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衣服在曾黎烟看来,根本不是什么问题,就算穿出去见人也是可以的。
却不知道,这会儿看在骆心眼里,却是“眼中钉肉中刺”。
他连忙移开目光,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
“没有吗?我看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发呆。”
“哦,就是想起我们俩之间的一些事,觉得有些稀奇罢了。”
曾黎烟说着,走到了床前,弯腰掀开一侧的被子,上了床。
她这一弯腰之间,胸口那道沟壑越发明显 ,对于正常男人来说简直就是种致命的诱惑。
骆心只看了一眼,就急忙转头。
曾黎烟看骆心还站在那里,有点奇怪。
“还不睡吗?”
“睡。”这里没有沙发,他总不能睡地板。
骆心说着,抬起步子走到床边的另一侧,也掀开被子上了床。
他刚要伸手关灯,就听身后曾黎烟幽幽道。
“不聊会儿天吗?”
“关灯也能聊。”前两次,两个人不也都是关灯聊的吗?
对,关灯,关了灯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不好。”这次曾黎烟却是不乐意了,“关灯是睡觉的,聊天关什么灯?”
骆心眉头微微蹙起,前两次怎么没有这个问题呢?
但他还是没有违背曾黎烟的意思,缩回手来,躺回床上。
曾黎烟半坐着,长长的黑色卷发海藻般铺在枕头上,有几缕还到了骆心这边,触在他脸庞痒痒的,若有似无,就好像在挠着他的心。
“ 想聊什么?”
“你不是问我刚才在想什么吗?”曾黎烟引导着话题。
“在想什么?”骆心不疑有他,顺着问了下去。
“我其实在想……”曾黎烟转了转眼珠子,犹豫了两秒,最后还是决定说出自己的疑问,“咱俩这天天相见夜夜对眠的,到底是什么原因,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
骆心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有些惊讶地回头看她,竟一时答不上来。
曾黎烟瞧了瞧他的脸色,又继续道,“我能想到的原因无非就两个。”
“哪两个?”骆心忍不住好奇。
“你真想听?”
骆心似乎预感到不是什么好话,刚想阻止,已经来不及,曾黎烟已经说出了口。
“很简单,要么我不行,要么你不行。”
“……”骆心有些无语。
曾黎烟看了他一眼,以为他不理解,又耐着性子接着解释。
“要么就是我魅力不够,没办法吸引你越过底线,要么就是……”曾黎烟说着,眼睛不断地飘向骆心的方向,然后移到了他的下一半身,意思已经够明显了吧?
骆心脸上一黑,“你是觉得我不行?”还带了明显的气恼。
可以理解,哪个男人听到这个话都会忍不住的吧?这比其他任何评价都要难以让人接受,事关作为男人的尊严!
曾黎烟耸耸肩,“我只是做个合理推测而已。”
在国外长大的孩子,都比较实事求是,也比较直接一点,这点,曾黎烟也不例外,当然,除了当初对骆心的感情。
骆心听得更恼了,坐起身,瞪着曾黎烟。
“合理推测?你觉得这是合理的?”
曾黎烟眨眨眼睛,看着他这炸毛的样子,忍不住想笑,她早就料到他会这样,所以这些天才一直没有说出口的,可今天实在忍不住了,每天看着这家伙在面前秀色可餐而不自知的样子,他难道不知道她每天要花多大的力气才能自我克制住吗?
骆心的头发洗过,被吹干后蓬松而柔软,配上那种明明一脸愤怒却还满是傲娇的表情,除了秀色可餐之外,还那么让人想……
摸!
曾黎烟想着,一个没忍住,真的就直接上手了。
她抬起手摸了摸骆心的脑袋,然后又拍了拍,笑得眉眼弯弯。
“哎哟,还生气了啊,炸毛的样子太可爱啦,来,让姐姐疼一疼……”那样子,像极了在摸一只金毛,一只比她自己身体还大的金毛。
让姐姐疼一疼……这糟糕的台词!
骆心:……
脸更黑了几分。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哈,大晚上的生气等下可要睡不着了!”
“我现在就睡不着了?”
“那可怎么办?”曾黎烟说着这话的时候,还在摸着骆心的脑袋,语气里明显也带着调侃玩笑的意味,明显没把骆心的话当真。
骆心眼睛里闪过一道光,他眨眨眼,慢慢道。
“我需要安慰。”
“安慰?”
“对。”
“那要怎么安慰?”曾黎烟以为他是想听几句甜言蜜语。
这几天,他的脾性她也算是摸透了一点,看上去很难相处,脾气很差,其实就是个大孩子,生气里只要几句好话就能哄好,有时候甚至不用说好话,只要态度软化一点,他就自动原谅你了。
骆心唇角上扬,从那抹笑里,曾黎烟似乎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很简单,你不需要动就可以了。”
“连嘴都不需要动?”曾黎烟想着,说好话至少要动动嘴皮子吧?
骆心想了想,“你要是愿意,倒也不是不可以。”
还能有这种操作?曾黎烟觉得稀奇。
“那好吧!”她等着看看骆心到底要玩什么新花样。
然后……新花样就是……她被扑!倒!了!
等她的话刚说完,骆心就直接扑了过来,她还慢半拍地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得眼前扑过来好大一只金毛!
骆心啃着她的脖子,酥酥痒痒的感觉。
曾黎烟脑海里还想着金毛这个词汇,忍不住咯咯笑起来,像个做游戏被逗乐的孩子。
骆心愈发气恼了,这个时候任何反应都好过于被逗笑,这简直就好像是在嘲笑他作为男人的自尊。
他只有证明这不是个游戏才行。
于是,骆心的手往下移去,然后,从裙一底探了进去。
“啊……!”曾黎烟没想到骆心竟然来真的,也是被惊了一条,忍不住叫出了声。
“你可以再大声一点,然后权城和桑田就能听见了。”骆心警告,语气似乎还在生气。
“哦,那倒也是,很晚了,不能扰民。”
骆心:……
她担心的不应该是很丢脸吗?在国外长大的脑回路就是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