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夕镜给马走日佛珠上宝光力一激,黑光圈大涨,形成一个巨大的黑罩,把宝镜大师整个人罩了里去,不到两分钟,宝镜大师就给烧得焦黑,一命归西。
马走日收了镜子,手持佛珠,宣了一声阿弥陀佛,这一声佛号宇量深广,如大钟巨鼓,竟把全场的议论声全压了下去。
一时半会,满场寂寂,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着台上的马走日,马走日伸手把宝镜大师提了起来,宝镜大师浑身焦黑,好像一团烧焦了的黑炭。
看清了宝镜大师的样子,全场大哗,特别是宝镜大师这边的信徒,立马燥动起来,好像揭开石板,露出了下面的蚂蚁窝,群蚁慌张逃窜。
“唵。”
马走日单手施印,一声佛号出口,声震四周,登时又是一静。
松赞大师猛地转身,对着宝镜大师的信徒喊道:“宝镜大师受外邪引诱,已被我师降伏,尔等还不省悟。”
对马走日,宝镜大师的信徒不认得,也不认同,但松赞大师本身就是德高望重的大师,他这么一开口,再加上宝镜大师已经给烧成焦炭,
他的信徒没得了顶梁柱,终于气焰全无,随着颂咒声起,所有人都合什颂起来经来。
没颂咒的,只有叶主任黄天光几个,叶主任满脸欣喜:“成了,嘿,成了。”
黄天光也暗自点头:“走日厉害,平时看他说话做事,还有些憨气,没想到碰上这样的大事,他到象泥巴里的金子,发起光来。”
有些人平时毙大无挂,天老大他老二,但真碰到事情,却上不得场面,
而有些人,平时一言不发,可真碰到大事,却能随机答应变,遇强逾强,正如宝剑出鞘,焕发出夺目的光彩。
轻用其芒,动既有伤,是为凶器,深藏若拙,临机取决,是为利器。
“走日,是真正的利器。”
看着如山如岳,站立在台上的马走日,黄天光暗暗感慨,这样的一个憨头日脑的人,他焕发出光彩时,竟是如此锐利。
宝镜大师已死,他的信徒也已心服,后面的事就容易了,当天晚上,马走日把佛珠交给了松赞大师,旦夕镜则没得拿出来,松赞大师当然也不会问。
第二天,马走日就离开了亚古拉寺,临走前告诉杰森,粟娅要想病彻底好,来亚古拉寺礼佛上香吧,他已关照松赞大师,自然会为她灌顶祝福,至于镜子,闭口不提。
他先前找力妠,显示出未卜先知的能耐,已经把杰森唬到了,与宝镜大师斗法,更显露出惊天的神通。
杰森见了他,如见西方佛祖,他关照的,一一答应,他不说的,杰森半个字也不敢问。
至于以后粟娅来找松赞大师治病要镜子,呵呵,松赞大师认定马走日是他师父仁义大师转世。
马走日既然没把镜子交给他,他也不会索要;粟娅这个公主也许压得住华夏相关部门的人,对上松赞大师,却是半点办法也没得。
叶主任几个还要处理一下后事,倒是黄天光跟着马走日回来了,叶主任也交代了黄天光,好好与马走日结交,这是真正的高人呢。
而且与疆密有着极大的缘份,身份超然,对他,只能好好结交,不能再用官势去压了。
事实上,叶主任他们也收到了消息,松赞大师和所有的信徒,都认定马走日是仁义大师转世,叶主任等人当然不信,这不瞎嚼蛆吗?
但汪司长俞主任几个则是喜笑颜开,松赞大师认定马走日是转世重生的大师,那太好了,对这个地方以后的宗教政策和民族稳定,都有着极大的好处呢。
到时无论分裂势力怎么煽动,只要马走日朝这里一站,那就是千钧的压舱石,稳如泰山,所以叶主任才这么交代黄天光。
马走日应缘际遇,得到了这种超然的身份地位,黄天光当然也替马走日高兴。
不过他是个油腔滑调惯了的,跑上就嘻皮笑脸问马走日:“走日,你是不是真的高僧啊,回去吃荤还是吃素。”
他说着这话,做眉做眼的,马走日当然晓得,他这所说的吃荤吃素,不是真正的吃荤吃素,而是指的男女之事。
马走日没他那么油,呵呵一笑,不直接答他,却悄悄的道:“我不是高僧,我是小偷,我把镜子偷回来了。”
黄天光瞪大眼珠子。
马走日憨笑:“旦夕镜。”
“真的。”
黄天光惊喜异常,重重的在马走日肩头擂了一记。
他的表现有些夸张,不是因为马走日偷来了镜子,而是因为马走日还是跟先前一样,有什么说什么,拿他当朋友当哥们,并没得装出什么高僧的逼样,这才是他真正高兴的原因。
一路有说有笑,回到首都,黄天光急匆匆回去看老婆,而马走日也差不多,不但是吴英,还有姚红娟都在等着呢,只不过因为有黄天光在,她们不好来接机。
马走日到吴英家,门铃才响了一下,门就开了,姚红娟站在门口,吴英站在后面一嘎嘎儿。
“走日。”
一见马走日,姚红娟就喊出声来,一下扑到他怀里,凑上红唇就来吻他。
马走日也有些激动,吻着她,吴英过来,他反手搂着吴英蛮腰,又去吻她……。
三个人二凤朝阳,小张飞挺丈八蛇矛混战一场,激情少息,马走日才从包里把旦夕镜拿了出来。
“呀,给我,我的。”
姚红娟本来四肢软摊在床上的,一看到马走日手中的镜子,立马又来了劲,一下就跳了起来。
“我也要。”
吴英体力却不如她,趴在那里爬不出来,撅着嘴儿撒娇:“走日,我也要照。”
“好,一起照一起照。”
马走日把旦夕镜给姚红娟,顺手把她抱到床上,又把吴英抱起来,吴英这种娇娇柔柔的样子,他特别欢喜,抱在怀里,到处都是软哈哈的,太舒服了。
“左转是美白的是吧。”姚红娟拿了旦夕镜在手里,一时还不敢动作。
“对。”马走日点头:“左转,是这样,不要太用劲,转到底,转不动了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姚红娟转给马走日,然后照镜子,却又满脸困惑:“也没什么感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