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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打针
    他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所有的东西,从最一开始的粗鲁变成温柔,强势进到,每一下子,都让我的恨加深一分!
    而后,我死死的咬住嘴唇,嘴唇破损的血腥味,夹杂着我的唾沫,他的唾沫,一起咽进肚子里。
    “苏晚,除非我死了,不然的话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耻辱蔓延心头,眼泪没有停过,绝望恐惧交织着在这白日空气之中。
    “苏晚!”
    他的一声叫唤,夹杂着呼吸苦涩低吼,释放在我的身体里面。
    我得狼狈不堪衬托着他衣衫完好无损,仿佛刚刚的那一场,来自灵魂深处的耻辱,只是我一个人的耻辱。
    “苏晚!”他轻柔的叫唤之中,俯身过来吻我的嘴角。
    我头一偏,错开了他的吻,双眼呆滞的看着他:“你满意了?你的愤怒得到了疏解,我可以拿着一千万走了?”
    顿时之间他的眼中闪过疼痛与隐忍:“所有的事情并非我所想,我只要你一个而已,孩子没有,我们可以再生,你不能和我签离婚协议!”
    声音之中尽是嘶哑,身体稍微一动,身体里面的浊物就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浓重的上完床之后的味道在屋内里散发开。
    他退去我的身体,解开绑住我手腕上的皮带,手腕被绑红了一片,又没有力气的手对着他的脸挥去。
    还没有到他的脸,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前一带,把我从地上抱得起。
    “贺年寒,把我松开,你放开我!”
    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把我抱进卧房,把我扔在床上,自己站在床头,一件一件的脱去衣服。
    我连滚带爬要从床上爬下去,他脱了精光,三两下子把我禁锢在床上,与他一样坦诚相见。
    “既然那么恨我,那就一直恨下去,相互折磨好了!”
    这一次像被惩罚一样,他使劲的撞击着我,一直到我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身上没有一丝力气,他才草草的释放,抱我进了浴室。
    我像一个破娃娃,任他拍扁揉圆,洗干净重新放在床上,床上满是他的味道,让我皱起了眉头。
    贺年寒有力的身体把我圈在怀里:“我不会让你出现任何事情,孙宏坤不会成为你的障碍,他不会威胁到你!”
    嗓音被喊破了,声音都不像自己的声音,出口就是火辣辣的疼:“这句话,你对别人说吧,尹浅弯很喜欢听你这句话,我不喜欢!”
    他紧了紧手臂,犹如要把我镶嵌在身体里一样,下巴紧紧的卡在我的头上,我与他紧紧相贴:“不提她,只有你,旁人一个也没有!”
    匈口的绞痛,犹如被人拿着一把剪刀在使劲的捅着,我想离开他的怀,挣脱不了,没有力气的恍若昏迷,恍若深睡。
    匈口的疼痛越来越深,全身被狠狠的碾压疼痛感袭来,我悠悠转醒,床的一半冰凉。
    咬牙切齿全身疼痛撑起身来,裹着被子下床,刚要用力站起来,腿脚打颤,重重地摔在地上。
    身体的撕裂再一次向我袭来。
    我恶狠狠的盯着那一张床,把裹在身上的被子一抽,光着身子爬了起来,我的衣服没有一件能穿的。
    打开贺年寒衣柜,拿着他的衬衫套了一件,开门走了出去,这个高档的公寓,装修的简约,没有烟火,不经常住。
    外面收拾的干干净净,连根针落在地上都能被人听见,我去拉门,发现门紧紧的锁着。
    拼命的敲门,换不回来任何声音,我是被她扔到这个公寓来了,还是他想把我当成金丝雀养起来?
    木讷的走到窗子前,拉开窗帘外面漆黑一片,没有时间,只有漆黑,我左右看了一下,找了一个重物,使劲的砸在窗户上。
    高档的公寓,钢化玻璃就跟防弹玻璃一样,砸都砸不开,累的一身虚汗,没有撼动它半分。
    把东西往地上一摔,自己坐在玻璃前,失神的望着这漆黑的夜,我所在的地方是26层。
    在沪城的高楼大厦里不算高,也不算矮。
    冰冷的地上,让我坐的浑身发冷,不知不觉的烧了起来,烧得咽喉难受,脸紧紧的贴在地板上,沾染了凉意,还让我不那么难受。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人轻轻地拍着脸颊,温柔的叫唤,我努力的想睁开眼睛看看叫唤我的人是谁。
    发现都是徒劳,看不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只得凄楚的笑了:“我好像发烧了,带我去医院!”
    紧接着我被带入木质冷香味的怀抱,像是贺年寒的声音又像是尹少赫的声音,焦急万分:“没事的,马上就到医院了!”
    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次激着我,我醒来躺在医院病床上,挂着吊水。
    病房的沙发处,贺年寒环抱着匈双眼红红,见到我睁开眼睛,奔了过来:“还有哪里不舒服?”
    手摸在我的额头上,探试我的体温,我恶狠狠的看着他,把头一偏,“我要回去,让淮左先生来接我!”
    嗓子就破的被人灌上辣椒水一样,每说一句话,每个呼吸,都疼痛难当。
    贺年寒嗓子比我没有好到哪里去:“你烧了40度,得留院观察,以防变成肺炎!”
    我的目光冰冷,盯着他一字一句说道:“现在在过来扮情深,有意思吗?我就算变成肺炎,也拜你所赐!”
    “贺年寒,我们之间没有爱情,唯一存在的一丁点好感,被你自己亲手扼杀掉,我跟你不可能,不管你离婚与不离婚,我跟你不会睡在一张床上!”
    “在你我面前,现在不但隔着一条人命,现在还隔着厌恶,隔在侵犯,隔着你再一次让我毫无尊严的破碎一次!”
    贺年寒站在床前低头看着我,举在半空的手,慢慢的放了下来,按在我的额头上:“我们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的把这所有的隔阂给弄干净!”
    “滚!”我对他冰冷的叫喊:“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
    他站而未动,我的手一下触到到针头,用力的一扯,挂在手背上的针头给扯掉,拽动着盐水瓶,摔到地上:“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
    鲜血往外直冒,贺年寒俯身一把抱住了我,把我按在怀里:“我知道你现在情绪不稳定,等你好了,让我做什么都行!”
    耻辱愤怒在心头蔓延,我发了疯的挣扎,声音响亮在医院病房里直接传了出去。
    贺年寒根本就安抚不住我,他按着玲,护士匆忙而来,他寒沉着一张脸,对护士大声的吩咐道:“开一个镇定剂过来给她打,快一点!”
    我对他的愤怒,他把我当成了神经病,要对我打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