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王,息怒。请上座。”月夕冷月是一国的王爷,他柏秋静只是一个臣子,故而按靠礼仪行使尊卑。
“柏秋静,放了本王的王妃。就当本王欠你一个人情。”月夕冷月入上座,虽表面的语气有些低吼,微怒,字语话间做出退步。为了一个女人让他第一次去求人,第一次低头,虽心里即便不愿意,但行动加以证明了事实。
“夕王,不如我们……”静有些坏笑的靠近月夕冷月耳边低语。
“哼!”月夕冷月冷哼一声,只是那紧抿的薄唇微微勾勒,以示同意静的说法。
月夕冷月爱才如命,对柏秋静有些惜才,菱国的皇帝荒淫无道,皇子们纸醉金迷,不顾百姓生死,整个菱国的支撑全靠柏秋静的统帅,扫除俯视眈眈的敌国。
“晨,江山和美人你打算选哪一样?”腾云倪视着斜椅在亭台栏槛上赏花、赏景的兰宁凤晨。
“宠物没了,可以在寻。”兰宁凤晨扭头,碧玉般透彻的浅笑,扬起修长嫩白的手指,正欲轻轻抚摸那娇嫩的花瓣,身后刚翘出枝头,拂上栏杆的花朵,预想博得栏上之人的青魅,竟在微风的带动下,羞涩地躲进花丛。
腾云眼中闪过一瞬的恍惚,转身望向翠绿中葳蕤的草木,庭中的花草萦绕纵生,亭下小流,迤逦曲折。
宁多余望着唯一一丝光照,从小的可怜的窗户中,卖力的折射进来。此刻她真想变成一只鸟、虫子,而后从那窗户中出去。不停的在心中咒骂自己,为何一次次放松警惕?前世的能力等等一切去了哪里?到这千古时代成了名副其实的废物,被人玩弄与鼓掌中。
静悠身而进,身后的奴才端着食盘,那冷淡的微笑,如似看着斗兽场中战败的野兽,苟延残喘的吁活。
“宁多余吃饱了饭,在阴曹地府中,不用当饿死鬼。”静一脸嘲讽,俯视靠立在床塌之人,接过奴才手中的食盘,随意丢在残旧的木桌上。
噼里哗啦小阵碰触,汤汁溅洒,四处散延,杯盘菜肴乱蹿,混乱不堪,静嫌恶的望了一眼,退后几步,保持距离。
“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宁多余半眯眼,打了个哈气,开始昏昏欲睡。连余光不曾扫向进来之人。
静步身踏入床前,凝望着那张多日来受尽摧残的人儿,奈何未有寻思到半点例外的表情,俊秀的脸面上,有些愠怒。静扬手给宁多余重重的掌掴,‘啪’一声脆响,惊动了送饭的奴才,瑟瑟颤抖。
“本将从不打女人,你是第一个。该感到荣幸得到本将的掌掴。”静细细抚摸那肿胀的半侧脸颊。柔情的动作,很让人误以为是疼惜的爱抚。那双没有焦距的双眸,覆没在无情之中。
“拿开你肮脏的双手。”宁多余凌然睁眼,双眸嗜血,聚视着那道貌岸然的人。若是手脚灵泛,定当砍下四肢,以表泄恨。
“一颗棋子,竟在本将面前大言不惭。”话毕,狰狞的掐住瘦弱的脖颈,嘴唇上嗞嗞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