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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40生病
    连绝嘱咐,“这药三天吃一粒,不可以吃螃蟹,红枣。待会儿我在写一份药单,你要每天泡半个时辰的药澡。”
    凋零接过连绝手里的药瓶收好。“连绝,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连绝点点头,他总不能一直赖在落花宫里吧。花费了那么多的时间去制造凋零的药,而且刚才听前辈说的似乎凋零的药不好找,他要好好的想想有没有其他的办法,毕竟有困难的题目做起来才有意思。
    “下个月的十四我会来,到时候你要在落花宫里。”
    伸手在嘴边吹了一口哨,从空中飞来一只雪白的鸽子。“有什么事可以通过这只信鸽,联系到我。”
    凋零很奇怪,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离开呢。心里莫名其妙的拥堵着。
    遵从自己的心意做事情向来是凋零的意愿。所以当连绝在温柔乡里收拾东西的时候凋零还是来了。
    他不想看不到连绝,怎么说呢,连绝在他的身边他的心里有一股安全的感觉,很踏实。
    连绝感觉前面的景物一暗,抬头,凋零正定定站在门口挡住了从外面射进来的光线。“怎么,还有事吗?”
    凋零说,“能不能不要走,在这里住下。”说完有停顿了一下,感觉有点不对。
    又说,“我这个病有时候可能会突发一些什么意外,若提前发病了,你不在我身边,找不到你,到时候我痛死了怎么办。”
    连绝看着凋零那矛盾的样子不明所以,然后说,“你只要按照我的吩咐不要乱吃相克的东西就好了。”
    凋零见连绝铁了心要离开的样子,急急的说,“可是总是有一些意外发生是吧。你若真的想要走,我陪你,可以帮你忙。”
    真的是见了鬼了,什么时候他这么粘人了。肯定是上次那个吻害的,他只是想弄清楚心里的那种感觉。
    连绝疑虑的看着他,他是不是又在心里打什么小算盘啊。“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况且,你是落花宫宫主,很忙的。”
    凋零说,“现在落花宫不再武林中活动,所以少了很多的事情,不忙的。”
    感觉现在就是一闲人,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不要怪他不思进取,他本来就觉得自己的生命没有多长的时间,所以没有追求。
    凋零知道世界上没有不散的宴席,单只心中就是想要连绝留下来。
    凋零笑着说,“明天再走吧,我还有好多的疑问想要请教你呢。”
    连绝抬头看着他,还有哪些问题,他把该说的,该注意的都和凋零说好了啊。
    凋零说,“就是外面的阵法,和我说说改进的方法,不然我感觉落花宫以后不安全,外人想进就进。而你比较懂阵法。”
    连绝心里一阵无奈,感情他不说清楚这家伙就不让走了,性格还真的是执拗啊。
    于是连绝当天无奈的留了下来。
    隔天,连绝要起身告辞的时候,丫鬟匆忙的跑到连绝的身边,急切的说,“连绝公子,宫主昨天着凉了,你去看一下。”
    连绝想抚额,头疼去,凋零的身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脆弱了。可是那是他的病患,他却不能不管。
    起身前往落花阁。秋桐正端着一碗白粥坐在凋零的床上。凋零正恹恹的躺在床上,额头上还搭着一块白色的湿毛巾。
    秋桐温声软语的说,“乖孙,你好歹吃一口,你这样子不吃身体会恢复的很慢的。”
    然后又在心里呸呸呸的,她刚才说的是浑话,不当真的。
    凋零有气无力的说,“头晕乎乎的,没胃口,外婆,你吃吧,别浪费食物。”
    秋桐看着凋零着虚弱的样子,落泪,“你这孩子,晚上要注意盖被子啊,又不是小孩子了还着凉了。”
    连绝进来就看见这样一副祖母疼孙子的友爱场景。
    秋桐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连绝到了,说,“连绝公子,真的是麻烦你了,凋零这段时间一直身体不好。”本
    来是要走的人,还被他们叫过来。是正常的人真的是会生气,还真的是意外啊。
    连绝说,“没事,前辈,你先去休息吧,宫主的并我来照看就行了。”
    秋桐起身把碗端出去,临走前还不忘说感谢的话。带她走后连绝收起笑容,看着半闭着眼睛难受的凋零。
    “前几天才刚给你弄药治疗,今天你就病了。”还是在他要走的时候生病。
    凋零说,“怎么,每个人都有意外,还真的是不准许别人生病了。又不是神仙。”而他连绝就是凋零的意外。
    连绝说,“习武之人审题素质都比别人好。”
    凋零说,“可惜我例外,因为习武常年受病痛的折磨。”嘴唇是虚弱的苍白。
    连绝瞪着他要死不死的样子,心里一阵恼火。“自己的生命自己不去珍惜,别人珍惜有什么用。”
    凋零赌气的闭上眼睛,“是啊,死了别人也不会为你掉一滴眼泪,恨你的人却很高兴。”
    连绝生气的说,“你究竟在别扭什么?好端端的身体被你糟蹋成这样。”
    凋零说,“我想干什么你心里不知道吗?”一切都开始不正常了,从那个吻开始就不正常了。
    连绝,“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凋零确认外面没有人可以听到里面他们说的话,直接开明见山的说,“那好,我说,连绝,我病了,生了一个奇怪的病,从那次意外开始,每次睡觉我的脑海里就是那个场面,会不由自主的想你,脑海里清楚的浮现出你的脸。连绝,我这样不好,我该怎么治?”
    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被亲后遗症,每个人都对自己的第一次格外的重视,在乎。他知道这种情况是不好的。所以他很烦恼。
    连绝,“……”
    他不知道说什么,意外已经发生,正因为这样。他才想要离开一阵子,让自己冷静一下,让时间去冲淡这件事情。
    凋零,“或者,有没有什么药可以让我忘掉那天的记忆,那样情况是不是会比较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