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古代官员,看一眼就晓得,但他是现代人啊,可不晓得玉带要怎么系,哪个是正,哪个是反。
那条玉带,是由十拉片玉以丝线串起来的,玉片都是铜钱大小,色泽银白,玉质相当的不丑。
前面有一片玉跟裤带一样成钩状,勾在另一片玉的眼里,就是个腰带,制作得那家伙相当精美。
马走日看晓得了,退开两步,道:“匈泰哒小姐,你把玉带解下来,我看看。”
匈泰哒顺从的把玉带解下来,递给马走日,有些惊诧的道:“我的病,是系这条玉带的原因吗?”
马走日先不答她,把玉带拿在手里,感受了一下,他内功已成,气能在体外成形了,就可以显然的感受到玉带上的磁场。
虽然远不如鱼肠匕强,但相比于玉公鸡,却好像相差无几,甚至还要略强一嘎嘎,可能是玉片多的原因。
马走日深思了一下,组织了一下语言:“匈泰哒小姐,你之前腰腿没得毛病是吧?”
“没得。”匈泰哒摇头:“我之前好着呢,是三年前开始有的,先在跳舞的时候,腰间突然一麻,跌个跟头。”
“当时也没有什么事,但渐渐的,这种发麻的事情就时常发生,后来就越来越重了。”
匈泰哒说着,脸上现出惆怅之色:“我到各大医院都去看了,查不出来,后来听说华夏的针炙很神奇,但在我们米国针灸,有点效果,事后又一样,我就跑来华夏了。”
原来她跑华夏来,就是求医的,马走日点点头,道:“那你留意没,你腰间头一回发麻,是系上了玉带,还是没系?”
“好象是系上了。”匈泰哒眼中露出回忆的神色,想了一下,肯定的点头:“我想起来了,当时就是因为要参加一个舞会,我想打扮得别具一格点,”
“我爸爸就把这条玉带给了我,我系了二天,第三天参加的舞会,着实很别具一格,他们都说很好看。”
这就是了,马走日暗暗点头,进一步确认了,匈泰哒的腰腿,就是玉带的原因。
匈泰哒见他不吭声,有些着急,道:“马大师,我的病,难不成真和这条玉带有关吗?我就是系在腰上,怎么会生病呢?”
“是跟这玉带有关。”马走日先断定了这一点,道:“至于病因,举个例子吧,如果你在腰间,系一根冰带子,三天之后,你去跳舞,也会腰腿麻痹的。”
“冰带子,那肯定是。”匈泰哒点头,不过显然还没能理解。
马走日道:“玉性属寒,也许体感没得冰带子那么凉,实际上它渗入得更厉害。”
“哦。”匈泰哒恍然大悟,不过马走日猜到,她实际上还是不大晓得。
倒是姚红娟有些晓得了,道:“那就是寒痹.了。”
“就是寒痹.。”马走日点头,对匈泰哒道:“另外,你这条玉带,有年代了,起码是几百年前的东西,而且是华夏的吧,”
“华夏人的体质,跟你们不相同,你们西方人,实际上不适合系这种玉带,西方人欢喜金,而不欢喜玉,是有原因的。”
“哦。”匈泰哒这下点头了:“这着实是华夏的东西,说是我爷爷的爷爷的收藏品,应该是来自华夏,我爸爸无意中翻出来的,”
“原来华夏的玉带,我们西方体质不能系啊,那马大师,这个病,能治吗,是不是拿了玉带就好了?”
她似懂非懂,但关心一件事,治病。
“这条玉带你取不下吧。”马走日先不答她,反问。
他在平时的应对中,没得这么精明,这是与飞狐讨论过的,跟飞狐学了点,因为他要匈泰哒把玉带主动留下来。
华夏很多的文物,都被外国人搜罗走了,就像现在的美军要撤出叙利亚,实际上就是抢走人家的东西,这话龙鸣功不想过问,也过问不了,呵呵。
项研究员非常气愤,飞狐也气愤。
而马走日是标准的农民心理,不要旁人的东西,自己的东西却也看得重,外国人搜罗走华夏的宝贝,他也气愤。
所以飞狐一说玉带是华夏古物,要想办法留下来,他也就同意了,怎么留,当然有技巧,讨论过一阵。
“是。”他这么一说,匈泰哒倒是连连点头了:“很奇怪,马大师你说是玉带让我生病,可我认为,就是因为玉带,才缓解我的病症呢,”
“有一回,我忘了系玉带,到医院去了,因为有些远,去了三天,结果病情越来越严重,基本都不能走路了,而且腰腿特别的疼,回来,系上玉带,立马就缓解了。”
“这是什么原因?”姚红娟在一边听得好奇。
“我也不晓得。”匈泰哒对姚红娟露个笑脸,摇头,姚红娟太美,而且气质清冷,让她很有好感。
“和香烟一样。”马走日解释:“越吸毒害越严重,可完全停下来却又不行,吸两口,反而舒服些。”
拿香烟做例子,匈泰哒姚红娟两个都懂了,可匈泰哒还是有困惑:“这条玉带,会有这么重毒性吗?”
“玉本来无毒。”马走日摇头:“关健是你们西方人不合适系,举个例子吧。”
他想了一下,道:“就好像春天里开的花,一般人闻着都是很香的,可有些人一闻,却会浑身过敏,甚至有可能昏过去,直至死亡。”
“对,我晓得。”匈泰哒点头:“有些人对花粉过敏,原来是这样啊。”
马走日这个例子简单直接,她一下子理解了。
“那我怎么办马大师,系着中毒就越来越深,不系又不舒服,怎么办呢?”匈泰哒有些急了。
“毒能戒,要一定的方法,你这个病也能治,当然也要个方法。”马走日深思着,实际上主要是组织话语。
他不是那种精明人,特别要算计旁人的时候,心里特别虚,得强撑着。
他说着,扬了扬手中的玉带,道:“病在玉带上起,还得从玉带上治,今天我先给你治一下,然后我把玉带带走,从它上面取一些玉,给你配药,你没得意见吧。”
“没得没得。”匈泰哒连连摇头,她不能看光,可不晓得玉带有宝光,对她来说,玉带只是个装饰品,可有可无的。
而她的病竟然来自玉带,这就让她有看毒蛇的感觉了,只巴不得撂得远远的,马走日肯拿走去配药,她求之不得。
“那好,我现在就给你治一下,三天后,我配好了药,你再服几回,就能痊愈。”
“真的?”匈泰哒欣喜交集,可怜她这几年,跑遍全世界各大著名医院,花掉的钱堆成山,却没得一点效果,基本都要绝望了。
现在马走日说能给她治好,她怎么能不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