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跟小太妹说的,我们算是彻底的失去人生自由了。一天天的,被监禁在哪儿,除了失去自由,啥都有,但我们最需要的就是自由。
呆了大概三天左右吧,然后还是之前那领头的,跑来找我了。
我记得当时我们所有人,正在家中吃早饭。还是挺丰富的,面包、牛奶还有一份煎培根。
他当时一进来,那脸色阴沉得就像是一块儿铁。坐在我们面前,一言不发,看到他那模样,谁都不说话,饭都吃不下去了。
许久之后,这家伙才开口来了句,“陈先生,你说的都是对的。诸葛就是一头猪,笨得无药可救了。他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我皱着眉头,问他到底是咋回事儿?
他告诉我说,就在三天前,诸葛带着一批人,进公墓去查看。他们在哪儿,找到了一个“天坑”,然后进去了,就再也没有出来。
“所以呢……”
我看着他,笑着说,打算让我进去么?
他点了点头的同时,又摇了摇头。说显然我就算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一个人进去。所以,思索再三,他觉得我说得对,应该召开一次“阴人”大会。当然,这事情官方出面有点不好,希望我能帮忙。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想这么做。因为,这样做的话,我很清楚,将会有一批人,再也没法回来。我不想做哪个,亲手将他们踢到坑里面去的人。
男人阴沉着脸,说了句,陈先生,这可是为国家效力的好时候,你确定要放弃么?
我不回答他的话,反问,倘若我拒绝,国家会将我杀掉么?
“那倒不至于,你是中国的公民,没有犯法,谁也没有权利剥夺你的生命。当然,我想如果你的老朋友要去的话,你显然是不会拒绝的不是么?”
我的“老朋友”要去?
当是这话就给我整蒙圈了,问他,到底是谁呢?
这人笑着说,敲尸人杨明亮以及……保家仙胡三!
前面一个人我还能明白一点,毕竟杨家家大业大,要是国家相求的话,他们肯定要去的。但是……后面一个人,倒是让我吃惊了。
当初的胡三,带着喵喵和黄佳英不辞而别。这么久了,一直没有找到他,现在为啥会出现在这里?
确实,不为别的,要是胡三真的要来的话,我定然也要跟着去的。
看着他,我只好说了,行吧!如果,胡三真来,我就愿意去。
他点了点头,说他已经到了。
话音刚落,果然……
只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老陈!好久不见了。”
听到这声音,我身体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转过头去,看向了身后。果然就看到胡三,这家伙笑嘻嘻的走了进来,直接进了屋子,坐在了我们旁边。
这一切来得太快了,以至于我做不出任何的反应。我甚至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太怪异了!胡三怎么会在这儿?
当即,我就开口问他了,“你这家伙,这么久没有回过哈尔滨,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胡三笑了笑,说革命未完成,怎么能先死呢。
说到这里,他笑嘻嘻的看了看陈雅和小太妹,说我还是如此潇洒啊。走到哪儿,都有美女环绕。
我说拉倒吧。她俩一个我朋友一个我徒弟!
说到这儿,左右看了看,我好奇的问他,喵喵和黄佳英呢?咋没有看到她们?
胡三笑了笑,说接到这个通知,他也是很吃惊的。但他那边还有活儿要干,但鉴于这边吗,实在是刻不容缓了。他也不停留,就只好把手头的事情,全都交给黄佳英和喵喵了,他提前先赶了过来。
我“哦”了一声,虽然心中有芥蒂,但是也没有说出来。
那边领头的家伙说了,既然你们是兄弟难得团聚。肯定有很多的话要说,我就先失陪了。到时候,人全都到齐了,咱们就可以开工了。
我们都点了点头。
等到这家伙走了之后,我立马的赶紧追问胡三,这段时间,到底跑到哪儿去了?为啥要不辞而别啊。
胡三说,因为当时遇到了一件事情,事关重大。他没办法,只能不辞而别……何况,江湖儿女,总有一天会在江湖再相见的不是 么?
我叹息一声,说话是这么讲没错。但是,不辞而别,这也未免有点太过分了。
胡三赔着笑,说行啦行啦!我给你赔礼道歉可以了吧?
说到这里,他说赶了一天的路了,想要休息一会儿,这地方有房间么?
我苦笑,说这里啥没有,就是房间多。你随便的找吧!
他点了点头,然后就去休息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两人,这一会儿再也忍不住了。陈雅就好奇的问我,师父,那人到底是谁啊 ?
我赶紧回了句,恩!一个朋友。
“那么,喵喵和黄佳英又是谁呢?”
小甜美也是有意思,居然会关心在这个问题上。
我咋跟她解释呢?就说她俩啊,也是朋友。
“啥朋友?”
小太妹居然还不依不饶的追问了起来。
我说就是普通朋友嘛。咱能不掰扯这些了么??赶紧吃东西吧,都要凉了。
陈雅和小太妹对视一眼,啥话也不说了。
我们吃完了早饭,因为失去了自由嘛。所以,就在外面的院子里面,各自的活动了起来。
我呢,还是老样子,学二哥交给我的心法,就在哪儿默默的打坐。
说来也是奇怪了,不知道是身体的原素,还是因为自己确实在这方面,有超高的悟性。
以前打坐,用这套吐纳的功夫,是十分讨厌的。我这人呢,比较的好动,不爱一直的坐在哪儿。但是现在,很奇怪啊,轻易的就能入定了。而且入定了之后,对于时间是没有概念的。
往往觉得只是一小会儿的功夫,等到我再睁开眼来的时候,外面居然已经开始太阳落山,夕阳红一片了。
胡三这家伙,拿着一瓶酒,翘着二郎腿,就坐在那边的台阶上,挂着一幅淡淡的笑容看着我。
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问他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