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气我么?
我是真的生气了,懂事的女人就是对老公在外面寻花问柳不管不问么?
那我实在做不到。
牌局结束,那几个人走了,兴许今天晚上本来就不想赢得什么,只是来凑个热闹,打一圈牌就能够得到,赢了就赢了,输了也没有什么损失。
大家都走了。
那个妇女站在旁边,说道,“傅总如果要开房的话,可以去二十楼,我让前台给您登记。”
傅南衡拥着我的背,说了句,“我已经定好了房间了!”
中年妇女讪讪地走了。
又对后面跟着的凌无双说了句,“你打车回家吧,公司给报销!”
“傅总!”凌无双咬着牙说了一句。
“回家吧。”傅南衡重复,面色又变成了刚才另外三个人说的那种“神情冷冷”。
接着拥着我走了。
坐电梯的时候,我还是偏着头,不理他。
他把我的头扳过来,我又歪了过去。
“生气了?”他低下头,说了一句。
“滴”电梯就到了他定好了的房间。
他拉着我走到了定好的房间。
刚进房间,我就摘下了面纱,准备和他吵一架,什么叫我对这种事情不管,还有为什么今天晚上凌无双跟着他?
唇却已经被他堵上了,然后把我抱到了床上了,说了句,“真是要化身小野猫吗?我被你抓破怎么办?外面的人可都知道我今天要办了你!家花可没有你这朵野花香。”
我生气地在他的胸前抓了一道,他关了灯了,我不知道被抓成什么样,不过,我力道挺重,应该是——不轻!
感受到疼痛,他使劲的啃吻起我的脖颈来,也加大了起伏的力度。
“那个女人说,一天三次,我和你,今天好像还没有三次,嗯?”他狠狠地咬着我的耳朵,说了一句。
“混蛋!”我低声喃语。
“混蛋?我吗?你老公就是个混蛋,要你要到腿软,下不了床,如果你明天下了床,那明天我就会在整个京城,传为笑柄,第一次在外面找女人,竟然没办得她服服帖帖!”他低声嘶吼。
“你就是混蛋!”听到他这句“这一次在外面找女人”,我的口气还是软了些。
第二天,我没起来,可能身上太累,睡得迷迷糊糊。
隐约中,听到他起床了,然后出门。
然后听到外面的人说,“哟哟,傅总的胸被抓成这样了,果然是一只小野猫!”
接着好几个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心想,这些人怎么还没走?
“那只小野猫还在睡着吗?也是,昨天晚上折腾了一晚上,看看傅总的前胸,就该知道战况有多激烈了,不行,我得给傅总照个相!”
呃,有人给傅南衡照相他竟然没有反驳吗?
还有那几个人在外面守了一夜吗?
这时候,我听到一个轻浅的声音传来,“傅总,该去公司了,明天还有一场大型的聚会,您也该准备准备了!”
竟然又是凌无双的声音。
听到这个声音,我就莫名地来气。
翻了个身子,睁开了双眼。
正好我的手机响了一下,我懒懒地,没动。
“傅总这是在编借口,告诉自己的老婆昨天在外面和人谈了一晚上的判吗?”又一个声音说道。
“没错!”傅南衡回到,接着对着凌无双说了句,“走了!”
咦,刚才是他给我发的微信吗?
我拿起来看,上面写着:门我已经给你锁上了,休息好了,就回家吧。
我又躺了一会儿,就回家了。
因为凌无双在他身边,我心情本来就不好。
刚刚回到家,就收到了莫名的短信,告诉我昨天发生的那一切,还附上了照片。
照片上的人,一身大红色的衣裙,只留着两个眼睛,故作大胆的样子。
还有傅南衡刚刚从房间里出来,在系扣子的照片,胸前被抓了三道红痕。
当然照片上还有那个女子——凌无双。
她站在一旁,紧紧地咬着下唇,用欲说还休的眼神看着傅南衡。
看起来,她有些假戏真做了。
就是她这种假戏真做,让我不得安宁。
“早就知道傅太太是一个很大度有修养的人,可是您知道昨晚傅总在哪里过的夜吗?还有他身上的抓痕是怎么回事吗?”
两个问号。
还真是笑话了,我亲身经历的,怎么会不知道?
没回。
估计发短信的那个人就是在酒店门口给傅南衡拍照片的那个人,想必他闪了个够呛,今天是来挑拨关系来了。
不过这条短信很快就被一条微信冲了,竟然是祝恒,她说了句,“出来聊聊。”
“没空!”
我发现和祝恒根本不需要虚与委蛇,和她这样的相处反而让我觉得很愉快。
“是南衡让我找你的!”她又说了一句。
搬出了她的杀手锏!
正好我在家里也没事,就出去了。
让我意外的是,她竟然在一家私人会所等我,我一进门,她就对着旁边的人说了一句,“给她打扮一下!”
什么意思?没头没脑的。
站在我对面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打扮得非常新潮,他上下打量了我几眼,然后去了身后古色古香的衣橱里找衣服,一连在我眼前比量了好久,都接连摇头。
我却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祝恒抱着双臂站在旁边,也是一副不满意的样子,说了句,“是你老公让我打扮你的,明天让你去参加聚会!”
这样?
我的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记得那个凌无双说过,明天有个聚会的,我只是没想到,他还让我去。
造型师大概一直没有找到适合我的衣服吧,祝恒也放弃了,上下打量着我的身段。
“身材不错,凹凸有致,很高挑,这样的身材,其实真的很适合旗袍的!”她盯着我的身子,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旗袍?”我诧异。
从小就在电视里看见人家穿旗袍,不过我从来都没有穿过,而且,旗袍到大腿的开叉,我觉得挺羞涩的。
“初欢,你知道吗?在美国,旗袍是很受欢迎的,可是在中国,好像很多人不喜欢,不过在上层社会,喜欢的人还很多,幸好傅太太明天要去参加的是一个上流社会的聚会!走吧。”她站起来说了一句。
“干嘛?”我没好气地说了一句,把我折腾到这个地方来,我就够生气的了,还要带我去哪?
“带你去选旗袍!”她撂下一句。
没办法,我只能跟上。
她又带我去了一家极为低调奢华的旗袍店,二层的红木设计,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旗袍,真的很漂亮啊,我原本是一个对旗袍无感的人,也变得动心了。
在京城这么久,从来不知道京城还有这样一家店。
店员不断接听的电话也彰显了这家店的来头确实不小。
“这件旗袍是丝纵的王总给他的母亲定的,杭州新来的布料,刚刚做成,两万三——”
“厉先生,你要定做的这件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十九万九千八!”
这种话,店员们都用非常寻常的口气说出来,我便知道这家店的不寻常了。
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值得这么破费吗?
祝恒一直在前面走着,一边说,“你老公这次一定让我把你打扮好,要在全京城面前展示你,真是——”
我愣了一下,为什么是——全京城?
他只是说有一个聚会,也没说是什么聚会啊。
祝恒无奈地摇了摇头,似乎对傅南衡这种“炫妻”的行为嗤之以鼻。
然后,他给我挑了一件白色镶金边的旗袍,这件旗袍,应该是相当夺目的,上面是一只金色的凤凰,正从日出的地方飞出来,说不出来的高贵典雅,雍容大方。
说实话,我很喜欢。
显然,祝恒也看上这件衣服了,她在询价。
人家店员说了句,“这件衣服是我们的老师傅做的孤品,还不知道您能不能穿的上,哪位女士穿?可以先试试。”
祝恒看了我一眼,让我进去试。
我换上了衣服,这件衣服,怎么说呢——
贴心的尺寸,好像是专门为我做的一样,胸前的尺寸,腰臀的尺寸,不多一分,不少一分,刚刚好。
而且,照着镜子,我像是刚刚从民国走出来的富家小姐一样,长发披肩,谜一样的眼睛。
我走了出去,对着外面的穿衣镜看。
祝恒也走了过来,她说了一句,“不错啊!像是为你量身定做的一般,整个人的气质也都变了!像是一个别人怎么都得不到的富家小姐。”
我从镜子中看着自己露着的大腿,说了一句,“露这么多啊!”
“不会吧?初欢?你这么封建?该是让你们家南衡调教调教你!”祝恒惊讶地说了一句。
天哪?天哪?
傅南衡的污她也知道了?怎么知道的?
心里不痛快。
祝恒已经在询问价钱了,人家说,这件是孤品,因为是成品,所以可以便宜一些,十二万。
“多少?”我咋舌。
“十二万!”
“买了!”祝恒从钱包里那卡准备刷卡。
“你买了,我可没同意,我不还你钱怎么办?”傅南衡给的信用卡没带,我的卡额度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