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忍耐,到了极限。”他说,“臭婆娘,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啪!’
跟方才一样,一样的动作,一样的位置。
“那老娘,就挑战挑战你的底线!”
话,不多说,干架!
战书下达,立马上战。
对立的形式,拉开。赤手双拳,无兵器,对望的双眼,满是战火,不可熄灭的战火。
“本王今天就一洗雪耻!”
“那姑奶奶,今天就打的你满地找牙。”
硝烟冒起,战火燃烧,只差搏斗,搏斗在动作中刚展开。
“娘,我饿!”
“……”
兰宁治站在宁多余身边,小手拉着衣角,扯了又扯,双眼湾湾,快要滴出水来。
天煞的,他兰宁叶赫不知是哪里出了毛病。
花天酒地,夜夜笙箫,美妾成群的生活不享受,被这女人在皇宫几句吹捧,脑子出了毛病。
病的不清,冒着被乱箭射死,杀头的危险,‘偷’皇后与太子出宫,这一‘偷’的后果,‘偷’了现在这等模样。
从兰宁出来,一路偷鸡摸狗不说……
‘娘,我饿!’
好吧,这小儿一句,‘我饿’,他的英雄气概出来了。咋办?弄银子去。兰宁的银子,随意使用,明显给兰宁凤晨做着报告,等着他的暗卫,来活捉。
他承认,病的有些严重。在病入膏肓中,一而再再而三被这女人戏弄不说,还得忍气吞声的照办不说,他还犯贱不离不弃。
“娘,我饿!”
“儿子,咱们马上进城吃饭去。”
看,他又犯贱的开始了,自顾上前抱着兰宁治,身边那女人没脸没皮的一只手搭在他肩上,说起了非女人能说的话。
他竟然,犯贱的很享受。
不得不说,这女人不是女人。
“在思念老娘无与伦比的智慧?”她说,“我也觉得我聪明非凡,柏秋静那货大规模活捉我不说,我还带着他的宝贝,从他眼皮子底下,溜了出来。”
“哼。”他冷哼一声,这女人不得不说,鬼点子很多,至于聪明,他不承认,敢他差远了。“你走到哪,柏秋静会跟到哪。”
“反正老娘,一路寂寞孤单的很。”
孤单寂寞?一路孤单寂寞?
不久前,从菱国的某个城镇逃出来,如若不是他无畏不惧,天资聪颖,临危不乱,这女人早就死了一百次了。
兰宁国。
金灿灿的骄阳,在威严不可亵渎的宫城上方。
骄阳似火,火势不可阻挡。
‘砰’!
一声重响,惊吓的宫人太监,轰然下跪,埋头至地毯中。
逶迤的白衫,远远望去,似道骨仙风,飘逸的墨发,如瀑般散撒在肩上。如美玉雕刻的面庞,可惜正散发出凌厉毁灭的气息。
本该修身养性的地方,不料一片狼藉。
归功到底,宁多余!
兰宁凤晨双眸如漆,眯成一条缝隙。
“宁多余!”咬牙切齿。
这女人,不知道死活的女人。
到底还有多少事,他是不知道的?
不止是他的高手,就连丹城柏秋静的高手也是一样,还有莫名而来的高手,竟然是月夕冷月的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