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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三章又一封请柬
    我笑笑:“我都已经是大人了嘛,去哪,不需要你们操心。”
    “怎么说话呢。”我妈嗔怪地看我一眼,叹了口气。“不是要限制你的自由,而是昨天你都没好好睡,今天一大早就出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我继续笑。这话对普通人还好说,可我的身体早已与普通人不同了。
    “总之,你自己注意着点吧。”
    就当我要回到房间的时候,我妈忽然又叫住我。
    “你的…..还有…..”她欲言又止,“算了…..你先去吧…..”
    我站住脚。“啥?你直说就好。”
    “你有一封信。”我妈显得不高兴。“今天一个人从门缝里塞过来的,真是…..这年头。什么人都敢乱塞信进来….”
    我慢慢从底下走过来,接过了我妈手中这张信纸。
    一看信的封皮我的嘴角不由得抽动起来。
    “殡仪馆馆长?”我叫起来。“见鬼,寄个信要这么偷偷摸摸的么?”
    我妈很无奈地看着我。
    不理这么多了,我迅速地拆开, 一面普通的信纸露了出来,看了信的内容我也很无奈。
    “妈,他以为我是这家伙的家属,要我领尸体呢。”
    我妈也很疑惑,挠着头道:“家属?不是有那个观长吗?怎么会叫你?这其中是不是出了什么岔子?”
    “是啊。”一提到这个我就很无语,被拉去参加一个莫名其妙的人的葬礼不说。见鬼还往门缝里塞信进来?不知道还以为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尸体。
    我妈夺过去把那封信看了一遍。
    “哦。知道了。”她细细地说。“那么你是现在去,还是等会再去呢?”
    “等我睡一觉再说。”我实在困极了,径直推开门,抱着我的被单呼呼大睡。
    我想着什么人会从门缝里塞信进来。
    邮差?我嘴抽搐了一下,我家外是没有信箱么?
    还是一时塞错了?
    不管了,先睡。
    睡醒后,我骑着电瓶车去殡仪馆。
    殡仪馆…..没错的吧,我戴着大毛帽子抚额,去殡仪馆的路有点偏,但愿我不是走到半路,结果被敲晕了。
    话说这电瓶车许久没骑,手感有点生疏。我摇了摇。
    最终,骑着它上了路。
    到了之后,我把电瓶车停下,给殡仪馆工人说明了来意,说我要找他们馆长。
    “有事。我是来领尸体的。”我扶额,既然他这么说,我也这么说好了。
    馆长出来了。
    一见我满脸热情笑面春风:“家属吧?欢迎欢迎。”
    然后把我迎进去。
    我看着桌上的那杯热茶满脸都是黑线,我拉了拉帽子说:“那个…..你往我家门缝里塞信是什么意思?”
    “什么?”
    我继续黑线,帽子被我拉低到快看不到人了。我盯着他:“我在家里接到一封信,我妈说是从门缝里塞进来。”
    “似乎是你写的。”
    馆长哈哈大笑:“好嘛!这封信确实是我放的。”笑完之后他才拍着我的肩告诉我:“你家信箱锁了,怎么敲门也不应,无奈之下我只好把信留在门缝下了。”
    我嘴角抽了抽。
    可是为什么让我来领尸体呢?我根本就不认识那人啊?
    “那人跟我是什么关系。”
    “观长让你领的。”殡仪馆馆长已经坐下来开始准备领取记录了。
    “尸体不火化么?”我疑惑道。
    馆长正在翻阅记录的手猛地停了下来,“他是高人嘛,就例外一次。”
    我动了动嘴角,看着棺材里还栩栩如生的人,连纤细得一根头发丝都看得清楚,所以连续两天了,尸体不腐烂,也不出现黑斑,他一点也不奇怪?
    “好了,小姐手续办好了,你可以带走了。”
    我无奈,可是我一没有工具,而没有空间,要我拿走着实有点…..而且这莫名其妙带一具尸体……我走过去,拿起他的手机,“可以帮一个忙么?”
    “可以。”
    于是我拿起手机,拨了那老道的电话:“麻烦你来领具尸体。”
    然后说完,啪地一声挂了。
    看着旁边不知所措的馆长:“没办法,这具尸体我没法带走,只好让他来了。”
    再一看身后的尸体,栩栩如生,华衣美冠,皮肤面中泛红,看起来真是一个翩翩美少年,让人忍不住想吻一口,或许还有复活的可能。我说:“我也没办法。”
    过了一会那老道坐着一辆出租车来了。
    下来之后用颇无奈的眼神看着我,我也用这种眼神看着他。“谁让你非要我来领。”
    好吧…..虽然我是他的…..小女朋友,可是也没有让人把一具尸体带回家的理吧?
    我叹了口气:“道长你自己看着办吧,一具尸体,恕小女子实在带不回家去。”
    他瞪我:“谁让你带回家去了?”
    我瞪他:“你让我来领,不带回家,我随便扔马路怎么样?”
    他不理我,一拂袖子走过去,然后把那具棺材给抱起来,里面的人眼睛炯炯有神,他说:“来,帮个忙。”
    他的意思是我帮忙把棺材立起来。
    我连忙走上去,按住了棺材的一个角。
    棺材的那点,挪动了一下。
    观长叹了口气,招手:“来,让你们的工作人员帮一下吧。”
    之后就一大群人过来愉快地把棺材给拖往一辆大货车了,大货车上支着个棚子顶起来,黑色的,让人看不见,他示意我做下去,我不知所措地道:“你让我来领口棺材干嘛?”
    那家伙开着车,道:“不是棺材,是尸体!”
    尸体也好,棺材也罢,总之都是晦气,不详的事物。
    “你要把它搬哪儿去?搬我家我可不干啊。”
    观长接着叹气:“当然不是搬你家,而是搬别的地方去。”
    “搬哪儿?”
    “山里。”然后车嘎地一声停下,做了个帅气的漂移。
    这一下吓得我小心脏够颤的,“开什么玩笑啊你,一大具尸体搬山里?不怕被鸟儿吃了啊!大马路中央的玩漂移,这么大一辆货车不怕出问题啊!”
    他对我露出一个微笑。“不要怕。”
    “那些鸟儿不会吃他的。”说完继续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