了,不过,我纳闷的是:莫语妮根本不认识章泽宇啊,两个人为什么事情起了矛盾?她要抓伤他的脸呢?
    我正想着呢,章泽宇就进来了。
    说实话,我看师兄的眼神略胆怯,毕竟先前不明不白地,而且他还听到了我和傅南衡在他办公室里的动静,所以,我挺羞于见章泽宇的。
    师兄走了进来,说道,“你看没看见傅昭蓉啊?”
    “没啊?”我挺惊讶的,“昭蓉不见了吗?”
    师兄脸上确实划痕布满了右半边脸,而且伤痕挺深的。
    章泽宇脸上的表情更凝重了,“自从上次,傅昭蓉就一直没有给我打过电话,这不符合她的作风,所以,我那天给她打了个电话,可是没有人接,我去了他们家,寇东姝本来就不关心她,只是说她搬去了医院,我又去了医院,可是医院说她已经好几天没来上班了,再这样下去,医院就要把她开除了。”
    傅昭蓉上学的时候也为了师兄闹了几次失踪,这事儿我经历过几次,所以,比起师兄来,我比较淡定,因为见过傅昭蓉的风云,所以,不是我心大,是我多少有些见怪不怪。
    相比起来,我现在比较关心的是:师兄的脸。
    他长相向来俊朗,帅气逼人,现在成了这番模样,多少有些狼狈,而且,他是怎么认识莫语妮的啊?找傅昭蓉是比较着急,可是也不急于这个问题的时间。
    “师兄,你的脸是让莫语妮伤的,可是她不认识你啊?”我问了心中所想。
    “昨天我来过你们工作室,想来问问你傅昭蓉的情况的,可是我在楼下看到你一个人,她似乎想把你的车窗户打破,然后把这个放到你的车里!”
    砸破我的窗玻璃?莫语妮是有多蠢?
    接着师兄拿出一瓶东西。
    是一个精致的小瓶,比迷你的香水瓶子还小,里面的液体呈现金黄色。
    师兄只是在我面前晃了晃,等我真正想去拿的时候,他的手却缩了回去。
    我怎么觉得莫语妮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以后,脑子变得不太灵光了?
    不过也对啊,昔日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不但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还生了孩子,任谁都会受刺激的?
    “什么?”我问。
    “幸亏我当老师,在学生中间听过这种东西——春药!而且药性很强。”
    我倒吸一口冷气,“春药?她给我的?”
    “嗯!我猜她是想把你窗玻璃打碎,然后悄悄地把这个小瓶放在你档位旁边,到时候你不经意拿到这个小瓶的时候,或许你的车玻璃早就修好了,你不会想到这两件事中间有什么联系的,然后本能地你就会喷洒出一点儿来,想闻闻这是什么,然后,这一闻,你就中了药性!”师兄的逻辑向来是冷思维,这种思维咄咄逼人而且夺人魂魄,曾经我觉得这样的他挺迷人的,尤其迷傅昭蓉,否则她不会为了师兄离家出走。
    看起来莫语妮根本不蠢啊,不但不蠢,还挺聪明的。
    可是我又想,如果我昨天真的中了春药,我会选择谁呢?
    毫无疑问会是傅南衡吧,因为昨天晚上他在我家里。
    我心里忽然很矛盾,我好像有点儿期待这个春药了,甚至在想象着,我服了春药是什么情况,会不会满脸潮红,会不会穿着情趣内衣勾引他?会不会?
    这种想象真是恬不知耻啊。
    不过,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傅昭蓉。
    事情比我预想的要糟的多,我一直以为这是傅昭蓉的小把戏,为的是引起师兄的注意。
    可是当傅昭蓉的尸体从通惠河打捞起来的时候,我整个人站在那里,傻了好久好久。
    傅昭蓉,我的好同学,傅南衡堂妹,傅东林的亲妹妹,就这么没了——
    以前她都不都是耍一些小计谋的吗?为什么这次不和以前一样?出去躲几天,师兄注意到了她就回来?
    然后再笑嘻嘻地去追师兄。
    这是我这么多年已经总结出来的套路,可是这次,她为什么不按套路走了?
    当时我在办公室里,整个人脑子一片空白,然后泣不成声。
    李悦儿听到我的哭声,就进来了,我趴在她的肩膀上哭了好久,怎么会?
    不可能的!
    我仔细地回望这件事情,应该说杀死傅昭蓉的人是我和师兄。
    傅昭蓉以前就知道师兄不喜欢她,可是她越挫越勇,所以是带着笑的。
    可是上次,我们去爬山,她亲眼看到了师兄走向了我,然后说了那句带着明显的表白性质的话,然后她懵了,她知道自己受了这么多年骗,原来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