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眼马走日,道:“下蛊也没得什么的,我请人来驱外去就行了。”
他依旧不肯领马走日的情,许婷甜有些恼了:“爸,你说得太容易了,这段时间,爷爷想尽了办法,”
“请遍了尼珀尔的高人,都没得办法了,说你这种蛊,只有下蛊的人能解,旁人是解不了的。”
“臭贱人。”许永京怔了一下,骂起来,眼中现出阴毒之色:“那我找人去把她捉来。”
“行了。”许志杰怒喝一声:“你晓得帕刹的来历吗?你以为她是个简单的女子?她前后嫁了七八回,继承了无数的田产庄园矿,”
“手下光护矿队,就有一千多人枪,她扶上去的市议员州议员,就有十好几个,你找人去抓她,哼。”
许永京中蛊,许志杰一面请人治病,一面请私家侦探调查帕刹,许永京说的手段,他也想过,可一查,骇一跳,帕刹竟是大有来头。
本来就是一个大富翁的女儿,然后师父是个有名的蛊师,学了蛊术,前后嫁了八任丈夫,不管是自然死的也好,她害死的也好,反正她继承了巨量的财富。
有钱实际上还好说,真要比起钱来,许家还要多上几分,关健是,尼珀尔那叼地方,说是什么法制国家,实际上是财阀军阀当家呢。
私人矿主才是这个国家当家做主的人,不但拥有财富,还有军队,然后扶植议员,以民主的幌子,间接掌控着国家。
帕刹还只能算是一个稍有规模的矿主,但扶植的市议员州议员也不少,手下更有一千多号的护矿武装。
许家是有钱,也能找到几个痞子,可跟帕刹的护矿队一比,毛都不是,人家直接有枪啊炮的啊,甚至还有直升机,这个怎么比?
至于报警或者求助于尼珀尔政府,那就更不用说了,人家扶植的议员都有一堆,想要见总统,都是一句话的事,许家能跟她玩?
所以许永京说出这种话来,许志杰特别作气。
“啊?”许永京这下呆住了。
他风流偶遇,只认为不过是路边的一朵野花儿,有点儿颜色,随手采来闻一闻,却没想到,这野花后面,还有一根锋利的尖刺。
许志杰不想睬他了,倒是马走日今天的表现,远远出乎他意料之外,折腾了几个月,请遍了师父,各国出名的法师都请到了,个个束手无策。
马走日一来,一下就治的不疯了,起码是稳住了病情,这个太了不起了,不能不让他对马走日又高看一眼。
“走日,远来劳苦,茶也没喝一口,先到外面喝杯茶吧,等会我爷俩痛痛快快喝一盅。”
马走日跟许志杰到外面,许婷甜在里面跟许永京又说了一会话,出来还撅着嘴巴。
马走日估计,许婷甜是跟她许永京解释他来这里的原因和他的功劳,许永京可能还蛮不领情,所以许婷甜不高兴。
马走日只能这么猜,也不好问,跟许志杰唠嗑着,倒是对帕刹的情况又多了一些了解,包括对尼珀尔的。
他才晓得,原来尼珀尔号称现代民主国家,里面竟然有游击队什么,而且到处是地方武装,到处是大地主。
就跟华夏在解放前,非常时代一样,实际上有人可以去尼珀尔,就能真实体验一把。
这就让他较为头疼,因为许永京的蛊,要想完全清除,只能找下蛊的人。
也就是说,只能去找帕刹,可帕刹竟然手里有私人武装,特别还是合法的,这就不好应付了。
许永京始终没出来,晚上许志杰摆酒,他也没出来,许婷甜很不高兴,倒是马走日不在意。
吃了饭,聊了一刻儿,许志杰请马走日去休息,许婷甜陪着他进了屋子,两个人搂到一起,深深长吻,许婷甜激动起来,喘着气道:“走日,要了我,你现在就要了我。”
马走日当然也想啊,不过他还是忍耐住了悸动,因为他显然感觉得到,许永京对他的看法没得变,而许婷甜为什么这么激动,估计就是许永京的态度给剌激的。
“婷甜,你先别激动。”马走日喘了口气,抱住许婷甜:“你爸那个蛊,究竟要怎么办,他自己有什么打算没?”
“不准。”感觉马走日的手要抽出来,许婷甜按住了,手就压着马走日的手,还对他爱娇的撅了撅嘴,脸红红的,特别可爱。
她胸前这对高耸,旁人是不给碰的,但心爱的男人除外。
“我爸爸是那种不肯吃亏的人,他这个时候好了,打算自己应付那个女人呢,我劝他也不听,而且也还不要你帮忙。”
马走日猜就是这样,他跟许婷甜有牵拽,许永京当然不要他帮忙,不过这也是没得办法的事情,道:“你爸很厉害的,要是能想办法抓住帕刹,那应该也能治好。”
“哼。”许婷甜撇嘴:“他就是自负,自以为是,自认为天下第一聪明人,就是对爷爷都不服气的,”
“实际上这么多年来,真没看见他做了些什么在哪里,女人倒是多得不得了。”
说到女人多,马走日也汗颜了,他女人也多呢,现在怀中就是一个,而且是绝品的美少女,他要是愿意,这个时候完全可以把许婷甜抱到床上去,一口就吃掉了。
许婷甜看他脸红红的样子,当然也晓得,羞羞的笑,手点着马走日的鼻子:“你也不是个好人,你们男人啊。”
她手指白白嫩嫩的,这个动作,更是娇美无比,马走日掌控不住就去亲吻她。
不过马走日最终还是忍耐住了自己,明明许永京反对,硬是要了许婷甜的身子,也不好,缠绵到十一点左右,劝着许婷甜回了房。
第二天,许婷甜告诉他,许永京一早就外去了,也不晓得去了哪里,许志杰发脾气:“不要管他。”
但说是不管,还是担忧,所以请马走日多留几天,马走日当然也不会拒绝。
饭后,回到房里,许婷甜立马就窝到马走日怀里,两个相恋的人在一起,也不气闷,白天就没外去,基本整天搅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