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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宝宝疼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的手轻轻地抠着柱子,问道。
    “刚才她抬头看了一眼,我就知道你在那里了!”他说。
    所以,刚才他说那句话的时候,应该不知道我在。
    虽然他得罪了陈岚,但是听到了这句话,我心里还是美滋滋的。
    我下楼,说了一句,“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他揽过我的肩膀,“我对自己的老婆好,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
    呃,他了解的对老婆好是天经地义的吗?可是大多数的男人都不是这么认为的啊!
    然后我和他坐下来聊家常,傅南衡说他想资助一批贫困地区的学生,他最近从南衡拨款了五百万,让这些学生好好读书,争取能够上大学,如果有心来南衡地产的话,他也会很欢迎。
    我说他这个想法很好的,从小就对南衡有很深的感情,一定会尽心尽力,我们俩就捐款的事宜又探讨了好久。
    很快五百万的捐款就出去了。
    师兄找我那天,是一个周六的下午。
    很奇怪,以前师兄找我,我都挺忐忑的,生怕傅南衡知道,又添麻烦,不过现在,我对师兄,从心理上有了些变化,总之,他离我越来越远了。
    好像我觉得师兄越来越烦了,因为我觉得他是一个没有主见的人。
    他找我不过是为了芝麻大小的一点小事,在一个咖啡馆。
    我如何不知道这是借口?
    我进去的时候,看见他的旁边坐着一个人,一身黑色的羽绒服,头上还戴着帽子,隐约觉得这个人的背影很熟,可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不过我随即告诉自己,反正是冬天,大多数的男人都是这副打扮,不奇怪。
    师兄说的是我工作上的事儿,也不过是找个话题而已。
    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然后,不知道怎么聊他又说起来他父亲最近捐了一笔款在贵州地区,因为正好前两天傅南衡也刚刚捐了钱,出于好奇,所以,我本能地问道,“他捐了多少?”
    我的身子往前探了探,表示了对这个话题的兴趣。
    大概没想到我会热衷于此吧,师兄说了句,“一百万!”
    然后,我就鄙夷地直起了身子,说了句,“那么大的企业才捐一百万,我们家南衡还捐了五百万呢!都是捐助贫困地区的学生,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原谅我口误遮拦,不过我对章则中的鄙夷可见一斑。
    “你们——”师兄看着我,说了一句,“你们家——南衡?傅总吗?”
    “当然!要不然世上还有几个叫傅南衡的啊?再说了,我们家有几个南衡啊?”我挺吃惊的,惊讶于师兄的反应。
    师兄没说什么,只是苦笑了一下,接着问我,知道他为什么从美国回来就结婚了吗?而且,找的还是一个她根本不喜欢的人。
    我说不知道。
    师兄说,当时我脸上生了疹子,却那么大方地在他面前露着脸,看到傅南衡的时候,却各种拘谨,他便知道,我心里喜欢的人是谁了,不过多的纠缠。
    我心想,不过多的纠缠现在约我出来干什么?
    不过,忽然想到我们俩前几年的情谊,觉得这么想师兄挺不厚道的。
    回家的路上,我又接到了那个陌生的电话,惊悚恐怖又悬疑的那个电话。
    我刚刚“喂”了一声,那头就说到,“你们家南衡很有钱啊,傅太太,信不信将来他倾家荡产!”
    还是用那种软件改变了的声音,因为听过几次,所以,并不觉得吃惊,没有发生上次的事情。
    我本能地说了一句,“师兄?”
    因为这段话我刚才只和师兄说过,别人没有理由知道啊。
    那头停顿片刻,呵呵笑了几声,“知道了?既然知道了,那我就不瞒着了!”
    接着“啪”就挂了电话。
    我就不解了,既然我都知道他是师兄,他为什么还用这种变声软件?
    还是他根本就不是师兄,只是来掩人耳目?
    回家的时候,傅南衡还没有回来。
    我蹲在客厅门前逗狗,它的狗舌头耷拉着,我就一边逗它的狗舌头,一边说道,“欢欢,你说我该怎么和他说这事儿呢?”
    就听到大门响了的声音,竟然是他回来了。
    “二欢,在干嘛呢?逗狗?”他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
    我指着他,一边站了起来,义愤填膺地说道,“你你你——你叫谁二欢呢?你凭什么说我二?”
    话都说不利索了。
    他又非常正经地双臂抱在胸前,很正经地说道,“你理解的是这个二吗?我的意思是狗是大欢欢,你是二欢欢,因为我先认识狗,再认识的你,按照排名,你自然是二欢,我没有别的意思!”
    “你——你——”我气的差点把旁边的水全都洒到他身上。
    他笑了起来,那天阳光很好,我和他打闹也很好。
    然后我挽着他的胳膊来到了客厅里,我说了今天又接到了那个人的恐怖电话,当然了,不说和师兄的聊天是不可能的了,所以,我原原本本地把师兄的对话告诉傅南衡了,又把那个恐怖电话里的内容和傅南衡说了,然后,我问了一句,“你说师兄是不是就是那个恐怖的神秘人啊?”
    “哦,”他慢悠悠地说道,“你说你们家南衡捐了五百万,你师兄怎么说的?”
    傅南衡说道,我以为他这句话的重点在后半句,所以也没有多想,说道,“他脸色挺难堪,挺尴尬的呗,还有,你分析一下,师兄到底是不是那个神秘人啊?”
    他又轻揽了一下我的肩膀,说道,“不可能!他没有动机。还有,你师兄尴尬的不是他父亲捐的钱少,而是尴尬的前半句。”
    我点了点头,师兄不是就好了,我觉得我认识他这么多年了,他也不可能害我。
    难道是那个人?还有,傅南衡的后半句话,我没多想。
    我记得那个人当时离我们很近,很可能他偷听了我和师兄的谈话了,我又原原本本地把这件事情和傅南衡说了,傅南衡说了一句,“别多想了!”
    好像那个人根本没有引起他的主意。
    既然他都没说什么,我也就不纠缠什么了。
    晚上,等我看着孩子们都睡觉了,我就返回了我和他的房间。
    他又坐在办公桌前,看今天的图纸呢。
    我就走到那边拉上了窗帘,然后回头的时候,才发现椅子上没有人了,他去哪了?
    忽然觉得,在这个房间里,他不在,我也很害怕呢,我走到了写字台旁边,拿起了他图纸,才看到图纸的右上角写了两个字:衡欢!
    初看到这两个字的那一刻,我的心漏跳了半拍。
    然后,他从洗手间里出来了,看到我站在那里,愣了一下,想必他知道我看见什么了。
    我没说话,走过去,抱住了他,叫了一句,“老公!”
    然后说了一句,“对不起!”
    对不起他的事情很多很多,他知道,我不多说。
    这时候,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声音沙哑地对我说,“我先接个电话,好不好?嗯?欢。”
    我“嗯”了一声,就松开了他,去铺床了。
    生了傅步宁以后,我的例假很快就来了,好像最近又要来,胸涨,身体也不舒服。
    那天早晨,苏阿姨在厨房里做饭,我妈在收拾客厅的卫生,两个孩子还在楼上睡着。
    我蜷缩在沙发里懒懒的,一动也不想动。
    今天是周末,傅南衡不上班,看到我慵懒的样子,就问我,“怎么了?”
    我随口说了一句,“宝宝疼!”
    就听到我妈“啪”地一声把书扔到了客厅的桌子上。
    我知道她上次说过,让我和傅南衡注意分寸的,可是现在,分寸没注意,要是她知道了我说的宝宝究竟是什么,估计非气死不行。
    “疼就上去躺会儿!”他说了一句。
    接着他的眼色看了我妈一下,拳头放在唇边,轻声咳嗽了一下。
    我就上去了,躺在床上,我要来例假这事儿我妈是不知道的。
    我上来一会儿,傅南衡也上来了。
    他坐到了我身边,手抚到了我的胸上,“给你揉揉?”
    我点了点头,然后眼睛含水地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
    苏阿姨把早饭做好了,傅南衡下去吃饭了,我说我不想吃了,没胃口,傅南衡说一会儿给你送上来。
    不过来送饭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妈。
    她又“啪”地把饭碗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开始说了一句,“我知道现在的人都爱自称‘宝宝’,可是你要和傅南衡腻歪也不至于当着我的面吧?我看了你们两个,可真是肉麻,以后记住,在我面前,注意分寸!”
    我翻了个身子,不理我妈,虽然她理解的此宝宝,并非我说的彼宝宝,可我现在和傅南衡浓情蜜意,的确是不自觉才表现出来的,又不是我故意?
    然后我妈看我挺不耐烦的样子,就出去了。
    今儿虽然是星期天,不过,南衡地产还是来人了,要向傅南衡汇报情况,说是这两天叶宁馨没事儿就去南衡地产的大厅里去坐着,问傅南衡要不要处理她。
    傅南衡皱了皱眉头说,“她什么事儿都没干,就是坐着,要处理她师出无名!”
    他的下属也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傅南衡让把监控的视频给他看一下,下属说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