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你不是连绝神医吗,要真的那么的痛苦,那就吃下忘情药把我给忘了啊。”
连绝,“我百毒不侵。”这混蛋,原来是这样想的啊,她从来不是一个会逃避的人,就算是多么痛苦的记忆,那也是她的记忆啊。
凋零看着连绝生气的脸色,笑嘻嘻的,把她抱得更加的紧了,“别当真啊,现在事情不是都没有发生吗,假设的东西是最不靠谱的,我们还是想想我们未来的事情吧。出去之后我们就成亲吧。”
连绝,“你再说下去,那食物就要烤焦了。”
凋零忘了,连绝才刚失血呢。叫醒露雪,三个人一起把食物给分了。”
露雪边吃东西边问凋零,"你学的是什么心法啊?可不可以教我?”
凋零,“那套心法女子不适合学,况且,你们雪域的心法不是很多么。”
露雪就此歇了心思,她就是好奇,凋零只是一个常人,怎么有一身这么诡异的本事。
连绝,“明天我们上去吧。”想了一下,这里是血莲的地方,她不在这里找药草,那就只能在上面找了,不能浪费时间啊,她是一个闲不下来的主。
凋零,“要去上面采药草?”
连绝,“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抬眼看露雪,征询她的意见。
露雪,“我跟着你们走。”反正她的灵力已经提升了,连绝要是炼药的话肯定少不了她的,见者有份嘛。
待三个人重新睡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们身处在别的地方。
这是一间冰屋,里面摆放着很多书籍。
露雪,“难道我们回来了?”这是雪域的藏书阁。不过不太像,藏书阁她去过几次,对里面的书都很熟悉,而书架上面的书是她没见过的。都是一些武功心法,真的是说什么什么就出现了。
露雪刚要碰触的时候,连绝阻止了她,“别碰,上面有毒。”这么封闭的房间连一个窗户都没有,应该是密室。里面放着都是重要的东西,不会让外人轻易的看到的。
连绝给凋零和露雪一双透明的手套。
凋零问,“我现在的病痊愈了,依我的修为,要是中毒的时候是不是可以把毒给逼出来?”
连绝白了凋零一眼,“要是真的那么简单的话,那么你当时怎么不把你身上的玄寒气体给逼出来。那么大费周章的干什么?武功好不是万能的。“
凋零感叹了一下,“真想拥有你那样的体制啊。”百毒不侵,那样吃饭的时候就不用担心时刻会被下毒了,“我现在的病也痊愈了,要不你把我也弄成你那种体质吧。”
连绝,“我没办法。”她的体质是天生的,她最多只能增强人身上的免疫体质。
露雪翻开书页,看了一眼书里面的内容,惊叫了一声,书本掉在了地上。
连绝,“怎么了?”不会是春宫图吧。
露雪颤抖着声音道,“这是……这些武功心法都是禁止的。”
凋零伸手捡起,看了一眼,“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
露雪正经的道,“什么不会怎么样,这些功夫都是以伤天害理的事情为基础在短的时间内达到最高的修炼境界,雪域族人要是谁敢修炼禁术,轻的关押一辈子,重的会被逐出族籍,赶出雪域的。”她怎么感觉凋零对这些东西有兴趣呢,要是凋零真的学个一招半式的话,那么族人肯定不会同意他和连绝在一起的。
凋零,“你只是看了一遍,又不学,害怕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把里面的内容看了不要学不就没事了吗,万一雪域族人中真的有人学了禁术的话,我们也好应付不是吗?每套武功心法里面都会写其对应的弱点不是吗。”他感觉上次想让连绝死的那个黑衣人就学了禁术。
露雪点点头,同意凋零的说法。“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在这几天内争取把这里的书都看完。”
凋零,“先看那些比较难的。”轻的他们可以直接解决。
连绝也在从中寻找那种邪阵的摆放和解决方法。
过了好一会儿,四周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凋零拉着连绝和露雪隐身躲在一边。得亏他们在这段时间的修为涨高了,不然真的很容易被发现。
露雪透过缝隙,偷偷的看向来人。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这不是九百年前的二长老雪深吗,要说露雪为什么还记得那么的清楚,那是因为这个二长老的野心非常的大,不满雪域圣尊历代是女的习俗,生出了想夺位的心。
历代圣尊的能力是最大的,即使是长老也不是她的对手,于是修炼了邪功,把族人的天赋都吸取了过去,最后还是被四个长老和圣尊给制服了,当时雪域族人总共死了五十几个,造成人心的慌乱,过后圣尊还是用了五十年的时间才处理好的。
露雪看到雪深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应该是刚满月的。孩子的皮肤泛着红色,咿咿呀呀的,不哭也不闹。
随后雪深就用一个无声的结界包围着那个婴儿,使他漂浮在半空中。
露雪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面了,他不会是想杀了那个婴儿吧。
要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婴儿被杀,她做不到,所以露雪就出手挥褚一刀灵力打破了结界,现身,想夺那歌婴儿。连绝他们都来不及阻止,只能在旁边看着,等到了露雪危险的时候再出手。
尽管这是他自己建造的密室,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但是该有的警惕还是有的。伸手辟向露雪,浑厚的力量是露雪招架不住的,看来他修炼邪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露雪躲过去,掌风把对面的墙壁打出了一个深深的坑,这一看就是下死手的。
雪深阴沉的脸,冷声问,“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书架上的禁书她已经看了吧,看来眼前的人还真的是非死不可了。雪深是一个心肠狠毒的人。
露雪道,“你别伤害这个孩子,”忘了这明明是九百年前的事情,对方怎么可能看的清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