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她没有那么不识趣。”
皇甫曜之所以那么大胆,也是因为他知道,发嫂是故意离开餐厅的。
只为了给他们俩独处的时间。
这会儿见夜倾城还在那儿扭捏,皇甫曜干脆搂紧了她,把头靠在她的肩窝处,深深嗅着属于她身上的专有芬芳。
被他弄得有些痒,夜倾城不由耸着肩膀,咯咯笑出了声。
她的笑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魔力,令他沉沦其间,无可自拔。
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有让他着魔的本事,就算他想逃离,也已来不及。
“夜倾城,你爱我吗?”
这个问题,他不止一次问过她。
但她似乎从来没有好好回答过他。
就连他们最亲密的时候,她也只是紧紧咬着唇,任由他欺负,也不肯说出那个字来。
爱或不爱,只是一个字和两个字的差别,但她就是不说。
这一次,她会说吗?
夜倾城被他这样抱着,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男人和女人之间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夜倾城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至于爱,那是带着责任的字眼儿,不能轻易说的。
她不记得跟他说过这个字没有,但她不是一个轻易说出这个字的人。
所以,就连此时他问她,她也在犹豫着,爱还是不爱。
说不爱,不是在欺骗自己吗?
明明是爱着的。
为什么不愿意说出来呢?
她只是不想最后不爱了,变得很受伤吧。
所以,她就是坚持着不说。
显然,皇甫曜对她的沉默非常不满意。
“如果不说,做也可以,怎么样?”
这话更是让夜倾城的脸颊红地要烧起来。
这个男人,总是能轻易挑起她最敏感的神经。
眼看他的唇攻击的目标是她的耳垂,想要躲已经来不及……
夜倾城被皇甫曜以公主抱的方式回到了楼上的卧室。
夜倾城无法用言语去描述那一晚的情形,总之就是极尽旖旎之色。
皇甫曜在第二天一早接到电话,便坐着车赶回了运城,夜倾城不知道是谁把他这么急给召回去。
在离开的时候,皇甫曜道:“如果你还想在这儿待着,就老实在这儿待着,哪儿也不许去。
如果再被我发现你逃跑,夜倾城,小心你们一家子跟着你倒霉!“
他说这话时,似乎是咬牙切齿的,显然,他不想再追着她的屁股后面跑。
夜倾城也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
他想宠你的时候,自然会把你宠到天,如果他发起火来,她夜倾城也一样难逃进入地狱的命运。
她不想去地狱,所以她一定会老老实实待在这里,不去惹怒他。
皇甫曜如一阵疾风,离开了丰城。
夜倾城在没有他的卧室里缓缓从床上起身。
屋内还飘散着有他的气息,那样令人迷醉。
只要回想那一晚的情形,足以让人惊声尖叫。
夜倾城懒懒起身,不想承认,自己心里对他产生的依恋。
洗漱完毕,走到楼下餐厅时,发现早餐是早已准备好的。
发嫂站在桌前,正在给她布碗筷。
见她来,发嫂跟她打招呼道:“大少奶奶,你起来了?”
“发嫂,今天的早餐很丰富嘛。”
“对,都是大少爷亲自做的。”
发嫂有些感叹道。
她可从来没有看过,大少爷为谁做过早餐,除了夜倾城。
“大少奶奶,你要不要坐下来吃?”
夜倾城看着桌上各式各样的早餐,油条,三明治,小笼包。
真不敢相信,皇甫曜是怎么变出花样做出来的。
事实上,厨房里的食材和炊具,应有尽有,他要是想做,还真能做出来。
只是,她昨天晚上给他做的是炒焦的什锦菜,而他为她准备的却是正宗的中西式早餐,应有尽有。
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一个人,加上发嫂,也吃不完这些东西啊。
夜倾城内心有说不出的滋味,在心里浮浮沉沉。
她想,她应该说出那个字的,不管是为了什么,都该跟他说。
坐下来吃着皇甫曜为她准备的早餐,滋味真的好极了,就像它们的卖相一样。
夜倾城吃罢了东西,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上班。
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在春蕾艺术学校待多久。
如果有一天,皇甫曜叫她回运城,她还是只能回去。
再说皇甫曜接到运城那边的电话,说是皇甫家负责的一项工程出了大问题,叫他回去解决。
电话中,助理小杰一时也说不清到底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只道公司里的其他人都不敢拿主意,只能由皇甫曜回去亲自处理。
对于生意,皇甫曜不敢吊以轻心。
毕竟,皇甫家可是由他在做掌舵人。
如果工程上出了大问题,没有人可以做主,就得由他来做主了。
所以皇甫曜这才匆匆赶回运城。
一到运城,就直奔公司总部。
皇甫家的公司总部楼层很高,有五十四层。
为了节省时间,皇甫曜直接命令助理让那些高层乘电梯到一楼的大会议室开会。
等到所有人都到齐,也不过是五分钟的时间。
那些在比较高的楼层来不及乘电梯的,都用跑的方式来到了一楼。
因为他们知道,皇甫曜不喜欢有人开会迟到,他说是五分钟,就是五分钟。
大家在一楼会议室集中以后,皇甫曜便要求针对问题提出来,不准拖拖拉拉。
有高层互相对视,面上带着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把问题所在提出来。
皇甫曜厉眸扫过众从,一句话道:“讲不出,谁负责就由谁担着!”
这话一出,总算是有高层颤颤微微举手发言道:“总裁,我们要做的那个艺术长廊,本来定好了是由梅兰大师来。
但到最后要签约的时候,他却不干了。
这让我们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来做。
如果不能按期交工,我们公司恐怕是要给客户赔一大笔违约金的。”
这种事情,还用得着来问他吗?
他以为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呢,马上道:“你们不知道再多去请几次那个什么梅兰的大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