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中山激灵的找到逍遥公子的弱点,一把剑反转的劈向他,趁着逍遥公子有些慢的专注着躲过那剑的时候又从另外一边劈出一道凌厉的掌风,逍遥公子躲闪不及,被掌风打中了胸口,身子直直的摔倒了地上。
索性张中山是一个比较正直的人,并没有置人于死地,逍遥公子休息几天就可以好了。
旁边的裁判员敲了一下锣。“铛”
“逍遥公子对绝天山派张中山,张中山胜。”
张中山收回剑,扶起受伤倒地的逍遥公子,“逍遥公子,承让了。”
逍遥公子虚弱的笑了,笑容里有着对他的肯定,“张公子有那个实力,在下输得心服口服。”
剩下的就只有天山张中山,唐门唐满,飞仙门掌门人沈岳。
三个人打败了几十个人,站在最后的对决位置上,即将要和赵正林对决。
因为消耗了太多的精力,所以中午休息吃饭,下午最终对决。
凋零暗暗地吩咐他身边的护法落一,“派几个人盯着,可千万别让这几个人有什么闪失啊。”
他所说的闪失就是在吃饭的时候被下那种功力减退的药。
连绝抬起头来,想了想,在众人没注意的时候拿出三粒药丸给凋零,“这三粒偷偷地放在那几个人的饮食上,能快速的帮助他们恢复精力。”不然消耗了大多数精力不是一两个时辰就能补回来的,这样子的比赛太不公平了。
而连绝和凋零现在的心理差不多,就是不想让赵正林连任。
连绝和凋零一起回到客栈。
就听到那些有人在说,“大哥,你这次的表现很好。下午若打败了赵盟主和其他几个人你就是盟主了。”
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其实我不想要盟主,我只是想要来看一下连绝有没有来,结果还是失望了。”
他唐门以毒而闻名天下,而连绝也是一毒医。
还记得四年前,唐门上任门主自己研究毒药然后研究者研究者使自己中毒,其他人都束手无策,毕竟毒药的修为门主是最高了。
最后还是请连绝出来花费半个月的时间彻底解了毒,当然代价不仅仅是五千两银子,外加唐门先人研究的毒药和一本失传的毒谱。
这些年来唐满一直在努力,摞倒了上任门主,他知道连绝也在一直的学习,所以才想要来看一下这次能不能偶遇一次,切磋一下毒术。
凋零听声音就知道是谁。
回到房间里,凋零问连绝,“你认识唐门的人?”
怎么就那么多人想要见连绝呢,虽说他一直没怎么关注,但是周围的人四下观望叹息,不就是没看到连绝吗。
连绝淡淡的说,“只是有一面之缘。”
吃一顿饭,休息一下,聊一下天,午休的时间很快就过去。
前几次受伤的人没来,就唐满,张中山,沈岳。三个人精神抖擞的坐在座位上等待比试的到来。
首先是张中山对决赵正林。毫无疑问,赵正林几十年的道行了,自然看出了张中山的破绽,赵正林赢。
接下去就是唐满对决赵正林。较量比试的是身手,所以不能使用毒,对了几十招,赵正林一招虚晃,唐满输了。
最后就是沈岳了。沈岳不同于前面两个人,在早上对决的时候,他的实力就显现出来了,没有一个对手能在他手下较量超过十招。
绝学是凌云步和旋风掌。
众人睁大着眼睛看着两人之间的对决。双方都没有使用兵器,徒手用内力和拳脚相互攻击。
赵正林双手交叠内力从身体向四肢聚集,化成凌厉的掌风向沈岳劈去。
掌风划破了周围的空气带起了沈岳额前的碎发。
沈岳脚尖点地成四十五度角,身子笔直的斜倾,避过了迎面而来的掌风。
双脚迅速的移动,幻化成虚影,双手一个旋转朝着赵正林攻击。
赵正林不迎面接下掌,因为他知道沈岳的旋风掌已经练到了第十成,威力很强大。
只见旋风掌所到之处尘土飞扬,最后直直的把五十米远处的一棵树打倒。
赵正林心里惊骇,看来要赢沈岳胜算不是很大。
眼底瞬间闪过一丝阴霾,身子快速的移到沈岳周围,近身搏斗。
双脚攻击被沈岳的双手抵住,机会来了,双手又要攻向另一边,在出手的过程中力道一个歪斜,一根细的比头发还细的针直直的射向沈岳膝盖的穴位。
那是用特殊材料做成的几乎细小的不仔细看就看不到的毫毛针,一般是用于废除暗卫的武功的。
一开始下去不酸不痛,内力立马下降,入血即化,三个时辰过后才会有全身酸痛的反应。
到那时候比赛已经结束了,而毫毛针也取不出来,无凭无据已成定局,人们只会说沈岳再为自己的输找借口。
两人近身交手,所以射出去的毫毛针基本没人发现。
可惜的是专注的连绝发现了,即使是漫不经心的观看,但是凋零的感官灵敏度比常人高几十倍也发现了。
连绝发现但是出手来不及了,凋零可以。
快速的拈起一朵彼岸花瓣,以常人看不到的光的速度直直的接下毫毛针,落地。
站在前面的人发现两人之间的脚下落这一朵娇艳的彼岸花。“怎么回事?”
凋零幽冷的声音从一边响起,“有人使用毫毛针。”然后又两片彼岸花瓣过去,身后的内力阻止了正在打斗的两人,不阻止赵正林肯定不会停下来。
众人哗然,毫毛针是什么,他们都是清楚的,因为材料难得,所以很少人拥有的。这打斗的两个人究竟谁用毫毛针。
沈岳有些愤怒,“你居然使用这种下流的手段。”
赵正林被人识破,不承认,“沈掌门,我的为人你还不清楚吗,肯定是有人陷害我的。"
他活在众人的视线下,总比那些不经常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下的人的名声来的可靠吧。意思就是说凋零是诬陷他的了。
凋零漫不经心的说,“究竟是谁使用毫毛针以搜身便知。我相信那个使针的人身上不止一根毫毛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