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都傻了眼,倒吸了一口寒气。
除了韩战棠,这里面没有一个人见过奥斯总裁的本尊,毕竟段烬霆为人本就低调神秘,加上这帮不学无术的玩意儿如何能够得见纵横捭阖的商场精英?若非刻意根本不会有交集。
这句话说出口,他们都没声了。甚至有人已偷偷拿出手机,开始在网上搜索起段烬霆的照片来。
邢空守在门口,见mask如此大放厥词,又是气愤又是无奈,只扶额干着急。
顶着这张身价千亿的脸,mask这个家伙又开始胡作非为了。
“战少,他真、真是段总吗?”有人低声问他,一脸紧张。
韩战棠皱起眉打了个手势,这些人顿时明白了,忙收拾东西不声不响地往门外走。
之前那个当面不忿的阔少大觉扫兴,走过大总裁身边时还找死地嘟囔了一句: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私生子么。”
mask眼风凌厉一扫,突然出手揪着那人后衣领硬是把他拖了回来。
“你不但长了狗眼,还长了张狗嘴,说说,你是谁家放出来的狗?你主人没教过你在别人家的地盘儿上别随便撒野吗。”
“你你!放手!”那阔少也有一米八几,却被mask轻松牵制,根本脱不了身。
“放开可以,拿你的狗嘴向我道歉。”mask星眸间透出凌人的狠戾,邪气四射。
“道歉?你特么这么着还让我给你道歉?奥斯总裁怎么了?你最好去问问战少我是谁!我们狄家也不是……”
这狄少话还未等说完,就被mask一拳狠狠击在脸颊上,旋即他猛地一搡,这一米八几的男人就像个球一样被他轻而易举地撇了出去,身子撞到了茶几痛得他哇哇叫,连牙都被打掉了一颗。
“好了,你不用道歉了。”
mask倨傲地伸手松了松领口的温莎结,“你可以滚了。”
那狄少耻辱地捂着脸,满口是血地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只剩那颗牙孤零零地留在地上。
韩战棠搂着沈轻灵柔软发烫的身体,丝毫没有任何放手的意思,他歹歹地笑着,目光却极其阴冷。
“韩战棠,你真特么是活腻了!”
mask一双明烈的眼眸被怒火灼得猩红,他正要靠近,突然眯着眼睛蜷在韩战棠怀中的小女人嘤咛了一声,红润的脸颊在男人半敞的胸膛间蹭了蹭,十足的粘人亲密。
“轻灵……”mask涩声唤着女人,整颗心痛得像要粉碎了。
“我可没想对她怎样,你倒真应该问问她,为什么今晚对我这么主动。”
说罢,韩战棠缓缓撤了抱着沈轻灵的手,可小女人却像只妩媚的猫一样贴在他身上,简直是难舍难分的缠绵。
mask眼眶涌上灼烧般的殷红,伤痕累累的双手再度发出掰动骨骼的响动。
“沈小姐,你该回去了,喏,有人来接你了。”
韩战棠瞅着怀中眼神迷离空洞的女人满脸的无辜,就好像他是个正人君子,完全是这女人在倒贴自己。
可是,沈轻灵根本听不清他的话,确切的说,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不回去……我才不要回去……回去了,又会被关起来……”
所有的言行都是无意识的,错乱的,被误导的。
但,这句话却是发自肺腑,是来自潜意识深处,最迫切的渴望。
“你看,可不是我不放她走,是她不想跟你走啊,姐~夫~”
韩战棠噙着坏的笑眼在瓦解他的理智,一句“姐夫”更是极尽戏谑之能事。
“既然你叫我姐夫,那我今天就替你姐清理门户!我特么要废了你这个畜生!”
mask心口绞痛到快要爆裂,他粗重地喘息着,大步夺到韩战棠面前伸手就要抢人。
“咔嚓”——
子弹上膛的声音像一把尖锐的剪刀,仿佛剪断了他的神经,血管,思维。
眨眼之间,韩战棠竟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一把枪,顶住了他细汗涔涔的额头。
“段烬霆,我真是忍够了你,我姐怎么会看上你这种杂碎?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韩战棠瞋目切齿地恨道。
“呵呵,拿把玩具吓唬我?你觉得我会怕吗?”mask星眸迸射出厉芒,剧烈的心跳直戳肋条。
“是不是玩具,试试不就知道了?”
气氛焦灼,一触即发!
“阿战!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