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语言的增多,同时原始的欲望开始决堤,当我厚着脸皮,尝到她唇齿的味道,令我身心荡魂。我也知道,想到得到她,除非对她用强。在得不到她原谅之前,休想和她有肌肤之亲。
每当月夜风轻时刻,我像做贼似的,破窗而入,点住她的睡穴。亲昵端瞧着她的睡眼,开始行着‘采花大盗’的风范,一件件退去她娇躯上的衣物。
还没开始真实的品尝她,就已经被她勾走了魂魄。这无疑是种折磨,比死还难受的折磨,每日见到她,总是要小小的满足一下自己的欲望,她却骂我无耻,我若是无耻早就要了她,她怎么不明白?。
最终我还是留住了欲望的底线,不想再让她看低自己。
现在我已是后悔万分,当初我应该要了她,让她怀上我的孩子。我想,没有哪个女人能撇下孩子,独自离去。
一时的大意,换来她终身的离去。胸腔内跳动的心,早已痛的麻木。宁多余我已经爱你爱到了心碎,爱到了灵魂深处,你有喜欢过我吗?
每日回王府、踏进月夕阁,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温馨,这种感觉只有母妃活着的时候,才能感觉到。如今又莫名回到我的心田。
多次问自己,是因为王府中多了一个带刺的宁多余,还是心中装下了一个人?当时无言以对,只知道我每日见不到她,会觉得心慌与烦躁。
每每轻快的脚步,在紧隔一步之遥的房门处,便可见到到情思萦绕之人,却止足停歇。心中竟像初次见得心仪之人那般,心慌气乱,手舞足蹈。不经开始整理刚在寝宫中,已整梳理好的墨发与穿着整齐的衣带。
仔细端瞧片刻,善觉无误,带着哆嗦的心,迈开步伐踏进月夕阁。对面的宁多余,见到我时,没有别的侍妾那般迫切到,欢天喜地、投怀送抱的欣喜。
而她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闭眼小憩。认为一男人长成我这样,实在有辱颜面,丢尽男人面子。无疑使我更加气氛与忿怒,而她要么一字不说,要么得理不饶人,对我恶语相赠,眼神中带着浓烈的杀气,频频袭击与我。
她的举动,成功挑起我的底线。从未有女人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除了她。我短暂的不语,希望她能闭嘴或是收住那不应该暴露的情绪。
而她丝毫未曾注意到我的改变和隐忍。被她激怒到无处可忍时,我对她毫不留情的扇下了掌掴。当然只有我自己知道,对她下手时,我收紧了力道。
打完她后,我便开始后悔。看着她细嫩粉颊上,深深留下五个红痕,痛在她身上,却疼在我心上。
修养极好的我,从不轻易吐露脏话与粗俗言语。那么这世间就有一人,可以令我不分场合的与她破口大骂。甚至从不暴露情绪的我,在她面前竟赤裸裸般展示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