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
“看起来他对你不错啊!怕你害怕所以一直没有强迫你,我告诉你啊,男人都可喜欢这个,甚至比那个都要喜欢!你懂的!”苏真真说起这话来,一点害羞的感觉都没有,甚至口吐莲花,说的那叫一个神采飞扬,好像讨论的不过是数学上她最擅长的函数问题。
我想想也对,要说这事儿,傅南衡不懂是不可能的,他什么不懂?
一直没强迫我,可能是真的尊重我。
恍然间心里有一股的暖意。
“床.上的事情,姐就只能教你这么多了,剩下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去悟了!”苏真真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一副“前方道路很长,你自己走的感觉!”
我点了点头。
然后,我又傻傻地问了一句,“听你的口气,这么老道,和几个男人上过床啊!”
苏真真的脸色顿时难看,冷哼了一声,“那些臭男人,每一个入得我我的眼的,姐都是理论功夫,理论,不行吗?”
我哈哈就笑了。
买香蕉练是不行了,我想看看视频,学一下别的女人,万一自己要做不好的话,是挺丢分的。
晚上,吃了饭,我正抱着双膝在卧室里看片呢,看得我全身有些发热。
正好傅南衡进来了,我赶紧关了电脑,这些天本来就有些愧对他,所以我口气低了三分,说了一句,“你来了?”
他“嗯”了一声,狐疑地看向我的电脑,不过,我已经把电脑关了。
他去洗澡的了。
他洗完了以后,上.床,然后我也去洗澡了。
他上.床以后,不立刻睡觉,一般要在床上看点东西什么的,很少看手机,一般是用ipad看图纸或者是看新闻。
我关了灯,他很默契地打开了他那边的小台灯。
我躺在了真丝的被子里,然后想着这件事情怎么开始。
我承受不住,哭得很大声。
“不要了啊!”那是他在后面的时候,我怎么也压抑不住的哭声冲破了喉咙。
他没有说话,继续放纵身下的动作。
做完了之后,我的腿几乎合不上,在打着颤,我伏在他胸前,哭着。
好像这是他要的时间最长的一次。
他撩拨了一下我额前汗哒哒的头发,然后,仿佛释然般地笑了一下子。
我在哭,他在笑。
我不知道他在笑什么。
“本来不想这么早要你的,想看看,你除了脱衣服以外,还能够做出哪些我意想不到的举动,果然,今天的举动很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我很喜欢!应该说非常非常喜欢,是一个惊喜!”他抚摸着我的头发,“希望以后傅太太继续!”
我的头又缩进被子里。
果然被苏真真料到了,他不要我,真的是欲擒故纵,而他今天,大概也是不受自己控制了吧,他也有控制不住的时候。
我却又累又害羞。
他把我头上的被子掀开。
“盖着被子,不嫌热吗?”他打趣的声音传来。
“不嫌!”经过刚才,我所有的声音都哑在喉咙里,几乎说不出来话。
我又把被子盖上了。
可是终究是热,又喘不上来气,我还是掀了被子,脸色绯红。
刚刚露出脸,又被他一把捞了过去,接着就在我的唇间,眉间亲吻了起来。
一边亲,一边口齿不清地说道,“我怎么这么喜欢你,这辈子从未这样喜欢过一个女人!”
我感觉,经过这一夜,我已经彻彻底底是他的女人了,再也离不开他。
即使死亡都不能把我们分离。
我的身体,他进来过,我的灵魂,他已经填满。
第二天,我们起来得都很晚了。
我醒来的时候,他的眼睛正看着我。
我要把身子转过去,他没让,从后面抱住了我,然后,咬着我的耳朵对我说,“一会儿dick要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纳闷地说道。
“dick刚给我打了电话,你一直在睡觉,没叫醒你!”他的言辞之间很明显有取笑我的意思。
天哪,我是得睡成了什么样?怎么电话响都听不见。
下楼的时候,他一直拉着我的手。
这次拉手,和寻常时刻不一样。
我的手湿漉漉的,在他的手里,是真正的那种捧在手里怕化了的那种。
我们俩走的很慢。
相比来说,我觉的,他好像更喜欢我一样,对两个孩子,关注比较少。
dick在下面的沙发上坐着,眼睛一直盯着我们俩的手。
坐到了沙发上。
傅南衡双腿交叠,靠在那边的沙发扶手上,然后,又把我的手拿了过去,放在他的双掌间摩挲。
我则一直正襟危坐,头微微垂着。
“昨天晚上又调教小媳妇儿?”dick问了一句,“看这唇红齿白,脸上放光的样子就知道,娇羞欲滴,满面挑花!”
我现在变得这么明显吗?dick一眼就看出来了?
我略带寻问的面色看了看傅南衡。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略带谴责地对着dick说“有什么话,快说!”
想必经过上次的事情,傅南衡对dick的气已经消了吧,要不然,不会态度转变的这么快。
“是这样。你的老相好家里的一整套的河南钧瓷要卖了,出价不菲!”dick点了一根烟,说道。
很正经的口气。
“谁?你好好说话!”傅南衡皱着眉头对着dick说道,“我哪来的老相好?”
dick“啪”地把打火机扔到了桌子上,“装什么傻,就是那个谁,叫什么名字来着,忘了!”
dick高深莫测地看了我一眼,说了句,“这事儿,咱俩得私聊!”接着头往前凑了一下,对我说,“可以不可以请小娇妻先出去一下?”
哼,说什么还要背着我?
不过既然他都请我出去了,我老坐在这里显得太死皮赖脸了?
看了傅南衡一眼,他也正看着我,我气呼呼地就从沙发上站起来,上楼了,他们讨论的什么我不知道,不过既然dick都让我避开,那么看起来事情是不轻。
不让我知道,我迟早会知道。
隔天,便传来消息,傅南衡要参加一个拍卖会。
他很少参加这种往里搭钱不讨好的活动的,我很奇怪,他要干什么。
不过,我现在也是有耳目和线人的人了,这件事情,我让祝恒给我查,查上次dick说的那个拍卖河南钧瓷“傅南衡的老相好”究竟是谁,和这次傅南衡去参加拍卖会究竟有什么关系。
很快我就收到了祝恒的回信:拍卖钧瓷的是你的老战友——莫语妮,这套钧瓷是她们家的传家宝,从道光年间就传下来的,价值连城,是一副水墨山水,自然而成,工艺均匀,而且,巧夺天工,她为什么要拿去拍卖行拍卖不知道,不过,她的报价不低——三百万。
祝恒还跟我说了这家拍卖行的名称——华辰拍卖行,还告诉了我莫语妮的东西拍卖的时间,我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糟了,还差一个小时,不知道我能不能赶上。
傅南衡既然去,肯定是本着一定要拍下来的目的的,我绝对不会让他拍卖莫语妮家的东西的。
没什么,就是看她不顺眼。
给他打电话,他手机关机了,肯定是人在现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