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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无言的痛苦
    “好难过,求你……”刘奇那么高大的男人却趴在地上挛缩着身体,面容痛苦不堪。
    当他再一次看清楚宁景铮的脸后,他还残存了一丝理智,不过在宁景铮给他打下一管药剂时,他开始了胡言乱语,然而那些语言就好像一根针和刺一样扎在宁景铮的心上。
    “我终于想通你到底是谁了,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人?哈哈,可惜了你的女人被我给玷污了,她可真美味啊,我压着她的时候,她还在拼命挣脱。这可真不能怪我,你也知道啊,大家都是男人,她越叫我当然越兴奋咯!”
    “混蛋!给我闭嘴!”宁景铮一拳打在刘奇的脸上。
    “哈哈,你是急了吗?没有用啊,你就算再不让我说事情也还是发生了,哈哈哈......”刘奇愈发疯魔。
    “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宁景铮再次给了他一拳。
    这次他并没有选择稀释药剂,而是将药剂完整地打进了刘奇的体内。
    在他离开之后,刘奇痛苦的挣扎着。
    他仅存的那一丝理智也荡然无存,他拼命向后仰,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可怕的弧度。
    他在地上挣扎着,蜷缩着,无声嘶吼,却什么用也没有。
    “救命,我错了,原谅我,饶了我……”他喃喃着,却没人给予他回应。
    黑暗的环境仿佛他的噩梦,他现在每时每刻做的梦里就是这样的实验室,黑暗吞噬了他的一切。
    在往后的几天里,宁景铮已经不能再听到刘奇说话了。只要他说话宁景铮就给他打药,这让他形成了一种惯性思维,他甚至在宁景铮在的时候已经下意识地闭嘴,不再说话。
    然而,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宁景铮就知道刘奇是彻底疯掉了。
    在宁景铮确认刘奇疯掉的那一天,他带着药剂过去,看着刘奇冲他痴傻的笑着,口水流了满地,连衣服上到处都是他的口水。
    宁景铮确定了,刘奇是真的疯了。
    他将刘奇送去了疯人院,仿佛一切都可以结束了。
    在把刘奇送到疯人院之后,他坐在疯人院门口的阶梯上,想了很久,最终还是离去。
    与此同时,时差相反的北城,余笙在深夜中辗转反侧,她自己都不知道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
    陆靳行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开会,一天都没有回来了。
    深夜里一片寂静,她听到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或许是陆靳行回来了,她闭上眼睛装作已经熟睡。
    直到有人推开了她房间的门,浓郁的酒气充斥着整个房间,余笙的鼻尖都是些难闻的味道。
    除去浓郁的酒味之外,还带有一丝属于陆靳行的味道。
    她躲在被子里不愿意面对陆靳行,可陆靳行并不顾及她的躲避,毕竟现在的陆靳行没什么意识。
    沉重的躯体压在被子上,被子下正是余笙,她感觉难以呼吸,窒息感涌来,只能掀开被子对陆靳行说:“你太重了,快起开。”
    可是那人根本就听不进去,他将被子扯开,嘴巴贴在余笙的耳朵边,温热的气息余笙感到浑身燥热。
    不过这仅仅是一瞬间,下一秒,她就大力地想要推开陆靳行,可无奈于她的力气太小。
    “余笙,余笙......”陆靳行喃喃自语。
    他小声地反复地咀嚼着余笙的名字,仿佛这两个字于他而言胜似世间一切珍宝。
    余笙忽得停止挣扎,原本愤怒的双眼渐渐失去焦距,泪水顺着眼尾流出来。
    她该妄想他的心里还有她的位置吗?
    湿热的吻落在她的眼角,紧接着,他心疼的说:“你哭了?为什么要哭,不要哭……”
    身体突然感受到空气中传来的凉意,这个时候,余笙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男人略显粗鲁的动作。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眼,内心深处突得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屈辱,余笙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她现在就是不想和他什么都没说清楚就做亲密的事情。
    “陆靳行,我不要!”余笙猛地闭上双眼,痛苦的大叫出声。
    她可以感觉到男人的手忽得顿住,许久都没有下一步动作。
    等她睁开眼才发现陆靳行紧抿着薄唇,眸中戾气翻涌成海,浑身气息更是冷凝如冰。
    诺大的拳头包裹着疾风突袭到她的眼前,余笙脑中顿时空白一片,红唇微张,愣愣的盯着男人阴郁的面容一动不动。
    拳头错过她的脸颊砸在柔软的床垫上,余笙眨了下眼睛,微侧了侧头,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陆靳行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他沉着脸,隐忍的低吼:“为什么?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陆靳行也不想吓到她,只是夜深人静时,明明她就躺在身边,却总觉得下一秒她就会凭空消失。
    接连多日的惶惶不安让陆靳行再也承受不住,他将自己灌的烂醉,意识还持有几分清醒,只有这样,他才能把压在心底的话说出来。
    冰凉的泪水在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余笙仰起优美如天鹅的脖颈,苦笑着抿住唇,谁知道呢?她自己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两人之间仿佛卡着透明的墙,结实的将他们所有的情感都封闭在各自一端,独自享受内心的孤独。
    余笙冷漠的态度让陆靳行终于丧失了所有的理智,他疯了似的禁锢住她的双手,高举到头上,粗暴的将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服撕碎。
    余笙无声的哭泣,可惜泪水流出来的再多也无法让她倍受折磨的内心找到宣泄口。
    刺破的一刹那,尖锐的痛感让余笙的脸色“刷”的一下煞白,她死死咬住嘴唇,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跟着凝固,已经感受不到温度了,唯有冰冷伴她左右。
    血花在雪白的床单上绽放,一朵接着一朵,在男人惊惶的目光中,余笙缓缓合上了无力的眼皮,唇边泛起淡淡的笑容,像是得到了解脱。
    深夜,广成医院迎来了重要的病人,所有值班的医生都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