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鱼是钓上来了,但是赵忠治却吓得鬼叫起来。
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几乎每个人,那神经都是高度的紧绷的。他突然的喊了这么一嗓子,可想而知了,所有人全都跳了起来。还有些在熟睡的家伙,更是喊叫着,啥啥啥……到底发生啥情况了?
赵志忠,这家伙是个土夫子,钻了的地下古墓不知道多少了。居然会吓成这样,大家全都凑过去一看。
他就指着地上那鱼,让我们自己仔细看。
大家回过头去,朝着地上那奇怪的鱼看过去,一个个也是吓得脸色铁青得不行。
我更是鸡皮疙瘩都要冒一地了!
这有密集症的人,要是看了,觉得要吓疯去。
那条鱼的脑袋上,密密麻麻的全都是那肉瘤子,脑袋上都爬满了。太恶心人了!
我好歹也是农村来的,要说吧,钓鱼也不是在少数了。自认为,见识了很多鱼,而且在这地下洞穴里面的鱼,我也是见过的。
咋说呢?
这地下的鱼吧,因为见不到阳光,确实长得有点丑陋。它们最主要的特点,就是这脑袋上的眼睛,完全的退化了,看起来怪异。但是……
我也从来没有见识过,脑袋上长这么多瘤子的鱼。
我就问旁边的胡三,见过么?
胡三摇了摇头,说没见过。
那边的赵忠治,从一开始的恐惧,到现在回过神来了。就开口问,咋样?哥几个,谁见多识广,给看看……这种鱼,到底吃不吃得?
杨明亮,直接淡淡的回了一句,要想死的话,那你就吃吧。
所有人,都转过头来,一脸怪异的看着他。问他这话啥意思?咋感觉他知道点什么呢?
杨明亮在大家的眼神之中,直接找了一根棍子,在哪儿戳了戳。接着,戳开了那条鱼脑袋上的瘤子,在大家不敢想象之中,瘤子里面居然流出来的是绿色液体。
所有人都傻眼了,这到底是咋回事儿?未免有点太夸张了吧。
杨明亮看着我们,回答得特别的干脆,这条河水被污染过了。这些鱼,吃了河水里面污染过的浮游生物,越积越多,身体内的毒素,最后就导致成了这副德行。
赵志忠一脸的紧张,说要是他们吃了这玩意儿,岂不是说……
“也许你可以试一试啊。”
“算了吧!我宁愿吃压缩饼干了。”
说完这话,赵志忠抬起脚来,然后一脚踢在了那条鱼的身上,再次的给它踢回到了河水之中。
虚惊了一场,大家该干嘛,接着干嘛去。
我转过头,看着杨明亮,好奇的就问,真是奇怪了!
胡三赶紧的接过了我的话茬儿来,反问我,哪里奇怪了?
“你说,这条河水为啥会有污染呢?难道说,日本人在下面建设了一条化工厂?”
我这问题倒真是让胡三挺为难的。他干笑着说,鬼子做的事情,谁知道呢?总是乱七八糟的。指不定,这里还是731的试验地呢。
我摇了摇头,说是不可能。这种事情,有点太扯了。当时的整个东北,完全的被他们给笼罩了对不对?那是他们的地盘啊,想干嘛就干嘛,何必这么藏着掖着的。
而且,你瞅瞅,这地方得多深啊。都到地面最下面来了,他们耗费这么大的人力物力财力,难道就为了在这里做试验么?何苦呢,直接建个地下室不就得了。
胡三苦笑,说那他就不知道了。
转过头去,看着那边杨明亮,反问他,也许他知道点什么。
杨明亮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不过……他倒是有了一个猜测。
我赶紧就问,到底是啥猜测?
杨明亮还是有点避讳的,左右的看了看,小声的对我们说,也许……他们在这里研究原子弹呢。
我听到这话都乐,说怎么可能?谁都知道,原子弹出来,那都是二战末期了。当时的美国人独一无二拥有,小鬼子有这技术?
杨明亮白了我一眼,说是研究,没说研究出来。当时几个国家都知道原子能了,都在研究这玩意儿。当然,只有美国人成功了!
我皱着眉头,说我还是不相信,日本人能研究出这个玩意儿来。
他说不然呢,你咋解释在这地底深处,他们要花这么大的人力物力,来建设?还有这些污染?
我皱着眉头,说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咱们岂不是很危险,完全的置身在了污染源之中。
杨明亮说,这就不知道了,反正大家都很危险。
我摇了摇头,说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地底下,暗藏着一种超自然力量。日本人发现了,想要控制这股力量呢?
胡三对我这话,倒是有点赞同,问我,比方说呢?
我说比方说啊,我经历的那些事情。要是这下面有一口“黄泉”,可以让人重生。那么这样一来,鬼子的士兵,那就是打不死的了对不对?为这东西,他们也会这么做。
还比方说,时间裂缝!
如果他们发现了可以倒流时间的东西,会怎样?跑到未来去,改变二战历史,到时候他们就能控制整个亚洲了。
总之,只要是有这些东西,我相信他们再怎么样花费人力物力,都会值得的。
我这话,得到了他们的赞同。
杨明亮看了看时间,最后来了句,不早了。抓紧时间休息,在这种地方,没有充足的体力,那可没办法活着出去。
点了点头,然后我们倒在地上,开始呼呼大睡。
其实这种情况下,要说真的能睡得着,那人一定是没心没肺的。大家都是进入了浅度睡眠,别看着闭着眼睛,但其实神经一直高度紧绷的,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大家都会醒来。
当然,这还算是好的了,还有更加惨的呢。
那些吃了压缩饼干的大佬们,一个个睡不着,这一会儿是说歇着吧,各种聊天的都有。
这就导致了黑脸汉,看大家都没了睡意,开口喊,我们出发了!
等着爬起来的时候,我看了看时间,其实我们就休息了半个小时,勉强算是打了一个墩儿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