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多余!”兰宁凤晨大声吼道,端坐不动。胸前衣襟处呼吸急促,宁多余伴随他大弧度呼吸,整个身子一颤一颤。
“袍衫脏了没事,乖。”宁多余学着兰宁凤晨方才语气和话语。只是口中苦得要命,浑身苦的痉挛。
飞跳下床,拿着茶壶,丹唇靠近壶嘴,开始吮吸,不住吞咽。
兰宁凤晨看着宁多余举动,凤目久久不肯眨一下。在心中再一次问自己,她是女人吗?一个自己回答,是的,前不久刚刚吃了她。另一个自己回答,不是女人,绝对不是女人。
“有水喝,他奶奶的就是爽。”筋疲力尽的宁多余,颓坐在凳椅上,趴在桌上,打着饱嗝,讲着粗话。只是不知身后的兰宁凤晨怒形于色,瑟瑟气颤。
目瞪口呆的兰宁凤晨终于有了面部表情,来至宁多余对面,扶起无力身躯,凤眸来回端瞧。
女人该有的部位一概皆有,这证明她的却是女人。轻柔几下眼眸,欲想他是否有看错。
“宁多余,你是女人吗?”挪过身旁凳椅坐立,长臂支撑随时可能倒塌的娇躯。还是想她亲口回答,她是女人。
宁多余被方才一阵折腾,困意袭击,眼皮似千金重。合着眼,任由兰宁凤晨端瞧摆布。
虽亦将酣睡,但神智依然清醒。这该死的臭男人,既然在怀疑她性别问题。顿时火冒三丈,凌威睁眼。
“臭不要的无赖,占了姑奶奶便宜,还在这装纯。”一巴掌拍在兰宁凤晨齐顺墨发上,顿时玉簪坠落,瞬间折断。
兰宁凤晨气结如仇,见宁多余越来越放肆,从未把他放在眼里。
“无耻之徒。”宁多余被兰宁凤晨几面夹击,动弹一下,他手中力道加重几分。
风姿卓越的佳公子,面如冠玉的高雅清馨,此刻就一嫖-客形象。宁多余银牙瑟瑟抖动,怒视正做着羞耻之事的人,辱骂已对他无用,脸皮堪比城墙还厚。
“滚!”集聚所有力量,说出一个字。
顿时门外传入清脆响声,好似碗碟摔破。神情紧张的春梅,端着碗碟,被宁多余一声怒吼,吓的魂飞魄散,手中餐盘哗然落地。
“主子,饭菜已备好。”其中年纪略大的丫鬟,恭敬请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