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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幼稚得可爱
    “我不管你是lisa zeng还是曾黎烟,在我这里,你们就是同一个人,也必须是同一个人。”只有成为了同一个人,她才会放下她那层保护的铠甲,去接受真的自己,去接受那个她喜欢着骆心的自己。
    曾黎烟脸色微微一变,转身即逝,像一道错觉一般,然后她笑了,高傲又疏离。
    “骆先生,你说的话我听不懂。”
    “听不听得懂,你自己心里比我清楚,既然昨晚话已经说开,你为什么就……”
    “骆先生!”一听骆心提及昨晚的事情,曾黎烟的表情还是出现了一道裂缝,连忙打断他,高傲的眼神变得充满了攻击性,语气满是警告意味,“如果你继续做你的落欣然,我们还可以继续做朋友,先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但如果你要用骆心的身份别有所图,不好意思,那我们从现在开始就不是朋友了,因为我和那个人,不可能成为朋友。”
    没错,她讨厌骆心,非常讨厌!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她就已经在心里给他下的定义。
    骆心一愣,差点气笑了,简单一句劝退,被她说得那么绕那么高大上,不是心虚又是什么?
    “你当然不可能跟我做朋友。”
    “……”
    “因为,我们会做情侣,会做夫妻,曾黎烟,过尽千帆皆不是,未来总有一天,你会嫁给我。”
    “……”
    尽管曾黎烟已经将自己武装得够好了,但还是被骆心莫名的这一句给戳得直接呆在了原地,忘了挣扎忘了反驳,甚至忘了此刻自己身处何地。
    和昨天在游泳池里一样,她眼中他那张脸,前一刻还透着少年气,此刻却一瞬间只剩下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都说爱情里有一种东西叫做多巴胺,会让对方在自己眼中变得不一样,从前她还不相信,直到这一刻亲身体会,而她已经不自觉地将这种感觉归类为爱情。
    当她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心里涌起的却是更大的愤怒和绝望。
    “你……”她咬牙切齿,想表达自己的愤怒,声音确实颤抖的,“你简直是个疯子。”
    没错,只有疯子才会说那种话。
    看着她这副样子,骆心的眼神却变得越发地温柔起来,像是安抚又像是无奈。
    曾黎烟被他这眼神看得头皮发麻,忙转开目光,心里的悸动一浪高过一浪,她只能用更狠的话来打击骆心。
    “骆心,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没错,我确实对你有过感觉,但那又怎么样呢?我lisa zeng这辈子喜欢过的男人多了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况且,喜欢不过是一时的,在我这里喜欢不会超过三个月,嫁给你?呵呵,这辈子都不可能。”
    这话是说给骆心听的,也是说给她自己听的。没错,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
    骆心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温柔消失不见,只有满眼的复杂神色。
    “你喜欢我,和喜欢他们一样?”
    “你觉得还能有什么不一样?”
    “真的吗?”骆心猛地拽了一下曾黎烟一直被他握在手里的胳膊,直接将人拉到了近前。
    曾黎烟心里惊叫了一声,嘴上却没有出声,她不想让骆心觉得自己很紧张,作为一个身经百战,谈过无数男朋友的人,对于这样的触碰她不应该有过多反应才是。
    可身体还是不自觉地紧绷起来。
    “当然是真的。”连声音都是僵硬的。
    但骆心还在靠近,她的腰被捞入了他怀里,他低下头来,呼吸喷薄在她的脸上,带起她身上不由自主地阵阵战栗。
    她想克制所有的一切反应,但却没办法阻止这种本能。
    “你……”声音有一丝发颤。
    “既然如此,那你紧张什么?”
    “我没有紧张。”
    “哦,是吗?”骆心又靠近了几分,这次,呼吸喷在了脖颈上,惹得曾黎烟心里像是一万只蚂蚁在爬,想要逃离这种不可控的悸动。
    在她还没做出其他反应时,骆心的唇已经轻轻地印在了她的脖颈上,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骆心却是低低地笑,仿佛诡计得逞,这让曾黎烟忍不住再次爆发。
    “骆心,收起你的恶趣味,放开我。”她开始挣扎。
    “这可不是恶趣味,你看起来还挺享受。”
    “你简直有病!”
    “我是有病,病入膏肓,解药是你。”骆心轻轻低喃,又在她的左脸上偷了一口香。
    这样一个吻,这样亲昵的姿势,如情人般的低语,加上这足够令人心醉的情话,曾黎烟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最后的结果就会像昨天在顶楼的泳池一样,会变成迷失自我,甚至是主动送上门去。
    在变成那样的局面之前,她必须主动应对。
    “呵呵……”她轻轻地笑了,带着一股轻蔑和冷嘲。
    果然,骆心停了下来。
    他抬起脸,居高临下地望着女人精致的脸庞,冷冷的笑意,没有一丝温度的眼神,以及眼中一闪而过的狠厉和决然。
    在骆心反应之前,曾黎烟已经踮起脚尖,在骆心唇上印上了一吻,蛊惑的声音在他唇边绽开。
    “你不就是想和我上床么?我昨天就说过没问题,一夜情这种事情,我经常干,不想在泳池,难道是想在这里?”
    这里洗手间外面的走廊上。
    骆心果然没了方才的热情,微微笼着眉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女人,在自己唇边说着下作的话。
    “又想来昨天那招?曾黎烟,别胡乱给自己扣帽子,你根本不是那样的人。”
    曾黎烟心中一动,这么多年了,如此笃定地说她不是外界传言中那种人的人,只有他一个。
    在她自己都快要被催眠到相信自己本性如此的时候,只有他斩钉截铁。
    这种感觉带来的不是欣慰和感动,反而是另一种内心世界被完全看透的愤怒和无助感。
    “我是不是这样的人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我几次,对我了解多少?”语气里是满满的嘲讽。
    骆心轻轻咬牙,“我就是知道。”
    “呵呵,还真是幼稚得可爱。”曾黎烟离开骆心的唇,抬起一只胳膊反手箍住了骆心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