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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以后,你只能收我送的花
    “一千次。”
    陆仁坐在一旁给何惜削水果,闻言也不抬头,淡淡道。
    苏胜忙不迭地点头,“对对对,一千次,一万次!”
    何惜笑了笑,“这跟你没有关系,幸好有你,我才能被救出来。”
    她已经听陆仁说了,那家酒吧是苏胜开的。
    除了惊讶之余,她倒是忽然懂了雅姐为什么也要开一间酒吧,名字还叫‘清醒’,可能就是因为这一点吧。
    “是我把你救出来的,”陆仁语气不善,将苹果削成小块儿送到何惜嘴里,“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是是……”
    何惜哭笑不得,苹果的味道甜丝丝的,她抱过玻璃碗,一块接一块地吃着。
    陆仁将苏胜叫出了病房,神色冷寒,“查的怎么样了?”
    “我出手你放心,明天保证把元凶放在你面前!”
    强大的冷气压下,苏胜只觉得有些底气不足,他审了那个男人整整一夜,才审出了一个乔姐,人还没有抓到,不免有些心虚。
    “明天?”
    陆仁微微挑眉,神色不愉,“你的办事能力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陆兄,”苏胜喊冤,“我只是个小黑客,你让我干这方面的事情,我当然没有二话,但是你让我大海捞针找个人,那还是很费力的啊!”
    手机忽然响起,苏胜看了陆仁一眼,然后接了电话,挂了电话之后神色变得微微严肃,“疤脸醒了。”
    陆仁冷声道,“我亲自去审!”
    “可是陆嫂子刚刚受到惊吓,”苏胜见他这幅样子,也不含糊,“你还是多陪陪她吧,这些事情就交给我!”
    “你确定?”
    陆仁挑眉看着难得正经一次的苏胜,语气怀疑。
    “我确定!”
    苏胜笑了,用力拍拍自己的胸膛,“有家室的人就去谈恋爱好了,这种粗活就让我这个单身狗去受累吧!”
    见苏胜坚持,陆仁也就没再阻止。
    毕竟他现在的确不放心离开何惜的身边。
    回病房之后,何惜已经把切好的苹果全部吃完了,正在抱着那捧花翻来覆去地看。
    “喜欢?”
    陆仁走过去,神色淡淡地问道。
    “嗯!”
    何惜睡了一夜,已经脱离了之前那种恐惧的心理,很开心地笑道,“我原本以为玫瑰花已经够好看的了,但是感觉满天星比玫瑰多了丝文艺小清新的味道呢!”
    “他买的难看,”陆仁敛了敛眉,不由分说地将花束从何惜的怀里夺出来,重新放回床头柜上,“喜欢的话,我给你买。”
    何惜:“……”
    他这是在吃醋吗?
    这个男人幼稚起来,竟然不输给三岁小孩子。
    “以后,你只能收我送的花。”陆仁霸道地下了最后通牒,何惜只好点点头,耳根蔓延上绯红的颜色,陆仁也注意到了,她似乎特别容易脸红。
    红润润的耳垂十分诱人,他忽然很想凑过去咬一口。
    “咕噜噜……”
    一阵肚子叫的声音响起。
    陆仁眸光里闪过一丝诧异地看着何惜的肚子,“你不是刚刚吃了个苹果?”
    何惜的脸更红了,“可能是因为昨天晚上没吃什么东西的原因,我现在还是很饿……”
    “我去拿早饭给你。”
    陆仁让林朗守在门口,准备自己亲自去买她喜欢吃的食物。
    另一边。
    苏胜已经抵达了‘疤哥’住着的医院,他已经醒了,但是身体还很虚弱,头部还缝了好几针,都没有用苏胜怎么严刑逼供,就脆弱的根本碰不得了。
    过了许久,苏胜从病房里走出来,脸色有些难看。
    助手赶忙迎上前去,“少爷,怎么样,问出什么了吗?”
    他悄悄从病房的窗户向里面偷瞄了几眼,自从看见被苏胜审完的‘络腮胡’之后,他就已经产生了心理阴影了,这次也就没敢进去。
    苏胜看了他一眼,眉心拧成了一道弧,平时乐观的一个人竟然难得地叹了一口气,语气也并不轻松,摇摇头道,“这回难办了。”
    助手懵了,整个柳城,难道还有苏少爷办不了的人物?就算苏胜不行,难道陆仁也不行?
    “走吧。”
    苏胜率先走出医院,助手连忙跟了上去。
    ——
    李明兰正在家里呆呆地坐着。
    昨天聚会草草散了之后,她就根本没敢再回学校,呆在租住的地方看着挂了满墙的奖状发呆。
    化学竞赛……创新竞赛……
    各种各样实践或文学赛事的奖状她都有,但是每一张奖状上面都浓墨重彩地标了——第二名。
    第二名!
    永远都是第二名!
    她不管多么努力,最后得到的,也只能是差一点,每次都是差那么一点,却都被那个女人踩在脚下!
    凭什么!
    李明兰的双眼变得发红,手紧紧地揪住了床单,为什么何惜退了学,不老老实实地呆在自己该呆的地方,时隔半年还要回来拿她们的研究项目分一杯羹!
    这么天大的便宜凭什么被她占了!
    这不公平!
    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自从她回来之后,变得更加光彩夺目,不仅将她们的研究计划退前了一大半,好像还跟博仁公司的陆仁有牵扯。
    她甚至怀疑那两栋实验楼是不是陆仁以博仁集团的名义,捐给何惜的!
    而反观她自己呢?
    十几年来寒窗苦读,好不容易从那个贫瘠的山区爬出来,可又得到了什么?
    想起前几天收到的父母来信。
    信中,她的母亲竟然要求她放弃学业,回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结婚生子,原因竟然只是父亲卧病在床,他们非但没办法再供她上学,还要她嫁人去换彩礼给父亲治病!
    “这不公平!”
    她的人生既然要面临毁灭,那别人也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