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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一大缸氢氧化铝
    傅南衡眸光缓慢地看向邓仁义,说了一句,“邓老,作伪证也是要入刑的!”
    两个警察眼神严肃地看了看邓仁义。
    邓仁义缓缓地坐下了,样子大概很好笑,毕竟是六七十岁的人了,碰到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在众人面前给他普了一下法,他自然觉得下不来台,坐下去的时候也是讪讪的。
    两个警察也对望了一眼,说道,“既然傅总承认精.液是您的,那我想问一下,那天晚上的八点到十点您在干什么?”
    “喝酒。应酬,陈婧和凌无双跟着,就这样,剩下的事情,可以问陈婧,至于另一个当事人,我不发表看法!”傅南衡照例淡定如常的神色,似乎根本不把“强/奸”这回事放在心上。
    两个警察又对望了一眼,大概第一次见到这么不慌张的当事人吧,说了句,“事情的经过,我们还要继续调查,如果没有事情,我们先走了!”
    然后,dick没有说话,因为他知道邓仁义有话要说。
    果然,邓仁义说了一句,“南衡啊,上次的事情,都怪我,怪我太鲁莽了,不应该随便怀疑南衡你的诚意,我还是想让你来做这个项目,因为我毕竟欠了你千万的人情啊,这次拍卖会我都听说了,你傅总以千万的高价拍下了这套古董——”
    傅南衡说了句,“难道邓老现在想和一个身陷‘强.奸门’的人扯上关系吗?我如果去做这个项目,大家肯定说三道四,所以,还是过段时间再说吧。”
    邓仁义好像恍然大悟一般,慌忙点了点头,“唔,唔,对对——谢谢南衡提醒!”
    接着就溜了。
    我真是看不起邓仁义这种人。
    “这倒是不做这个项目的良好借口。不过南衡,凌无双那件事儿应该不是你做的吧?”dick问了一句。
    “东西都是我的,你说呢?”傅南衡说完了这句话,就朝着楼上走了过来。
    dick悻悻地走了。
    我看到他上来,快步走近了卧室,“啪”的一下关上了门。
    “开门!”他说了一句。
    “才不开!这种事儿都做出来了,我还给你开门?”
    嘴上这样说,但是我知道这件事儿是不可能的,至于我为什么合上门,这种心态我自己也不明白。
    大概心里气愤,明明是属于我自己私人的东西,为什么那个女人弄了去?为什么她会有他的——
    “初欢——”他在外面喊。
    我还是不开门。
    我背顶着门,问了句,“东西真的是你吗?”
    “是我的。”
    我心里更是开始怨恨了,他竟然承认是他的,他竟然承认了——
    顿时心里各种酸涩上涌,我也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像个小女孩一样会吃醋,他又成功地让我心里酸涩上涌。
    “如果不是我的,她不会拿到警察局去报案!否则那是自投罗网!行了,初欢,这件事情,我随便一想就知道,她是怎么想的,好了,开门!”他又说了一句。
    我开了门,他站在门口。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她怎么会有你这么私密的东西?”我撅着嘴,很不开心的样子,“要不然就是你自己在外面解决,被她撞见了?”
    他对我这种说法嗤之以鼻,“我都有你了,我还自己解决个什么劲儿?”
    想想也是,不过,凌无双究竟从哪来弄来的他这么私密的东西?
    想想我就觉得很恶心!
    不过,这事儿还没完。
    很快,各种小道消息就报道了这这件事情,不过写的扑朔迷离,阴风嗖嗖,说什么南衡地产的总裁疑似强,奸女下属的情况似乎甚嚣尘上,说得有鼻子有眼的,顿时,全城的人似乎都看了我们的笑话。
    那是我最黑暗的一段时光,不想出门,什么人都不想见。
    不过似乎傅南衡的行动没受任何影响,他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偶尔会站在卧室的门口,在观察什么,似乎顶着“强.奸”名头的人根本不是他。
    不过很快,又有另外一篇文章出炉,虽然没有从本质上解决问题,但是,却让大家的矛头都转向了凌无双。
    这篇文章说,凌无双出生在南方某小城,从小学习就差,喜欢和各种各样的男孩搞暧昧,上.床,曾在十八岁之前打胎两次次,十八到二十五岁以前打胎三次,二十七岁的事后的打胎一次,这些孩子当中,有的孩子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有的根本都找不到孩子的爸爸,还有一次,为了孩子堕胎的费用问题,三个男人大打出手,谁也不愿意出这份钱,因为根本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
    后来的凌无双来了北京,手不能担,肩不能提,要文化没文化,要知识没知识,所以,只能去夜总会了,不过,她在这方面好像挺有天分的,加上人长得还不赖,所以,很快回头客也多,估计早就是“黑,.木.耳”了,或者说,在她十八岁之前就是“黑、木耳”了,去了南衡地产,变成一副清纯样,想上位,也不看看自己的斤两。
    还说,她不知道从哪来偷来的傅南衡的东西,弄到自己的衣服上,这副心肠,不下油锅不足以平民愤,不浸猪笼不足以还傅总清白。
    最后还用了一句话,“这样一个女人,这样一个烂.货,傅总至于去强/奸她吗?”
    很解气,应该说骂得十分解气。
    我的第一反应是,文章是苏真真写的,不过又一想,不对,她最近焦头烂额,不可能是她,文章虽然写的很气愤,但是能够看得出来写文章的人,那种要看凌无双热闹的心情。
    傅南衡对这事儿根本就不关心,对小道消息更是嗤之以鼻。
    直到祝恒给我打电话,我才知道原来这篇文章是她写的,她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狂骂,“你是吃素的吗?是不是吃素的?整天在家里哭哭啼啼,不想办法,任由别人往我男神身上泼脏水,你这个老婆是怎么当的?就光是一个花瓶吗?”
    “我——”我哑口无言。
    “明明知道了那个贱人的来路,就任由她为所欲为,你就是这样一副‘菩萨心肠’吗?”
    “我想让她走的,可是南衡不让!”我委委屈屈地替自己辩驳。
    “胡闹!这样的人,任由她归山吗?那不是更加祸患无穷吗?你男人呢?他想的是什么办法?”祝恒生气地问道。
    我竟然没有一丝反驳的余地。
    “南衡想的什么办法,我也不知道!”我老老实实地说了一句。
    “你就这一辈子都站在他的翅膀底下躲雨吧?我没看错你,你就是个花瓶!”她“啪”地就挂了电话。
    剩下我一个人,开始反思,她说的没错,长久以来,我就是在傅南衡的身下当花瓶,习惯了什么事他都替我解决,这次,我是不是也该自己解决点儿什么了?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这事儿,如果傅南衡真的没有和凌无双怎么样的话,那她的东西究竟是怎么拿到的?
    这么私密?
    傅南衡洗完澡,关灯,上床,零落的吻落在我的脸上,我说了一句,“你说她是怎么得到这样东西的,不是应该属于我么?”
    “嗯!最近不属于你。”他每次在我耳边说话的时候,我的声音都低了八度,本能地意乱情迷。
    最近?
    的确不属于我。
    因为最近我们太频繁,因为步云和步宁回家了,家里就剩下我们俩个,要老三的话,这么频繁了,对孩子是不好的,所以,他每次都戴套的,然后,把套打结,扔到垃圾桶。
    第二天,我会把垃圾提出去。
    忽然间眼前一亮,难道——难道凌无双是从垃圾桶找到的?
    怪不得,前几天傅南衡总是站在卧室窗前,看着大门外,想必他也是盯着垃圾桶。
    她这是私底下做了多少工夫,查看了我和傅南衡多少次,才得出了这种结论,然后孤注一掷,从某次比较多的一次中,捡走了,然后抹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你不能忍一忍吗?要孩子的话,天天做不好的,嗯?”我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质量不好!”
    “忍不了!孩子可以晚些时候要!”他口中的热气在我耳边喷洒,让我痒痒的。
    三十如狼,我也没有办法呀!
    第二天,警察来了我们家,和傅南衡道歉,说这件事情他们经过详细查验,发现上面液体不是喷溅上去的,而是有人蓄意抹在上面的,至于这个蓄意的人是谁,那就需要公安局继续调查了,还和傅南衡道歉,说把这样的罪名扣在傅南衡的身上,很过意不去。
    我把我心里的怀疑和警察说了,警察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记下了我的话,说回去会详查这件事情。
    说实话,我和傅南衡的私密事儿,我是一万个不愿意说,不过,为了他的名声,没办法啊。
    傅南衡没说话,一脸冷冰冰的样子。
    如果换做是我,把这种作风不检点的名头扣到我身上,我也同样不会给警察好脸色看。
    不过好在,祝恒的文章已经说了傅南衡和凌无双的事情,说的大部分人都不会相信“强?奸”这两个字的存在了,所有的一切,不过是凌无双的一厢情愿而已。
    傅南衡趁这个机会开了凌无双。
    开人的事情,他从来不主动说,都是让别人来说,这事儿,他是让陈婧说的,陈婧的措辞我不知道什么样,不过,大概和诽谤总裁有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