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绝摘掉胡子,露出原本就白皙光滑的下巴。
几个孩子瞪大了眼睛,长大了嘴巴。原来连绝长得还不错啊。从原来的老头子变成了哥哥,这印象分提高了不少啊,谁愿意和老头子相处在一起啊。三岁一代沟,六十岁那就二十个代沟,沟通得了吗。
莲二红了脸,小声的道,“连绝公子不用烦恼,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莲一,“我有丈夫了,连孩子都有了。”她对丈夫很忠贞的,不二心。
莲三,“我也有喜欢的人了。”只是还没表白,她这样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去,就不祸害人家了。
连绝看到这些孩子呆愣的还没有回神,“把嘴巴都闭上吧,蚊子都要飞进你们的嘴里了。”虽然三个大的女子都心有所属,但还有两个小女孩呢。
莲十,“连绝哥哥,你的头发也是假的吗?我们想看你真实的模样。”就像戏剧变脸一样,瞬间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们感觉好有趣。
其他小孩子纷纷附和,想要看连绝原本年轻的样子,这样乱糟糟的老头子很碍眼的。嗯,每个人都是一个颜控。
连绝,“现在不叫我老头儿了。”
莲五,“这不是被连绝哥哥给蒙骗了吗。”
莲四和莲八本来是红着脸的,然后脸色唰的煞白,手紧紧的抓着自己的胸口,刚才太激动了,现在的心脏好疼。
小桃从旁边拿起缓解心疼的药,那是她们进谷之前,专门为她们配制的。拿药给她们服下,心疼这两个孩子小小的年龄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知道自己的心脏有问题,那就不要太激动了。”手柔顺的在她们的心口上顺了顺。
莲八脸上痛苦的表情没有了,“嗯,连绝哥哥的药好厉害啊,一吃下去马上就好了。我以前就算是吃药还是要疼一段时间呢。”
连绝警告这群孩子,“莲四和莲八的情况你们都看到了,千万别惹她们生气知道吗?”别一闹起来没个轻重。
小梅道,“公子,我会看好他们的。”
莲十,“哥哥,你赶紧去换衣服吧,我想看你原来的样子。”
连绝出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凋零那张郁闷的脸,里面的谈话他在外面都听到了。跟着连绝进了她的房间。
连绝冷淡的道,“出去,我要换衣服。”
凋零就是不走,“连绝,我觉得你这样装扮挺好的,你就别听那些小屁孩的话了,人呢,是自由的,要有自己的思想,千万不要被别人的话左右了自己的想法。”
连绝,“这些话你之前怎么不和我说,我现在就是想把脸上的胡子摘掉,假发也拿掉,这么热的天戴在头上很难受。”
凋零继续不死心的劝说,“那两个小女孩知道你不是老头,是一个哥哥就激动的不成样子,要是再见到你真实的样子,那不得激动的晕死过去。”反正说什么他都不让连绝真实的样子流露出来,她的样子只能让他看。
连绝白了凋零一眼,“我这么早被发现怪谁啊,你现在还有脸来对我指手画脚的。他们现在知道我假扮老头子,之后还一直继续装扮,那不是很没意思吗?”人的交流都是以真诚为基础的,连真实的脸都不愿意露出来,之前不知道还好,知道了还要继续下去,那真的是说不过去,大人应该可以理解他们或许是有苦衷,但是小孩子真心的理解不了。
凋零见连绝说不通,嘴嘟过去就要亲亲,既然说不过去,那就用做的。
连绝还是了解凋零的,在凋零的下一个动作开始的时候,用手挡住了。
凋零在连绝的手背上连续亲了好几下,“你的手上有一股药香。”让他很着迷。
连绝,“这段时间天天和药草打交道,沾上去的。”
凋零的眼睛眯了起来,“这样啊,那我闻闻你的脸上有没有那股药香味。”
连绝,“够了哈,你要是敢给我乱来的话,我就把你赶出清幽谷。”
凋零停止动作,"能换别的威胁吗?”来清幽谷这段时间,他这句话听了好几十遍了。
连绝,"离我远一点。”威胁有用就行。凋零的病是她治好的,虽然这段时间她有在调理凋零的身体,尽快的让凋零能够对百毒免疫,但作为最了解凋零身体机能的她,还是知道用什么药能把凋零放倒,丢出去。
上一次,凋零想占她便宜,把手都伸进她的衣服里面了,然后失去了知觉,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那是被她药倒的。她可是连绝神医啊。
凋零,“这个要求我还真的是做不到啊。”
连绝深吸了一口气,平缓了随之上来的怒气,“你在外面等我,我要换衣服。”
凋零,“这里没有别人,我帮你守着,你可以换啊。”
连绝,“你,给,我,出,去。”狠狠的瞪着凋零,她真生气了,这人,还知不知道男女有别啊。
凋零知道,再下去,某人就要发飙了,贴心的把门给关上了。
连绝松了一口气,外面的人有时候贴心的让她感动,更多的时候是混蛋的让她生气。
换上衣服,重新恢复成之前的装扮,还是那么的清秀俊逸,纤尘不染。
视线落在衣服上面时,连绝脑袋的灵光一闪,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出现在她的嘴角。
打开房门,凋零正在外面等着,周围没有人,客厅是在一楼,二楼住着病人,连绝在三楼住着。
连绝问,“你这样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憋屈?”
凋零担心连绝的话里有话,“没有,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已经很开心了。”见不得光能不憋屈吗。感觉就像是偷情。
连绝,“我可以给你一个光明正大和我在一起的机会,就看你愿不愿意了?”
凋零,“什么?”
连绝,“现在我是年轻的男子,我需要一个貌美如花,善解人意,贴心可人,让其他女子自惭羞愧的未婚妻,这样就算是小姑娘也不敢再打我的主意了,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她觉得这话够直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