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
覃芊羽呢?
“我从始至终想娶的人只有你一个人,也只有你才能穿得上这身嫁衣。”
北冥玄看着南幽黎认真的说道。
深邃的眼眸,让人不知不觉的深陷其中。
南幽黎啊南幽黎,你逃不掉的。
莞尔一笑,“好。我等你。”
北冥玄听着,二人相视一笑。
夜幕降临,北冥岸一个人走到婉婕殿前。
在门口站了许久,却始终没有踏进去。
北冥玄回到撷芳殿,听到图方景的来报,依旧面无表情,但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此时的气息非常不对。
“月玲儿刚要说到关键,覃建宁就来了。想来家主也心里有数,有意压下来。”
“月玲儿人呢?”
“月家主带回去了。”
北冥玄抬头看着图方景,转动着手上的北冥戒,“你说是覃建宁亲自去的?”
“是。”
北冥玄想了想,突然笑了。
图方景一时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去,把覃芊羽给我叫来。”
覃芊羽回来便坐立不安,好在覃建宁宽慰,之后又受到消息,说是无事了,才宽心。
刚准备睡下,却听到敲门声。
重新穿戴好到正殿,就看到北冥玄坐在窗边擦拭着御天剑。
心下忐忑不安,走上前,“少主。”
北冥玄看着覃芊羽,“听说今天你去找黎儿了?”
黎儿?叫的如此亲热?
“是。
我听闻月玲儿给南幽姐姐下了挑战帖,所以出于关心……”
覃芊羽话还没说完,突然唰的一下,御天剑从自己耳边划过,钉在身后的墙上。
覃芊羽吓得直接瘫软在地,“少主,不知羽儿做错了什么?”
北冥玄站起身,一步一步走近。
“抬起头来。”
覃芊羽抬起头,北冥玄看着她。
这些年她在撷芳殿做覃建宁的耳目,这一切他都能忍。
但唯独……她把主意打到黎儿的身上,他忍不了。
“覃家主今天来,说什么了?”
覃芊羽一时摸不准北冥玄的意思。
“说。”北冥玄厉声呵斥道。
声音在覃芊羽的耳边响起,覃芊羽一时乱了分寸。
“没什么,就是关心我,让我好好照顾少主,别惹少主不快。”
“是吗?”北冥玄说着,拔出御天剑,架在覃芊羽的脖颈上。
剑身冰凉的触感,让覃芊羽心下一紧。对上北冥玄那冰冷漠视的眼神,心中凉了半截。
眼中带着泪,可依旧嘴硬不承认,“表哥,羽儿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表哥……
自己从来就不喜欢她这么喊。
“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图方景在门外看着,远远看到琴儿带着覃建宁过来。
看样子,大鱼上钩了。
南幽黎一个人坐在屋顶上,看着浓浓的夜色,以及底下往来的人,这一夜注定无人能眠。
不过突然想到什么,她也该去收一收利息了。
在北冥家的空中自由穿行,最终在月家家主的屋顶上停下。
月世峰和月世风两兄弟在屋内。
“大哥。玲儿她……”
“此事家主压下来,多半是不满少主为了南幽黎而大动干戈,但玲儿月家已经容不下了。”
“大哥,玲儿是您的侄女,她从小也是你看着长大的。这事与她无关,她也是被人利用了。”月世风激动的说道。
“你不用这样,没说要让她死。只是待在家里是不能了。”
“大哥的意思是逐玲儿出去?”
南幽黎在屋顶上听着,这月家主也算是个看得清局势的。
只可惜……月玲儿成了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