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峰躲在家里筹谋起了自己的报复方案。
凭他自己的能力肯定是不行的,所以这事儿必须得找外援。
但是一般知道王晨身份的吓都吓死了,还怎么会再去出手对付他。
闫峰思来想去,然后在纸上写下了几个人的名字。
若是找外援的话,那必须得找一些有钱有势力的,并且不惧怕王晨的人来合作。
言枫写下来的这些人,都是跟王晨有过节的。
因为王晨的身份的缘故,他向来是不将这些人给放在眼里的。
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怨恨王晨的可是不在少数。
他从中挑选出了一个财力跟势力都非常强大的人作为了他此次的合作对象。
闫峰打算来个借刀杀人。
制定好计划,闫峰便出了门。
他这次要找的人是一个叫凌渡的公司的老总,他们的老总叫高岩,今年四十多岁,也是个商场上的老油条了。
当初王晨跟他结怨就是因为在一个酒会上这高岩对一个女人伸出了咸猪手,然后被王晨给揭发了。
至此,高岩算是记恨上的王晨。
之后高岩不知天高地厚的派人去堵了王晨两次,但是都被王晨的人给揍了回来,也是因为这个,高岩对王晨的恨意那是如同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
办公大楼的最高层,高岩看着眼前的人,眼中尽是鄙夷。
“怎么?王少爷手下的狗如今都敢来我这儿了?”
若是在以前,闫峰肯定要反击回去的,但是现在他只能忍气吞声。
“高总,我今天找您是来谈合作的。”
高岩冷嗤,“跟我谈合作?抱歉,我从来不跟王家以及王家的走狗打交道。”
为了避免再被侮辱,闫峰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我如今已经不是王家的人了,我现在同高总一样,也是很王晨入骨。”
“所以我才来找高总合作,毕竟人家不是都说敌人的敌人都是朋友么,高总,咱们有共同的敌人,你说咱们可以合作吗?”
“我之前在王家的公司担任什么职位您也是知道的,所以我知道的东西要比你想象中多得多,高总考虑一下吗?”
高岩果然陷入了沉思,“你说的都是真的?”
闫峰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没错,他是我最大的敌人!”
高岩若有所思的打量着闫峰,“既然如此,那你便拿出你的诚意来吧。”
闫峰这才上前一步开口道:“可能高总还不知道,王晨这么长时间一直不待在九江市的原因是因为一个女人。”
“那个女人叫李若兮,是他的老婆,王晨对她可是宝贝的很,而且王晨是隐瞒了身份过去的。”
“我知道的是王晨一直在隐瞒他的身份,并不打算将真实身份给公布出去。”
高岩来了兴致,“居然还要这种事儿?”
瞬间,他的心中就有了新的计划。
既然王晨极力隐瞒的事情,那他必须要给它曝光了才有趣啊!
之后高岩便仔细的计划了一番,打算给王晨来个意外惊喜。
期间只隔了一天,这个消息如同一阵风一般直接刮遍了锦州的大街小巷。
不知道是从哪儿传出来的,也不知道是谁先传出来的。
总之就是说王晨是王家的继承人,是那个四大家族领头的王家的掌权人。
所有人都震惊了,王晨的电话都要被打爆了。
如今李若兮已经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按道理说是没必要再拦着了。
但是若是直接就承认的话,后续估计会有很大的麻烦,而且李若兮现在没恢复记忆,他的那些仇人肯定会将目光放在李若兮的身上。
即便是有人一直保护着李若兮,但是总会有疏忽的时候,所以王晨知道,现在还不是身份曝光的时候。
之后王晨便联系了一下冷飞,让他再次露了面。
冷飞在众人面前用的也是王晨的名字。
而且冷飞的气质更像是一个世家的家主,不像王晨,平时与人相处的时候,身上总是一股柔和的气息。
之后王晨便以公司的名义发布了一则声明。
声明中说自己跟王家家主只是名字一样,却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而且声明中还有冷飞的照片。
就那不怒自威的气质,任何看了都觉得那才是正版的王家家主。
一场风波就那样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
高岩的办公室。
里头的气氛并不是太美妙,高岩冷着张脸瞪着闫峰。
“事到如今,你说该怎么办?”
“狐狸没抓到,反倒惹了一身骚,你看你出的什么馊主意!”
“还以为能造成多大的影响,原来也不过如此,闫峰,你他妈的是不是逗老子玩儿呢?”
闫峰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般,“不是不是,高总,这事儿我觉得对王晨来说还是很重要的!”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一直想方设法的隐瞒他自己的身份,但是我也没想到他发的那个声音居然没人去反驳……”
高岩冷哼道:“但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并且让我十分的不愉快,你说这事儿要怎么办?”
“我现在看你可是十分的不顺眼呢,你若是再不给我个满意的答复,我可是说不准我这双手会做些什么。”
闫峰心头大惊,“高总,有的有的,我知道不少王氏的商业机密,真的。”
他也是刚刚才想起来,之前在圈子中流传的一些事情,那就是高岩手中出过的那些命案。
因为初期的时候黑社会还是很猖狂的,高岩跟黑社会的关系又紧密,所以有些案子最后都不了了之了。
现在在这么紧张的气氛下,盯着高岩那张脸,闫峰莫名的就想到了那些传闻。
他骨子里可是个贪生怕死的人,所以现在已经是慌的六神无主了。
高岩起身走到了闫峰的身边,“其实我忘记告诉你了,我这人最讨厌的就是叛徒,虽然你背叛的不是我,但是我依旧觉得你这样的人活着就是个错误。”
闫峰不经意的抬头,就看到了高岩腰间露出来的黑色枪支,双腿一软,直直的就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