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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4章 谁敢侮辱我的国
    耳边一声惊呼,是小田春美。她睁大了眼,捂住了嘴,不敢置信地看着唐笑天。然后她明白了什么,怒气冲冲地冲过来,对着小田春幸大叫大嚷。兄妹俩大吵了起来。
    吵了几句后,小田春美对唐笑天深深一鞠躬,眼含热泪,哽咽着说:“笑天君,对不起,鄙人实在想不到,家兄竟会做出这等事。我万分抱歉!”
    小田春幸大怒,他指着唐笑天吼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竟然对一个支那人使出最敬礼,你还是不是我们小田家的春美?你的骄傲哪里去了?”
    小田春美直起身,愤怒地说道:“我再说一次,我爱笑天君,今生不变。你对他不敬,就是对我不敬。现在,请你放他走。”
    小田春幸怒道:“你是小田家的荣耀。但是,你却玷污了这份荣耀。为了可笑的爱,你将自己的清白交给了一个支那人,你已经不配做小田家的女人。”
    小田春美冷冷说道:“笑天君是当世英杰,能侍奉于他,是我的荣幸。这是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让开。”
    说着,小田春美拉着唐笑天的,就要离去。可小田春幸一挥手,立即从四面八方围上来好些岛国男子,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小田春美愤怒地说了几句什么,人群没有散开。小田春美怒极,正要动手,唐笑天拉住了她,微笑着说:“我们华夏国有句古话,即来之,则安之。既然来了,我倒要看看,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可是……”小田春美担忧地说。
    唐笑天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了她的唇上,柔声说道:“春美,相信我,好吗?”
    小田春美犹豫了一下,点头,说:“是,笑天君。”
    小田春美的追求者想来有无数,唐笑天一做出这个亲密的动作,四周的叫嚷声立时不断。要不是小田春幸出声喝止,当场就会有十几个男人冲出来,要暴打唐笑天一顿。
    小田春美呵斥了几句,挽着唐笑天的手,跪坐于最前面。唐笑天一指前面的舞台,问:“他们是要表演什么?”
    小田春美忐忑不安地看着唐笑天,犹豫了一下后,才说:“笑天君,今天是建国纪念日,他们准备了一个节目。”
    “是关于侵华战争的吗?”
    小田春美点了点头,正色说道:“笑天君,这事鄙人没有参与其中,到了后才知道。他们做得太过分,鄙人深表歉意。”
    小田春幸坐到一边,傲然说道:“道歉?支那人不需要。堂堂四亿多人口,近千万平方公里的大国,竟在我皇军的进攻下一败涂地,毫无还手之力。这么懦弱无能的民族,哪有资格接受我们的道歉。”
    唐笑天淡淡地说道:“别忘了那场战争的结果。”
    他一指自己:“我们,是胜利者。”
    他再一指那面膏药旗:“你们,才是失败者。”
    小田春幸怒道:“但我们不是败在你们的手上。”
    唐笑天冷笑一声:“鹰国征服了你们,而我们战胜了鹰国。”
    小田春幸大声说道:“你们没有胜利。”
    他起身,怒冲冲地说道:“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大东亚圣战中,你们的军队有多无能。”
    小田春幸用日语说了几句,嘹亮的军歌立时响起,两列岛国男人,在两只膏药旗的引领下,穿着军服,戴着军帽,喊着口号,迈着军步,走进场中,耀武扬威走了三圈,嘴里还疯狂地喊着什么,最后排成冲锋队列。
    小田春幸再一声令下,另一边,几个岛国男人穿着当年民国的军服,弯着腰,驼着背,畏畏缩缩地走了出来,站在另一边。
    舞台上,一个岛国军官装扮的男人手持军刀,用力一挥,他身后的岛国人嗷嗷怪叫着,悍不畏死地冲了上去。还没待他们冲到面前,那些装扮成民国军人的岛国人,就大声尖叫声,丢下手中的武器,抱头乱窜。没几下被人围住,立即跪地,嘴里用极别扭的华夏语叫道:“投降,投降,皇军万岁,大东亚万岁!”
    看着这几人疯狂磕头的丑状,台下的岛国男人个个手舞足蹈、个个疯狂大叫,状如疯癫!
    唐笑天冷哼一声,拳头死死地握紧。
    辱人太甚,实在是辱人太甚!一股怒火熊熊烧起,烧得唐笑天全身微微发颤。
    他出离地愤怒!
    在国内时,唐笑天没觉得自己的祖国有多么好,也不觉得自己有多么多么地爱国。毕竟他见识过很多,他见过黑道分子的嚣张狠辣、视人命如草芥,也见过某些官二代的无法无天、随意拿捏普通百姓。所以,他心中多少有些不满。
    可在这一刻,当自己的祖国被人羞辱时,唐笑天忽然间想明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哪里是天堂。人性本就如此,有善也有恶。华夏国虽然有很多地方不好,但别的国家也不是天堂。就比如岛国,这个东方最发达的国家,唐笑天见识到了它的有序、整洁、礼貌的一面,可也见识到了它的焦灼、忙碌和空虚的一面。
    有句俗话说,儿不嫌母丑,更何况,这个母亲绝不算丑。生活在母亲的怀抱中,做子女的平时私底下说几句闲话,发泄下情绪,当然可以。可若是由着外人尽情地辱骂母亲,儿女们却无动于衷,这岂是人子所为?
    当此时,华夏儿女,怎敢不挺身而身!
    所以,唐笑天起身。
    小田春美一直在看着他,见状急忙拉住他的手,小声地说:“笑天君,别冲动,他们人多。华夏有句俗话,一头老虎打不过一群狼。请冷静一点。拜托!”
    唐笑天摇了摇头,想甩开她的手,小田春美却死死地抱着不放,她焦急地说道:“请稍等,鄙人跟哥哥说说。”
    小田春美急切地跟小田春幸说了几句,小田春幸不屑地看了唐笑天一眼,他拍巴掌,大声地唱起了一首歌。歌声一起,场中的岛国男子便跟着唱了起来,一边唱一边看着唐笑天,唱了几句后,齐齐大笑。笑得前俯后仰,笑得捶胸顿足,笑得嚣张放荡,笑得肆无忌惮!
    唐笑天听不懂歌词,可他知道歌里的意思。他脸上的愤怒于是消失不见,尽数收敛,化成一阵刻骨的杀气。他拍了拍小田春美的手,正色看着她。
    小田春美知道自己已无法阻止,她一声长叹,深深拜伏于地:“笑天君,请珍重,还请尽量不要伤人。”
    唐笑天点了点头,长身而起,在歌声中,在嘲笑声中,他缓缓登台。站在台中,唐笑天昂首挺胸,淡然漠视着台下鬼哭狼嚎的众人。
    台下的岛国男子更是丑态百出,有人如泼妇骂街,破口大骂;有人扭腰翘臀,做出种种怪状。而台上的岛国男子,那几个“民国军人”更是痛哭流涕,磕头不止。那些“皇军”更是耀武扬威,张牙舞爪。
    唐笑天没有动怒,只是从嘴角勾起了一丝不屑的冷笑,那丝冷笑越来越浓,配合着他此刻挺拨高大的身姿,淡定从容的气质,那感觉就像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在无尽地鄙视着自己脚底下的一群跳梁小丑!
    他不言,是不屑于言;他不动,是不屑于动!
    这种无声的嘲讽激怒了台上的“皇军”,一个“皇军”鬼叫一声,解开裤子,掏出自己的小鸡鸡,对着地上被踩得稀巴烂的民国军旗撒起尿来,立时引起了一片叫好声,有几个“皇军”见状,也去解裤子。甚至从台下窜上来一个岛国人,拿出套华夏现役军人的军装,和一面红旗,放在了他们的脚下。
    他们,竟想侮辱红旗!
    怒火,在唐笑天的胸膛里熊熊燃烧,但他强行忍住。此时若是气急败坏,岂不正正让人看轻?
    极尽嘲讽地一笑,唐笑天伸出手指,指了指“皇军”胯下撒尿的工具,然后他收回食指,想了想后,竖起根小指,往地下点了点。点了两下后,他皱起眉头,拿小指跟那“皇军”比了比,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将小指曲回了一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再往地下点了点。
    他没说一句话,可所有人都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所有的岛国男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哄堂大笑。小田春美不好意思笑,她捂住嘴,大喊道:“笑天君,你好坏。”
    被人这般羞辱,那几个正在解裤子的“皇军”,忙不迭地提起了裤子。那正撒尿的“皇军”,撒到一半的尿生生地憋了回去。他羞得满脸通红,气得指着唐笑天哇哇乱叫。
    唐笑天懒得理他,站在台上,他伸手,一指全场。他提气开声,朗声说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骄傲?”
    夜色里,这少年清朗的声音,盖住了一切的喧嚣!
    可没几人能听懂他的意思。
    小田春美起身,大声将这句话翻译了一遍,立时激起了一片叫嚣声。
    唐笑天一字一顿,大声说道:“一群失败者,”
    “躲在一个偏僻的地方,”
    “像一群小丑一样,”
    “用一种可笑的方式,”
    “来满足自己可怜的虚荣,”
    “这,就是你们所谓的骄傲?”
    他说一句,小田春美便翻译一句。小田春美每翻译一句,台下的愤怒便多一分。
    在无数愤怒的包围中,这个少年夷然不惧。他一指自己,用尽全力地嘶吼着:“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骄傲。”
    “我,一个华夏国人,”
    “在此,”
    “挑战你们所有岛国人。”
    “我要击穿你们的虚伪,”
    “让虚伪的人,跪着说服!”
    “你们,谁敢上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