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慈大悲的佛祖,保佑三皇子平安度过此劫。”宁多余见一位满头银发的大婶跪地求拜,心中一阵暖流划过,晨你的努力得到了百姓的认可。
“三皇子一心为民,时刻牵挂着百姓,求菩萨保佑三皇子平平安安。”一位中年妇女,那含情的泪光,真挚的候语,就似兰宁凤晨曾经救助与她。
“三皇子乃百姓之福,求菩萨保护三皇子……”
没等那位叩拜求菩萨说完的大爷,宁多余飞速转身离去,一个接着一个的为晨求福,这事有蹊跷,倘若兰王知道,他的三儿子现如今在百姓中的威望,高于他。那么晨必死无疑。
是谁至晨于死地?太子还是皇后?还是别的皇子?一个接着一个的疑问在小巧的脑袋中速转,那三千发丝就如同它主人的思绪般,在夏日微风的带动,随意的飘荡缱倦难分。
待到兰宁凤晨关押的地方,外围重重侍卫守护,身穿硬质盔甲,前方人马手拿长戟,大步凌站,面如石像。进入大门,雅致的庭院在此刻显得是那么的压抑、沉闷,大列巡视的侍卫来回踱步,大手紧攥大钺。楼阁之上密麻的弓箭,等待擅闯之人的来临。
“公子,你好坏。”娇艳滴滴的柔腻之声,破门而出,面如石像的侍卫们,丝毫未曾有半分影响。依然保持之前的动作。
宁多余跳跃的心脏,猛然间嘎然止住,这里面是晨吗?不,不是晨,晨不会这样的。奈何那前进的碎步,任由力量的驱使,移不动半分。刚刚做起的梦就要破碎吗?好不容易抛开一切束缚,努力经营的梦,在此刻就会烟灭吗?荡然无存吗?
“公子,啊……”销魂的声色,传入耳中,就连坚守岗位的侍卫们,也稍稍的皱了一下眉头。
宁多余面色苍白,侬丽倔强的大眼中,竟有几分失色、迷茫,如似路边的孩提找不到回家的路程。在四通八达的十字路口徘徊,该走向那条才是回家的终点?
事实终归是要面对,接受。她宁多余从来不是逃避风沙的鸵鸟。鼓起勇气,深吸一口庭院中袭来的花息,碎步前往紧闭的房门。
“咝。”门外体格健壮的大汉,伸手拦住正欲推门而入的纤纤玉手。不言不语,那盔甲摩擦声,就足以证明,他们的威严不可侵犯,权威不可挑战。宁多余从怀中拿出兰王御笔亲临的纸书,经仔细严查一方后,方才放入宁多余进入。
‘吱呀’一声清响,又随着熟悉的响声,房门悠悠合上,细碎的步伐,犹如在泥泽中,难以拔足。那清凉的怒风,攸然而入,垂地的布幔帷帐,在凉风的驰动下,旋绕飘舞,幔帐袭卷,隐约见得两具胴体缱倦缠绕,旖旎难分。
男的墨发如瀑,倾泻而下,垂入高洁的床檐下,那侧面的线条,是如此的硬朗、英姿,那奔驰不知疲倦的动作,像永不知满足的饕餮,身下的卷女,一声一声随着快节奏的舞乐,更加舒心的叫畅,为何那观看之人的心像针扎一般,窒闷的喘息,发不出半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