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么一大片海水抽空,我忽然意识到,那得需要多大的吸引力?
这是人力可以做大的事吗?
天,我脑子跟炸了一样……即使真是可以,那得需要多大的投资?
谁吃饱了这么没事干呢?居然将这么一片海域的海水全抽空了,到底是为什么?还不如人均一套潜水用具,一人一套,这样看起来,反倒省了许多钱呢!
不对,这么干的人肯定有什么目的。我努力清空了脑子,保持了自己的镇定道。
那是什么?
我开始思索道。
这个可以用来干什么呢?
修房屋吗?嗯,可惜刚才我们看到的建筑,并没有好好考究一下,不然说不清楚能发现不少东西。
我晃了晃脑袋。
还能用来水下居住吗?
有可能、
我脑子里冒出一个想法。我们无意中闯入外星人的基地了。
“看。这里不是外星人就是一定有哪位大能吃饱了没事撑的把海水抽干。”我嘀咕道,这里声音依然可以传下去,只是,清脆了不少。
除此之外效果与地面并没有任何区别。
“外星人,”她秀气的眉毛扬了扬。“不可能。”
“你怎么知道的?”
她刚要说话,却发现前方一个红色的不明物体撞过去,一直撞到了洞壁上。
“这是什么玩意。”我问她。
她耸耸肩:“别问我,我也不清楚。我也不是万能的。”
是啊,你也不是万能的。不过这地方,我感觉还是避着走比较好。
我小心翼翼地走上去,发现一头撞上去的,是一条红色的正在发光的斑点鱼。
它张着一双红红的大眼睛看着我们,尾部有一根鱼刺,发着更加明亮耀眼的光芒。同时正在扭头瞪我们。
这笨鱼是不会拐弯然后就撞上去了么?我小心翼翼地掀开了鱼鳞,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毒素。我略略把鱼刺拔进去一点,然后这条笨鱼就可以自己撞出来了。“走吧。”
稚子扶着墙壁说:“确定么。”
“确定啊。这里有什么。”话还没反应过来,一道闪闪发光的玩意已经吸引住了我,我沿着那束红色的剧烈光亮望去,发现一颗珍珠正长在台子上,沿着贝壳一开一合。
嘿,还真稀奇。
“别去取。”还没等我伸出手来稚子就严厉警告了我。她走上前来抓住了我的手,“听我说,根据我的经验,这种珍珠取不得。”
“是根据你母亲的经验吧。”
“我小时候跟我母亲去采过珠,所以这种事情我清楚,听我说,这种长在贝壳里的珍珠,千万不要取。有妖邪。”她面色严肃地说。
我回头张望她一眼,看着那颗如海葵般褶褶生辉的珍珠,还是有点舍不得。
“走吧。”稚子叹了口气道,向前走。“别为了一颗珍珠丢了自己的性命。”
“嘁,你未免也太小瞧我了。”我说道。慢慢望着旁边瑰丽而奇异的景色、“我好歹也是个修真者。”
她转过头来瞟我一眼:“在大海中发生什么,你能预测吗。”
答案当然是,不能。
于是我知趣地把手缩了回去,我看我再不缩回去估计那颗贝壳一扇一扇的要夹我手指了。
但……真好舍不得啊。
那颗粉色的珍珠好漂亮,不知怎的……有一股魔力,情不自禁地吸引着我向上。
稚子及时拉住我。
她叹了口气。“好吧,如果你真想要,我教你一个方法。”
我眼睛都放圆了:“真的?!”
稚子很肯定地说;“真的。”
“但等会得等我们过来了再说。”她捋着头发仔细说。“唔…..”她闭上眼睛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我们得到一个地方取一个东西。”
“取什么。”
稚子闭上眼睛努力说:“等你去了就知道了。”
“现在,我也说不上。”
我猜稚子小姐一直在努力回忆她母亲给她的地图,只见一路她牢牢闭着眼,仅仅拽着我的一只手就在这个迷宫般的洞穴左拉右转,我算是见识到了稚子小姐惊人的记忆能力。,三四岁的事情亏她能记得这么清楚。
这种迷宫般的洞穴居然也没把她绕晕。换做我这种记忆白痴。
稚子还在拉着我,口中喃喃念着什么,就像密宗的和尚转经筒念经一样,我回头看向她。心想能达到这种功效的,一定是胎教。
她母亲不想让采珠这门手艺失传,于是在她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就耳传口授了这套东西。
嗯,想象一下吧,她母亲大着肚子还去采珠的样子。
真希望她家还有个后。不然除了你真得失传了,稚子还在继续碎碎念。我倒退着走着,想道。
忽然顶上一块东西砸了下来,落入水面激起了一阵像是火花一样的东西。
稚子被这阵震动猛地惊醒了:“怎么了。”
“哦。没事。”我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忌着因为那块石头砸下来而出现的像是金属一样的火花,一边绕过去对她说:“一块石头掉下来了而已,不会造成什么伤亡的,你继续念你的。”
“不要紧。”稚子捏着手指道。“我已经念完了。”
她睁开眼。眼前一片幽绿色的光亮,像是有什么虫子从里边透了出来。眼前的场景很是瑰丽,但稚子却对此熟视无睹,她像约定好了一样,直线走到了某个地方。
根本无暇欣赏沿途上的美景。
她直接地把手指抠进了某个位置,只听啪嗒一声,我看见那个东西立刻在她手底下碎成了粉末。
真是没想到。看起来这么柔弱的小女孩居然有这么大的手劲。
我走上前说;“庄白夫人教你武功了?”
话音未落稚子一脸疾言厉色,手指下的那团东西猛地张得很开,就像厨师刀下的肉,她厉声尖叫道:“别过来!”
我猝不及防地被她手下的石渣子溅了一脸。
她慢慢站起来,脸色异常急,呼吸一深一浅,我看见她纤长的手指下。两道明显的缝。
我道:“庄白夫人教你武功啦?”
“教过。”她回过头来。“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