凋零仔细的看了一下这幅画像,用的是特殊的颜料才让这幅画保存了上千年完好无损。
连绝,“露雪,你知道那个男子长什么样子的吗?”
露雪摇摇头。“我听过他们的故事,但是男子的画像我没有见过。”
只能一一的在这些箱子中寻找了。
凋零闭上眼睛,周围泛着淡红色的灵力,渐渐的散开。好一会儿,睁开了眼睛,“在左下角的第二个箱子,有幅画。”走到角落,拿出箱子。
在箱子中找到放着画卷的盒子。拿到刚才那副画像的身边,打开画卷,就看到一个柔弱的女子依偎在一个温和如玉的男子的肩头。两个人的嘴角都含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很幸福,绘画的线条看起来很柔和,应该是女子作的画。
当凋零把两幅画像摆放在一起的时候,就见第一张画像空白的地方无笔自动的画出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吹笛子为女子伴奏。
然后两幅画卷就这样子的合成了一张大的画卷。重新自己收了起来。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连绝他们这才看到,在左下角的那个箱子中,有成对的玉佩和女子的金簪,耳环,首饰等等,应该是画中这两个人生前的用品。
露雪跪下,虔诚的朝着箱子叩拜了三下。凋零和连绝对看了一眼,跟着露雪跪下叩拜。
似乎是感受了三个人的敬意,箱子中浮起一道金色的光芒,缓缓的落入露雪的手中。光芒散去,才现真容,是一串透明的琉璃珠子做成的手镯。此刻正戴在露雪的手上。
露雪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喜。正当凋零想问那串珠子是干什么的时候,眼前一黑,三个人齐齐的失去了知觉。
待连绝他们重新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他们已经不在富丽堂皇的房间中了。而是躺在一处柔软的草坪中。微风轻轻的拂过他们的脸庞,吹起了他们的发丝。
露雪抬手一看,那串珠子还好好的戴在手上。笑眯了眼睛,她们终于在外面了。外面的空气很好。
凋零问,“这珠子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让你笑的那么开心。”
露雪坐在草坪上面,这才向连绝和凋零两个人讲述那对情侣的过往。
那是一千两百年的事情。画中的女子叫雪瑕。当年出去的时候和昭池国的皇帝修明两情相悦,并留在了宫中,为他生下了两儿两女。修明为雪瑕遣散了整个后宫,只独宠一人。
(昭池国在六百年前灭亡,然后是轩辕国,轩辕国在三百年前灭亡,之后才是东宸国。)
在雪瑕即将离开雪域嫁给修明的时候,恰巧血莲被拿走,雪瑕连同雪域的族人被冰封在雪域之中。修明在外面等着心爱的姑娘,许久不见出来,进去查看情况就看到了让他奔溃的冰封的世界。
他的姑娘被冰封着,对于他的呼喊没有任何的回应。
这个君王疯狂了。弄清了缘由,抓到了那个拿走血莲的叛徒,把血莲放回到雪域的时候,但冰封还是没有解除。
就在这君主想要命令士兵用蛮力砸开冰块救他的姑娘时。一个隐士高人阻止了他。
任何事情的缘由都是冥冥之中注定的,逆天的行为那是要遭天谴的。先不说别的,这么多外来的士兵到了雪域会不会被冻死,冰封的冰层那是很厚很坚硬的,不是人可以随便砸开的。
还有要是这件事情做了之后,这位君主会失掉民心的。君主很苦恼,请求高人指点。
高人给君主一颗透明的水晶球,告诉君主,当他每做一件好事的时候,这水晶球中就会金色的线条出现,直至水晶球变成纯金色的时候,就可以带着水晶球去雪域找他喜欢的人。
之后,君主勤勉励政,惩治贪官。在他的带领下,昭池国进入了鼎盛时期。
整整五年的时间,每年他都会进雪域一次,看望他的姑娘,第五年去探望的时候,手中的水晶球金光大盛,融化了冰封。
族人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对君主很是认可,这也是唯一的一对被族人认可的,被祝福的一对。
修明君主带着他的妻子雪瑕现在雪域举办了一次族婚。接着在外面举办了一场盛世的大婚。雪瑕到外面生活也没有出现族人虚弱的通病。一直和君主健康的活到了八十几岁。
而冰封之后。那颗水晶球则化作了一串透明的琉璃珠手串,戴在了雪瑕的手上。
族人说那手串聚集着是上万的百姓对君主的祝福,是圣神的力量,取名为雪阳珠。
露雪对着手串爱不释手的,透明的琉璃在眼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让露雪眯起了眼睛。现在手镯上面的祝福被消耗完了,手串上面的珠子重新变得透明起来了。
故事是挺感人的,可是凋零却陷入了沉思之中,那个君主解除了冰封才让族人感激,祝福他和雪瑕。他来雪域没帮雪域什么忙,还要用丢了会造成冰封的血莲,这样要娶连绝是不是难上加难啊。
之前的路都过来了,之后的路还是艰难的。但是不管怎样谁也不能阻止他牵着连绝的手。
连接看着周围,问,“我们睡了多久了?”在这里都没有办法知道时间,而族人的历练时间是十五天。
凋零,"大约是三四个时辰吧,怎么,你觉得困吗?“
连绝摇摇头,她现在的精神很好。这是什么地方啊,四周都是没什么药用价值的草。
连绝手上的东西动了动,食人花想要出来。她的手一翻转,手链从她的手腕自动脱落。漂浮在半空中,那片青色的小小的叶子渐渐的变大,可爱娇小的花也变大,在空旷的草地上伸了一个懒腰。对着连绝露出牙齿,笑着打招呼,但在露雪看来感觉是要吃人而露出寒渗的牙齿。
露雪问,“这植物是你养的吗?”
连绝点点头,“它很听话的,没有我的允许,不会伤害你的。“
露雪睁大了眼睛,感觉她好像又知道了连绝的另一面了,貌似。连绝没有她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正经,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