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众人都安心了下来,这样就不用担心国无君了,毕竟一个国家,最基本的存在就是帝王了,若是中心都没有了,一个国家日后该如何是好。
站在一旁的一个小宫女也不由得喜极而泣,“这样太好了,终于不用担心皇上醒不过来了。”
依照现在的情况来看,听了太医的话,大家这才放下心来。
“既然这样的话,哀家这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这些日子里,董淑妃一直在为皇上的事情伤了脑筋,日日夜夜琢磨着的就是应该请谁来救,如何才能让皇上苏醒过来。
“太后娘娘,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好皇上的。”连紫萱行了一个礼给董淑妃。
董淑妃摇了摇头,虽然说叶云琛很快就会醒过来,但是终究还是要等一些时日的,这些日子熬过来,就终于熬出头了。
彼时,董淑妃拍了拍连紫萱的手,祥和的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也是想让我不要过加劳累,不过,眼看他就要醒过来了,哀家还是陪伴在他身边好。”
连紫萱笑了笑,没想到董淑妃坚持守在叶云琛的身边,不由得觉得有些欣慰。
连紫萱自然是不会让董淑妃一直照看叶云琛的,就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勇士,也会遇到打败他的人,更何况董淑妃,人是铁,饭是钢,该干什么就应该干什么,生活规律是不能被打破的。
“您不用这个样子操碎了心,既然已经说明了皇上会醒过来,那就不必太过于紧张,剩下的日子交给我就好了。”连紫萱有理有据的说道,字里行间透着对董淑妃的关怀。
就算是让董淑妃在这里守上整整一天一夜 她连紫萱的心里也过意不去。
“这……”董淑妃有些犹豫。
“太后娘娘不必犹豫了,你大可放心就好了,若是有什么状况,我第一个就通知您,好吗?太后娘娘?”连紫萱并不想董淑妃待在这里,人年纪大了是不可以这样的。
“那……皇后可要好好的照顾皇上,哀家剩下的几日歇息歇息。”
连紫萱点了点自己的头,“太后娘娘放心。”连紫萱让她去休息,这才去休息。
……
每一日,连紫萱都守在叶云琛的身边,稍怕一不留神的功夫就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她每一天都会给叶云琛替换额头上的毛巾,连紫萱静静地看着叶云琛,最角不由得笑了起来。
龙景逸没有骗她,果真救了叶云琛。
本来以为还要好几天叶云琛才会慢慢醒过来,但是却给了连紫萱一个惊喜,不由得让她欣喜万分,连紫萱守候叶云琛不过二日,叶云琛就醒了过来。
彼时,叶云琛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若不是现在的他是个成人,恐怕他都要觉得自己是一个襁褓里的婴儿了。
“我睡了多久……”叶云琛一双朦胧的睡眼直接看向了正在打湿毛巾的连紫萱。
连紫萱转过头来,没想到他已经醒了,手里的帕子突然再次掉落在盆里。
“你把我们担心坏了知不知道!”连紫萱旋即便坐在了叶云琛的身边,激动的说道。
“看来我是睡了很久。”叶云琛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因为他终于看见了连紫萱为他担忧焦虑的模样。
连紫萱看着叶云琛,心里头不知不觉的就突然像泉水一样涌入心间的暖意,心里头不由得还是有些谩骂,知道睡了很久的话,那还不快醒过来。
虽然想了想还是很生气,没想到自己还可以看见叶云琛醒过来的第一抹笑,宛如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我的皇后,你现在是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给朕更衣。”叶云琛看了看连紫萱,故意对她说道。
连紫萱是很开心的,她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是叶云琛在同她说话,并不是连紫萱幻听。
……
自从叶云琛醒过来,就发现有一大堆公事需要他处理。
叶云琛心里喃喃自语的说道:“看来我真的睡了很久。”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叶云琛突然之间想起来那天发生所有的事情。
他记得他倒下的那一刻中了一剑,当他快要倒下的那一刻,他已经发现了那把剑上并不是什么寻常的毒,他的身体早就知道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可是他终究还是抵不过对方的力量,在那一刻中箭倒下了。
身体却已经感知到了剧毒的力量。
叶云琛颦蹙着自己的眉头,眼前的奏折他压根儿看不到心里面去,他满脑子,都是关于那天发生的事情。
他始终还是按捺不住自己紧张的情绪,问凌宇说道,“我的解药是谁给我的?我记得这个毒好像不是我们本地的。”也就是说,想要找到这个解药的话,还要跑到方圆百里。
自己的解药是谁拿出来的,这个问题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萦绕着。
凌宇站在一旁,毕恭毕敬,他的眼睛里写满了严肃。
既然皇上已经对他提出了疑问,他自然是会老老实实的回答,不会带上半句谎言,“回皇上,您的解药是皇后娘娘拿来的。”
说是皇后娘娘?
叶云琛眉头拧紧的更深了。
看来他必须好好地问一问他的皇后了。不然自己连发生什么都不知道,仿佛被蒙在鼓里一般。
问完凌宇,叶云琛一不做二不休,很快就跑到了连紫萱的寝宫。
彼时,连紫萱刚刚洗漱完,整个人一看,简直是娇艳欲滴的美人,一副出水芙蓉的模样。
连紫萱诧异的看着叶云琛,“皇上……您怎么来了?”
叶云琛去问连紫萱,“今日我来,你空中是有要是要问。你可记得是谁给你的解药?”
连紫萱内心微微的遗产,总归是做贼心虚,连紫萱一切都明白,明白叶云琛想要她远离龙景逸。
紧接着连紫萱微微一笑,“其实你所说的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都是结果,你看你现在不是好好的吗?而且对我来说你好了就行了,是谁给我的解药并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