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三夫人不愧是见过市面的,比起明崇俊可稳多了。
并没有乍然而起。
而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端起楚易泡好的茶细细的品着。
“楚先生对坞寨这么了解,可知自己身上早已有了坞寨的烙印。”金三夫人略带嘲讽的说道。
“你是说君臣蛊?”楚易道。
这一说,金三夫人的动作又停滞了一下,很快又释然了。
“没想到你连君臣蛊都知道,该不会是入赘到苗坊家了吧?”
“既然你知道君臣蛊,应该也知道,君臣蛊非死无解。”金三夫人调笑了一句。
“所以嘛,您何必费心试探我,或者试探我的女朋友呢?我小命都在你手里,除了忠诚也没有别的选择了。”楚易说道。
“如果是别人,我当然十二分的放心。”
“但你太邪乎了,让我不得不多点心思。”金三夫人道。
“看来您是想要验证一下。”楚易说着,很大方的伸出手。
楚易今天可没有涂涂抹抹。
金三夫人却没有看出什么,那就只能说明,君臣蛊要通过探脉来检测。
“算了,君臣蛊连我都解不了,更可况是你。”金三夫人犹豫了一下,还是收回了手。
“来嘛,验一下大家都放心。”楚易伸手抓过金三夫人的手腕。
把他的手指往自己的另一只手腕上按。
“你干什么?快放手。”金三夫人忽然激动的叫到。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楚易这事要轻薄她呢。
“您一向不喜欢和异性相处,今天屈尊降贵的见我,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楚易紧紧的抓这金三夫人的手腕,并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放手,你快放手。”金三夫人情绪激动的重复道。
“你干什么?快放手。”吉婶听到动静出来,扬声呵斥道。
楚易应声放了手。
“金三夫人,您要真的不确认,那我可走了啊。”楚易转了转手腕,说道。
“走走走。”金三夫人横眉冷目,连声说道。
“三夫人看起来精神不是太好的样子,我会交待家里的两个姑娘,这些天就不要来打扰您了。”
楚易说话间,又恢复了平日里谦和礼貌的样子,噙着一抹笑容走了。
“三夫人,您没确认吗?”吉婶问道。
“不需要确认了。”金三夫人揉着生疼的手腕。
“为什么?”
“这个楚倾风太厉害,还玄乎了,金蝉根本就玩不过他。”
“不管中不中蛊,这人都不能留。”金三夫人沉着脸说道。
“这老爷说这人是能保三少命的。”
“那得一条心才行,保命符用不好,可就成了催命符了。”
... ...
“怎么去了这么久。”曹万言拍着手中的沙子说道。
“这是你弄的?”楚易十分惊讶。
“所以我说你去了这么久啊。”曹万言说道。
在等楚易的功夫,他用路边的海沙堆了小别墅。
按照金三夫人住的这个同比例缩小的。
“厉害,手艺人。”楚易服气的竖了竖大拇指。
“你去了那么久,是不是发生了什么?”看路上没人,曹万言问道。
“意外的,解决了一个麻烦。”楚易扬嘴,有些得意的笑了。
“现在去哪?”曹万言问道。
楚易说的这么隐晦,显然是不准备告诉自己解决了什么麻烦。
曹万言也非常识趣的不去追问。
“去训练。”楚易想了想,说道。
“不是去找人吗?”
“不用了,我今天在金三夫人家呆了这么久,他会忍不住来找我的。”楚易说道。
金蝉今天不知道去干嘛了,反正一天都没出现。
曹万言就跟着楚易一起训练。
既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又能实现定位相近的目的。
不同的是,楚易被黑章鱼和袋鼠训练。
曹万言是训练他们。
“这么久以来,就今天最爽了。”袋鼠畅快的说道。
“没错,没错。”黑章鱼附和道。
他们虐楚易虐的无聊了,就去被曹万言虐一下。
高手过招,可比单纯的训练楚易有意思多了。
夜里,等楚易回到别墅的时候。
一个身影一闪,翻身上了楚易别墅的二楼。
曹万言看了楚易一眼。
楚易摇了摇头,没有吱声。
曹万言也没说什么,进了别墅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楚易进了几个阿姨的卧室,先把本来就已经入睡的保姆弄晕。
毕竟大阳台离她们的房间还是比较近的。
“特么的,感觉自己有点像变态是怎么回事?”楚易自言自语的,向大天台而去。
“你今天去金三夫人那了?”
楚易一只脚刚踏进大天台,金鹤就迫切的凑过来问道。
“没想到金大少的消息也是灵通的很啊,我去三夫人别墅的事,三少都不见得知道呢。”楚易嘲道。
“离我出岛可没剩几天了。”金鹤提醒道。
“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楚易两根手指,问道。
“好消息。”
“好消息就是,我已经弄明白了,影响你功能的是什么。”
“听起来确实不错,快说。”金鹤催促道。
“不算毒,是一种蛊,名唤春风蛊。”
“中蛊的结果嘛,你已经知道了。”
“后果嘛,当然是那啥啥尽身亡了,要不是你出任务的时候会特地的抑制这方面的需求,估计早就没人了。”楚易解释道。
“那怎么解决?”金鹤道。
“呐,这就是坏消息了。”
“春风蛊...无解。”楚易双手一摊,爱莫能助道。
“无解?什么意思?”金鹤道。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啊。不过呢,情况也不算太糟。”
“只要用药物稍微控制一下,再活个三年五载的没准还有。”楚易有意无意的,强调了一下时间。
为了更有气氛和意境,大天台上没有主灯。
借着小装饰灯昏暗的灯光,楚易还是看出,金鹤稍微变了变脸色。
“那你能确定,我身体里的春风蛊是三夫人搞的鬼了?”金鹤问道。
“我不知道啊,从头到脚都是你说三夫人下的手,我可从来没说过。”楚易道。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感受到生命受到了威胁,而且毫无处理的头绪。
这让金鹤失去了理智,直接拎着楚易的衣领说道。
“放手,如果你不想在我家门口再跪一次的话。”楚易指了指金鹤的下半身。
金鹤放下楚易的领子,讪讪的甩了甩手。
“说起来,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救你,就怕你不愿意用。”楚易理了理衣领,说道。
“说。”
“像上次那样,直接把你废了,那你自然就不会那啥啥尽而亡咯。”
“要做男人还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