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就想这么一走了之吗?你设的这个计真是不错的,贼喊捉贼,这种老套的技术,自然会把你认出来的。”容太妃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连紫萱。
连紫萱到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容太妃,在这皇宫里,我觉得你应该好好管管你那张嘴了。”
容太妃恼羞成怒,一股脑儿的就把自己所有的气撒出来,“皇后娘娘,你这岂不是血口喷人,自己做的亏心事,难道还不让人说了吗?”
“本宫还是头一回见你这种人,血口喷人,你是刚学会这个词语吗?好一个血口喷人啊。”连紫萱不甘示弱。
在场的所有宫女太监都面面相觑,压根不知道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你可以瞒得过众人眼睛,但你还是瞒不过我的。”容太妃上下打量着连紫萱。
连紫萱看见她那一双眼睛就觉得令人作呕,“您的眼睛可以从我身上离开吗?”
容太妃笑了笑,倒也不怒,“你这个杀人凶手,还真是理直气壮的?”
宫女和太监们开始议论纷纷,“难道这具尸体是皇后娘娘所杀?”
“怎么可能是这样呢?可是与安太妃一向交好的就是容太妃了。”
“我实在是万万没想到啊,皇后娘娘居然会杀人。”
容太妃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一口咬定是连紫萱杀的。
连紫萱到现在都有些不明不白,可是现在看来,只凭着那一层薄薄的关系,就认定她是凶手。
她压根就没有还手的理由。
可是,她怎么可能就任由这种人这么欺压她,“你们还真是不可理喻,就凭着一面之词,就以为我是凶手吗?”
连紫萱紧接着继续说道:“我连紫萱从来都不吃这一套,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管你怎么说,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既然是本宫发现了这具尸体,自然应该由我来承担责任。”
连紫萱不慌,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凭什么就因为这句话就轻易的打倒自己呢?
就在这个时候,还真是这年头什么样的人都有,让连紫萱都快要佩服了。
容太妃却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在御花园哭喊,“安太妃啊,杀死你的这个凶手还在为自己辩解。”
连紫萱不语,看这容太妃到底想要演哪一出。
只见容太妃啜泣的跌坐在地上,泣不成声的抹着自己的眼泪,“安太妃,你大可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你白白惨死在这里,井里面,有多冷啊……凶手会有报应的……”
容太妃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还恶狠狠的看了一眼连紫萱。
周边的侍卫看到现在这个局面,只是觉得现在情况不太好,便急忙去禀告叶云琛。
……
连紫萱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本宫觉得,你不用在这里做一些没用的事情了,倒不如好好怎么想想处理这具尸体,既然你们是好友,那就应该多为朋友考虑考虑吧。”
容太妃哭天喊地,“安太妃啊,我实在是对不住你呀。”
叶云琛前来救场,他整个人的脸上眉头紧锁,有些愤怒,“容太妃,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可要记住,这里是在皇宫,你现在的行为,成何体统。”
容太妃倚老卖老,突然装作一副沧桑的样子,步履蹒跚的走到叶云琛的面前,“皇上!你可要替我和安太妃做主啊!”
连紫萱撇了撇嘴巴,她压根儿一点都不慌的,风轻云淡地说道:“还真是没想到你这个人还真是恶人先告状呢,本宫都还没说什么,你这个人倒是嘴快。”
容太妃紧接着便是一顿啜泣,“皇上,你看皇后到现在还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人是她杀的,她居然还在这里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连紫萱无奈,她扶额,“您能不能别这样倚老卖老?我是出于对你的尊重,我不想再多和你说什么。”
容太妃并没有打算就此善罢甘休,“我知道,皇后啊,你只不过是想让掩人耳目而已,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别人信服,让其他人觉得你根本就没有杀人对吧,我的姐妹安太妃,死的好冤啊……”
叶云琛紧锁着自己的眉头,“先别说这么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连紫萱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本宫只不过是在井里发现了一具尸体而已,没有想到这个容太妃,非要这么小题大做。”
容太妃满脸泪花,“皇上!你一定要替我做主啊!”
连紫萱不屑的看了一眼容太妃,“容太妃,我们之间好像也并没有什么过节吧,你为什么要诬陷我?”
容太妃紧接着继续说道:“皇后,你堂堂一国的皇后,母仪天下,难道就不能一人做事一人当嘛,你的所作所为,真是配不上你这个称号,皇上,你一定要替我做主,把她关入大牢。”
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叶云琛摇了摇头,“在场谁可以作证人是皇后杀得?”
太监和宫女们纷纷都摇了摇头,他们都是听到了连紫萱的声音才跑到这里的。
“竟然没有人可以看到,那么朕会替你做主的,朕会好好的彻查此事。”叶云琛虽然嘴上这么说着,眼神还是不自觉地看向了连紫萱,朝连紫萱点了点头,告诉她不要担心。
容太妃自然是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又不蠢,什么都明白,旋即,容太妃继续说道:“皇上,你可不能因为她是皇后,你就包庇她啊,虽然在场人都没有看见皇后杀人了,可是明明是皇后把人吸引到这里的,只有她的嫌疑最大,我看皇上你还是把她先关起来审问几天才好,可不要因为她是皇后就心软。”
容太妃说的振振有词,连紫萱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只不过到现在都不知道真正陷害她的人到底是谁,难道真的是容太妃吗?
可是在她的记忆里,她和容太妃并没有什么过节?
偏要叶云琛把连紫萱抓起来,关押天牢。
叶云琛为难,就在这个时候,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左右为难,这又该如何是好,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