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你舍得的话。”林国平表示赞成。
“说什么呢,你不知道我这是开玩笑啊。你想一个是女人都喜欢的礼物。”
“钻石,玫瑰。”林国平想了下,还是说出了这两个最庸俗的。
“对呀,我可以送花呀!白璐好像挺喜欢花的。”一言点醒梦中人,还真被他说中了。
“不用谢!不用佩服哦!无上的智慧,这只是花费了我的一小个脑细胞而已。给我几千元奖金就够了。”
林国平趁机狮子大开口道。这哄女人的事情这么大。自己功劳那是大大的呀,功不可没呀。
“得瑟什么呀,这是我自己想的,以为我不知道你说那两个是想敷衍我呢?要是成功了,你就是安全的。
要是没成功,呵呵,来,咱们打一架”林国平竟然这么敷衍自己。马富贵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现在就祈求白璐能够接受吧!”马富贵笑的有些阴险。
“什么?为什么?明明是我帮了你呀,还要打我。”林国平可委屈了,马富贵这是在恩将仇报。
“得,你拿白璐电话给我,我自己跟她说,保证让她接受你的花。”林国平是不愿意和马富贵打的,于是要求道。
“你脑子有洞吧,我会拿我女人的电话给你?你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嘛。”说完,马富贵就挂了电话。
那边林国平听到手机传来的嘟嘟嘟的声音,只想骂娘,这马富贵就是个见色忘友的东西。
林国平想要在心里默默诅咒着白璐不要原谅马富贵,可是又想到这样的话,自己会为此挨一顿揍。
想到以前和马富贵对打的时候被马富贵压制的样子,林国平打了个冷战,算了,还是希望白璐原谅那小子吧。
马富贵赶紧到花店去,花店老板一见有客人来,急忙迎上来。毕竟除了情人节这些节日花店里人多以外,
其他时候基本上是冷场。好不容易来了个客人,自然是要好好招待。
“帅哥想买什么花儿,用来干嘛的。送病人还是女朋友啊?”店主非常热情地询问道。
“女朋友。”马富贵眼睛不停地搜寻着这些花。一边回答店主。
“是送给女朋友你看看这些红玫瑰。最适合了,象征爱情,还有你看看这些百合...”
店主开始滔滔不绝的介绍各种花的花语,马富贵耳朵里没有听,仍然在继续看着。一直在看哪看。
忽然马富贵指着一边,对象是粉红色的,“这是康乃馨吗?”
店主的滔滔不绝,突然间被打断。90没反应过来,继而说道。
“没错,是康乃馨这个可以用来送病人,也可以用来送妈妈。帅哥,你不是要送给女朋友吗?这...”
店主的表情充满了询问,显然是不相信,马富贵竟然想送给女朋友康乃馨。
“嗯,给我包一大捧吧!”马富贵拿出手机按到黑蚊发给他的那串地址。“看到没,这个地址,帮我送过去。”
“可以,帅哥要加张卡片吗?要不然你女朋友不知道是谁送的呀?”生意到手,店主也没有再说其他多余的话。
马福贵认真的想了想,还是加一张卡片吧!里面就写一些情话。
那件事就先暂且不提,否则勾起白璐的怒火,这捧花指定会出现在垃圾堆。
可是自己的文采也不算好,现在也不知道该写些什么话!马富贵找了个凳子坐下,拿着笔就想咬笔头了。
店主看马富贵这么纠结,也不催他只在旁边耐心地给马富贵包扎花束。
最后,马富贵实在是想不出来就拿出手机搜索。现在的网络果然是万能的,一搜索,立马就出来无数个答案。
马富贵挑了一个看着还挺顺眼的。“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个马富贵以前在村里听那些人唱歌就唱过。
对这句话算是只根知底,其他那些深情似海的话,白璐一看就知道是自己抄到的。毕竟是老师,看抄袭还是有一手的。
最后马富贵署名贵字,白璐一定能够想到是自己。写好之后,马富贵就把卡片交给店主。
“请问是立刻送过去还是定时间?”店主将卡片寄到花上,店主的手艺是非常熟练的花束被他包的又大又漂亮。
“现在就可以去送。在以后连续一个星期以内每天给我送一束。一共多少钱?我先把钱给你付清了”
这个是以前马富贵看电视剧的时候,那些男生追女生的惯用手法,采取连续攻势。
白鹿再怎么师哥,你老师思想再怎么成熟。终归还是个女人,这样她也比较容易心软。
马富贵付了钱便离开了,回家等着,等过一段时间,白璐收到了花之后就可以给她打电话。
马夫贵在家等了一会儿,算了算时间也差不多了。拿起手机来却恰好看见了来电显示。
居然是白璐,难道她这么快就原谅自己了。马富贵心想,快速的接起电话。看来白璐还是很爱自己的。
“你快过来,我父亲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抢救。他...他....”白璐的声音非常着急,声音都有些颤抖。
马富贵的反应非常快,“哪家医院,我现在马上就过去,你在那里等着我,放心吧,不会有事情的。有我在呢。”
“嗯,就在你的医院,医生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了。我觉得还是你来,我比较放心”
白璐的语气倒是有些肯定,马富贵的医术怎么样,他还是略有见识的,虽然是在他的医院救治,
但是他底下那些医生的医术跟马富贵还是天差地别。
“好好好,你别着急,我现在马上就过去。保证让...伯父健健康康起来。”马富贵说的快,差点就说成了岳父。
幸好刹住了车,没有发出那个岳音。马富贵想要挂掉电话,赶往医院。
可是白璐好像知道马富贵要挂电话,立刻说道,
“你别挂电话,我要听你的声音,你跟我聊天好不好?我一个人在这里好怕。”白璐很在乎她的父亲,她只剩下父亲了。
母亲也已经去世,一样是车祸。她已经从这里送走了一个至亲,不想再送走另外一个。
马富贵知道她的害怕,有一次两人聊天时提起过一下。因为是对于白璐来说非常伤心的往事,所以白璐只稍微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