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兰宁凤晨胸口频繁喘息,面如冠玉的脸面上顿时眼饧耳热,温情双眸中似有种被‘捉奸’在床上的羞涩。目光中竟有逃避之意。
“其实你大晚上干这个,算是正常,对于你这种……唔”面对宁多余渐渐加大的嗓音,兰宁凤晨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眼急手快,立马捂住那滔滔不绝,话甲子一旦打开的朱唇。
多日对宁多余了解,她若想说的话,做的事,谁人也拦不住,外加软硬不吃。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王爷,怎能让这等之事让朝臣知道。
拉至身边,间距除了隔着一层绸衣,别无其他。可笑的是,兰宁凤晨一挨宁多余身子,浑身酥软,掀起了男人最原始反应。
“你若再说下去,今晚本王让欲哭无泪,若不信你可一试。”兰宁凤晨面带严肃,对宁多余宣称本王,示意她不要说下去,最好听清他方才所讲之话,否则今晚她会后悔终生。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发情的公猪,走到哪里都不忘发情。”宁多余隐隐感觉到兰宁凤晨身体有些不正常,被兰宁凤晨紧紧拥入怀中,才知这人此刻在发情。
“看来本王需替你找几个嬷嬷,教会你如何遵从‘三从四德’。”兰宁凤晨见宁多余裸露直白,心中竟有几分笑意。故于面子,一把推开宁多余离开此地,再呆下去,他不敢保证修养极好的他,会被气的怒形于色,这可是朝堂之上。
如果她能羞涩、矜持,同别的女子一样,那么她就不叫宁多余。只是她骂人毫无隐讳,男人不能出口,而她一女子,竟比男子还粗俗,看来得回去好好调教下。
“宁多余答案已算出,如何筹备饷银?”兰王起身回龙椅。带着急切想知道答案的语气问道。
兰王内心如同大权在握,如果可以定会在权欲最高的龙椅上大笑几声。有了这等方案,那么以后征战它国,定是胜券在握。
“皇上,此方案有利有弊。利时则可排忧解难,弊时则会家破人亡。希望皇上慎重考虑加以利用利与弊。”宁多余见兰王激动不已,心中心思,她一眼便能猜透。希望此方案给兰宁国带来的是利,这样也算是为她前世杀人如麻积攒福德。
“把利与弊讲于朕与众位爱卿。”兰王此刻对宁多余有几分欣赏,不贪图富贵明利,她完全可以利用手中筹码,像他博取对她有利好处。
而她想骂便骂,想说便说,想做便做,无拘无束。未曾把任何人放在眼中,但对年迈、德高望重受人尊敬爱戴之人,示意礼貌回应。对于傲慢、不可一世之人,痛恨骂之,并加以行动证明她的尊严不可侵犯。此女子如若好生加以利用,便能安邦定国。
“回皇上,今日到此为止,明日便知分晓。”宁多余嘶哑嗓音中发出不可改变的事实。
“好!”兰王一口回应。
“谢皇上!只是在筹办此事件中,需要一个帮手,能否让腾丞相协助。”她可谓是在兰宁人生地不熟,倘若她一人出去办事,定是困难重重。如若有一朝廷命官,地位显赫之人,那么办事效果可谓奇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