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雁北位于黄河周边的只有安和县一县,不过承天却有三分之一数的城池会受灾。
苍暮景看着眼下滔滔不绝地方黄河水,奔腾汹涌,陷入了沉思。
“告诉下面的百姓,立即撤离,另外派人来修建堤坝,堵住黄河水。”
江铭微微一楞:“主子,可是现在王妃还在苍钰手上,现在最重要的事情难道不是......”
苍暮景薄唇为抿:“这不是潇潇想看到的。”
“江映。”苍暮景唤了一声。
“你同本王今夜起先去承天。”
“属下明白。”
想要救出凌墨潇,单凭无力是解决不了的,要是苍钰同他们鱼死网破,届时后果更加严重。
现在黄河有决堤的风险,虽然是天灾,但是对苍暮景来说,却是一个机会。
天下大乱,百姓们本就人心惶惶,生民不济,若是能够修好黄河堤坝,届时讨伐苍钰,自然势在必得。
至于潇潇,苍暮景的目光看向远处的承天,眼眸微敛。
只能靠智取。
“潇潇,你会没事的。”苍暮景立即翻身上马,一刻都没有耽搁,个江映两人往承天的方向去了。
另外一边,承天朝中对于黄河决堤的事情分成两派,其中一派主站,另外一派和主张解决黄河水患问题。
苍钰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暗中已经有了解决王家的意思。
暗室你,凌墨潇闭眼小憩。
她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是苍钰。
“你来了。”这一次,凌墨潇神色平淡,甚至没有想要去气苍钰。
苍钰微微一愣,盯着凌墨潇。
她的半张脸在烛光的侧照下显得十分温柔,平日里那股子让人反感的刺头也收敛了不少。
苍钰心下竟然有几分舒坦,他坐在凌墨潇对面,望着她。
屋子里,十分安静。
苍钰甚至有那么一刻,好像就一辈子如此。
当他发现自己有这个想法时,清醒过来,冷笑一声:“怎么,你这是妥协了?”
显然,他的意思很简单,就是凌墨潇今日有些反常。
凌墨潇瞥了他一眼:“本妃没有这么多的精力,识时务者为俊杰。”
“哦?”苍钰挑眉,。
随后,苍钰看着凌墨潇道:“你想不想知道,外面什么清醒?”
凌墨潇抬头,同他对视。
苍钰嘴角微弯:“黄河水患,天下大乱。”
凌墨潇微微皱眉:“怎么会这样。”她心中腹诽道。
如此一来,百姓们不仅要接受战争之苦,还有受天灾之难。
她看着苍钰:“这个时候,你还想同啊、雁北开仗?”
苍钰脸色冷了几分:“凌墨潇,是苍暮景挥师南下。”
凌墨潇的眼神幽邃:“难道你不知道为何?”
“凌墨潇,你休想,你永远别想那离开朕。”
凌墨潇只觉得苍钰是疯了。
苍钰忽然大笑起来:“凌墨潇,朕又一个想法。”
“什么?”凌墨潇隐约觉得,这不是一个好的想法。
“朕的如今,都是拜你们所赐,生民又如何,从未又人真正站在过朕这边,既然如此,天下皆负朕,倒不如,一起下这地狱如何?”
凌墨潇起身,盯着苍钰:“苍钰,你真的疯了?”
前一世,她只以为苍钰是浪子野心,可是如今再看此人,就是一个疯子!
她竟然想要天下人皆与他陪葬。
“苍钰,你会后悔的。”
“后悔又如何,只要朕高兴,这天下就算倾覆,朕也根本不在乎。”
苍钰忽然凑近凌墨潇:“只要你们难受,只要报复苍暮景,就行了。”
凌墨潇抬眼,同她对视。
“你最好想清楚。”凌墨潇落下一句话,没有再多说什么。
苍钰拂袖离开。
是夜,皇后宫中。
皇后心情并不好,今日,皇帝处罚了兵部侍郎。
‘
此人正是她的胞弟。
苍钰此举在前朝都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后宫亦如是。
皇后听着肚子,在屋内踱步。
王家派人传了消息来,说皇帝对王家已经多有忌惮。
皇后心下一慌张,竟然摔了一跤。
就这么一摔,整个宫中大乱。
“不好了,皇后出事了!”
太监的声音从后宫传到前朝。
苍钰正在书房处理政事,听到此事,心中并没有多大的起伏,慢慢起身:“皇后怎么了?”
“皇后娘娘,难产了!”
苍钰脸色一变,就算是皇后死,这个孩子都必须留下!
他这么多年来,一个子嗣都没有。
如今难道老天到现在都不帮他一次?!
苍钰大步往皇后宫中去,宫女们进进出出,个个脸色焦急。
屋内,产婆也是面露难色,脸色悲痛。
出来的时候,见到苍钰便吓得跪了下来:“陛下......”
“孩子怎么样了?”
“回.....回陛下,小殿下......没了。”
苍钰握拳,眼眶猩红:“所有人,都给朕处死!”
苍钰额间青筋直凸,而屋内,皇后已经晕了过去。
苍钰离开的时候,身后一片哀嚎。
翌日,皇后醒来的时候,整个宫里,只有一个贴身的丫鬟。
她摸了摸自己憋下去的肚子,将人唤过来:“孩子......孩子抱过来给本宫看看。”
宫女跪在皇后跟前,小声啜泣,皇后心下有些忐忑。
“你.....你哭什么?”
“娘娘,小世子没了!”
皇后瞳孔猛然一震,她的眼角划过一滴泪:“不......不可能,你骗本宫。”
“娘娘,宫内其余人都被小殿下陪葬了。”
皇后赫然,猛然回头:“皇帝呢?”
“皇上现在在前朝。”
“昨日,他......可进来过?”
“并未。”
皇后挣扎着起身,看着眼前有些空荡的宫殿,心一寸一寸凉了下去。
“不会的,不会的。”皇后摇着头,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她脑袋里又回想起凌墨潇同她说着这些话。
“苍钰就是一个凉薄之人,狡兔死,走狗烹。”
皇后坐在地上,开始大笑起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这都是真的。
他从未进来过,从未过来看过自己一次。
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而与此同时前朝的事情传入后宫,皇帝在朝中呵斥副相,半月内不准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