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天,陶蒹葭就一直在忙前忙后,从他们进入这座大山开始,原本萧煜瑾以为是自己保护陶蒹葭,但是没有想到陶蒹葭竟然跟这个该死的医族有心电感应,必须要凭借陶蒹葭的直觉才能够找到医族的路,也是因为如此,陶蒹葭每次都要仔细的辨别方向。
萧煜瑾并不是陶蒹葭,不能够替陶蒹葭分担这样的辛劳,因为陶蒹葭很是怕黑,进入森林以后就更加的害怕,所以陶蒹葭必须要尽快的用自己的直觉带着萧煜瑾找到通往医族的路,也是陶蒹葭很是心急,所以他们一路上都没有怎么休息。
明明昨晚上能够睡一个好觉,但是陶蒹葭还在想怎么解决这件事,该如何说服医族的那些人,指望医族的人下山估计是不可能的,医族的人心中肯定很是痛恨她的母亲的,毕竟陶蒹葭的母亲是医族的圣女,享受着医族至高无上的荣誉。
但是都已经是这样的,陶蒹葭的母亲觉得很不对劲,就选择了逃离了医族。只是简答的逃离并没有任何的错误,但是陶蒹葭的母亲一走,就带坏了医族的空气,很多跟陶蒹葭母亲差不多大的人也想离开,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着就像是井底之蛙一样,如果青蛙知道他的天只有一个井那么的大,他必定不会向往外面的世界,因为他知道这些就已经足够了。但是如果你告诉青蛙,井外面的天空比井里面的天空大得多得多,青蛙就会有想法,想要跳出这个井,去奔赴更加的世界。
医族里面那些人就是这样的想法,他们渴望去外面的世界看一看,但是家里的长辈却说外面的世界太危险了,如果去外面的世界,遭受危险了,就不能够第一时间帮助他们,恐怕会酿成大祸。
可只要有一个人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就会有更多的人从这个窗户纸逃脱。一开始陶蒹葭的母亲离开医族的时候,族长只是焦急,但是觉得陶蒹葭的母亲还是会回来的,但是没有想到,陶蒹葭的母亲着一去就是二十多年,直到现在已经生病了,没有办法救治了,这时候才选择看一看。
所以让医族的人下山给陶蒹葭的母亲看病可能会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让陶蒹葭学习了相关的医术再给陶蒹葭的母亲看病,可能还会有一些机会的。但是这对于陶蒹葭来说也太过于辛苦了,这么多天一直都在奔波,奔波结束以后,甚至还要去学习新的医术,本来就娇弱的身躯现在要学习这么多的东西,只是光想想,陶蒹葭就觉得很是心疼了。
现在的萧煜瑾突然就有些后悔,后悔自己答应帮陶蒹葭找母亲,现在找到陶蒹葭的母亲,看着陶蒹葭将自己弄得这么累,他的心里面没有后悔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萧煜瑾也很是了解陶蒹葭的性格,只要陶蒹葭选择了,那就是一定要做到最好的,所以萧煜瑾根本就不可能拦住陶蒹葭的,他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只能够站在陶蒹葭的身边,在陶蒹葭累的时候,给陶蒹葭一个肩膀依靠。
陶蒹葭这边是这样的,族长的那一边还在跟族人们进行激烈的讨论,他们看了陶蒹葭手中的宝典都很是认可陶蒹葭的医术,只不过在他们面前的还有一个问题,那就是陶蒹葭的母亲。
如果陶蒹葭从小一直都在医族里面长大,将宝典交给陶蒹葭,那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小事了,只不过现在她拿了一个圣女的信物到他们的面前,说自己是圣女的孩子,想要医术宝典,听上去就让人觉得怪奇怪的,看上去像是骗人一般。
“我们现在不是很确定陶蒹葭是不是真的是圣女的孩子,万一只是圣女的牌子被人见到了,然后那人交给了自己孩子呢?反正这个问题我们必须要打一个问号。”医族能够存在这么多年,也不是因为傻,而是因为他们本身就很是理智,每一个问题都会想的清清楚楚。
“是的,没有人能够证明他的真实身份。”
面对大家提出来的这个问题,族长皱了皱眉头,“我有些不赞同你们的想法,陶蒹葭一看就是圣女的孩子,你们看看她的那张脸,那跟圣女可是百分之七十的相像,看上去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样子。”
经过族长的这么一提醒,族人们才反应过来,他们刚才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陶蒹葭手中的那个宝典跟信物上面,根本就没有仔细看过陶蒹葭,现在族长这么一说,他们仔细想想,确实是有百分之七十的相似。
这个世界上也不会有百分之百相似的人,就算是两个双胞胎,那也是有细微的差别,“就算她不是圣女的孩子,圣女能够将那个令牌交给她,也算是对她的信任了。圣女既然能够信任他,我们也是可以的。”
“当然,陶蒹葭的身份是一回事,还有一件很是重要的事情我们必须要考虑清楚,我们的医术宝典虽然是给我们族人看得,但是那也是懂医术的族人,陶蒹葭只是拿出了一本手记,还不能够确认是不是她自己写的,只是这样子,陶蒹葭就要被赶出去了?”
族人们对于这件事很是慎重跟严肃,因为先前已经发生过很多事情了,他们不希望在这件事上面还会出现什么变故,最好是越快处理越好。
“如果我们对陶蒹葭的医术不放心,我们直接给陶蒹葭做几个测试就好了,能够做到我们的要求就好了,反正他也是大夫,对于她来说应该都是一些很是简单的小事情吧。”不知道那一个族人在听了以后,思索了一番说出来,“反正我们都是对她的医术有所怀疑,我们考验考验她的医术,到时候是不是真材实料,你们不就一清二楚了吗?”
这毕竟是一件大事,根本就马虎不得,必须要小心翼翼,生怕重蹈覆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