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歌的脸上身上都是汗,衣服也被浸湿了,傅年拿来了毛巾,为她擦去额头上的汗珠。
但这些丝毫没有缓解江云歌的痛苦。
不一会儿袁楼便赶了过来,他赶紧给江云歌注射了一只药剂,做完之后袁楼便看着床上痛苦的江云歌说的,“这个药对身体损伤很大,不能总是用,看来你和涂烟的订婚必须要在上个星期举行了。
”
“做完了就出去。
”袁楼看着傅斯年,心里很是不满的说道,“我大老远的赶来给你喜欢的女人看病,你就是这个态度,现在用完了,你就把我扔了,果真是重色轻友。
”
面对袁楼的质问,傅斯年并没有心情去回答他,只是紧张地看着眼前的江云歌,袁楼看到傅斯年这个样子,知道他为这件事情操碎了心,便不再与他计较。
他收回了自己的医药箱,“既然没有什么事情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如果她病再发的话再联系我。
”说完袁楼边拿着医药箱,利落的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江云歌醒了过来,她感觉自己很虚弱,不知道为什么,仿佛经历了一场大难一样,她想起来昨天她感觉头晕,最后又全身疼痛,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失去了知觉,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她在晕倒了那一刻,她明确的感觉到她倒在傅斯年的怀里,果然,傅斯年就端着牛奶从江云歌的房间里进来了。
“你醒了,你现在必须要好好休息,把这杯牛奶喝了。
”
江云歌只是盯着他不说话,傅斯年见到她这样子更是耐心地说道,“我知道你现在生我的气,但是也不能拿身体开玩笑,乖乖的听话,把这杯牛奶喝下去。
”
“你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现在端着一杯牛奶深情满满的站在我面前,到底是什么意思。
”傅斯年听到江云歌的质问,看到江云歌如此的气急败坏,心里便挂满了心疼,“你昨天晕过去了,我才会把你送回来的,今天给你端牛奶,只是担心你。
”
“那我就更不需要傅家大少爷的担心了,既然你选择劈腿,那今后你走你的阳光路,我过我的独木桥。
”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抵抗,等你身体好了,我会立马走。
”江云歌听到傅斯年说这话不禁疑惑了起来,自己上一次的病已经快好了,身体也早已经养的差不多了,他为什么又会这样说说自己的身体没有好。
江云歌看着傅斯年疑惑的问道,“你说我的身体没好,那我的身体是怎么了?我怎么不知道。
”傅斯年知道自己一时说错了话,让江云歌抓到了把柄,便立马镇定的说道,“没有,昨天只是有点低血糖,所以才晕了过去,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等养身体。
况且,最近你不是也受伤了,担心你以后会落下后遗症。
”
“傅先生,难道你不清楚?自从在青园那一天我走了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身体好不好你是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了。
”江云歌莫名的生气地吼道。
傅斯年见江云歌情绪如此的激动,便安慰的说道,“我现在知道你的心情怎么样,但是一切都要以身体为重。
”
“你有什么资格关心我,还在这里大言不惭地说知道我现在的心情,你和涂烟那个女人背着我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的心情。
”江云歌的眼泪就这样不争气的得下来,恍然想起了在茶餐厅里,涂烟告诉她傅斯年为什么会离开她的原因。
难道就只是因为自己失去了清白,他嫌弃自己才会这个样子。
傅斯年看到江云歌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自己也束手无策,因为他是让江云歌伤心的罪魁元首。
傅斯年望着江云歌歉疚的说道,“云歌,对不起,这件事情我必须要这样做,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的苦心的。
”
江云歌听到他这样说抹起了一抹嗤笑,他自己跟我劈腿,还是为我好,连分手了都还在这里装含情脉脉,江云歌看着他这一副样子便觉得恶心。
“这里是我家,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进我的家是私闯民宅,现在,你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我不想再看到你这副嘴脸。
”
傅斯年走了,就这样带着一颗被刺痛的心,走出了江云歌的公寓。
刚才还是晴空万里,现在却是乌云密布,仿佛老天爷在和傅司年开玩笑,不一会儿便下起了哗啦啦的大雨,傅斯年在雨中抹起了一抹微笑,是快乐才笑的吗?
但为什么却看起来那么悲伤。
悲伤的雨越下越大。
傅斯年被赶来的赵阳匆匆的带回了青园,但那个时候傅斯年就已经淋了三个小时的大雨,傅斯年仿佛像傻子一样,明明旁边有遮蔽物,可他偏偏站在雨中,仿佛这样就是惩罚自己能够减轻,江云歌的痛苦。
看到自家总裁这副样子,赵阳心里很是着急,“喂,袁先生,你现在在哪里,我们总裁现在病得很严重,你赶快过来。
”
“他怎么样了,我今天在外面出诊,本来雨太大,就在病人家里休息了一会儿,我今天没有开车,而且这里本来就很难打到车,又下了雨我根本就没有办法及时过去。
”
赵阳听到他这句话,整个人更是心急如焚,“这样我先开车过去接你,你等会告诉我具体位置。
”说完赵阳便把躺在床上的总裁用被子盖好,慢慢的把门关上,便吩咐好了身旁的佣人,好好照看傅斯年。
青园发生了这么大的动静,涂烟早就知道了,但是赵阳在里面自己根本就没法进去,她知道傅斯年肯定生病了,内心非常的焦急,想去看一看傅斯年到底怎么了。
本来她认为自己遭受傅斯年的迫害,她一辈子对他只有恨,可是没有爱哪来的恨呢?虽然自己现在非常看重他的家产和权力,但同样的是自己也很在乎他。
涂烟见赵阳走了出去,便慢慢地靠近了傅斯年的房间,刚走到走廊上边,看到一群女佣恭恭敬敬的站在傅斯年的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