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婉儿气得够呛,咬着牙,憋了大半天。憋不出个屁来,最后只能来了一句,“刁民!”
我瘪了瘪嘴,干脆选择了无视。
车子里面的其他人,一个个的都直乐。
陈雅还偷偷摸摸的给我伸大拇指,表示不错,很牛x。能把这么厉害的一个女人,制服得服服帖帖的。
东方婉儿不说话了,车子里面的几人,也觉得无趣。
我是刚才的发起人啊,又那么的怼东方婉儿,我不能让气氛冷淡下来。故意的没话找话,问了一句山爬子,咱们有没有办法,能制服“药人”?
山爬子摸着下巴,说这可是一个难题了。要知道这世界上的毒药,必须得是毒,出现在这个世界上。咱们中过毒了,才能去治疗它对不对?
这家伙说话是如此的含蓄,我竟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了好半响,细细的琢磨,最后才算是明白老头这话的意思。
言下之意,就是说,因为这要中过毒之后,人们才知道这种毒的毒性。与之相匹配,去找到解药不是?
药人按照大哥慧明的说法,早就已经失传了不是?到了现代,谁还见过啊?没见过,如何去配制解药,然后对付他呢。
我拍着自己的大腿,说你们不知道,有我大哥的啊。他对于药人,可是十分的清晰,哪有不明白的,你们直接就问啊。
山爬子闻言,笑了笑,说正是这样。所以有个不明白的地方,他一直的想要问,既然“药人”已经是失传的东西,我大哥是如何得知的?
我笑了,说嗨,那不是因为我大哥来自唐……
结果话说到一半,我果断的闭嘴了。这是俺大哥的秘密,如果我要是说出来的话。这里眼多嘴杂的,他们要是有一个人口风不严,说出去了,大哥可就危险了。
不说那些有本事,有金钱,有权势的人,一个个想要“长生不老”。而且,从国家层面来说,一个活到今天的古人,那绝对是个奇迹。
估计要真知道了大哥是这么一位主儿,直接会给他送到了解剖室去解剖的吧。
陈雅是我们自己人啊,她也很好奇,问我大哥到底是唐什么人啊?
我眼珠子转了转,随口来了一句,“还能是啥?唐人街来的呗。在哪儿,有很多的奇人,他能知道药人这些事情,自然也不稀奇了。
大家恍然大悟,一个个不懂装懂的,全都点头同意。还像模像样的,搞得我特么老郁闷了。
山爬子继续的问了,既然如此的话,药人到底该如何对付?
慧明伸出了双手,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然后说这药人啊。主要是身体里面的有一个毒蛊,这条蛊是被毒死之后,形成的平衡失衡,毒性爆发。理论上来说,其实只要再给他们塞进去一条毒蛊,这人就是个废人了。
闻听此言,我瘪了瘪嘴,说事情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们搁哪儿去找一只毒蛊来呢?
“对啊,毒蛊只有苗疆才能找到。咱们现在就算去湘西也来不急了。”栓柱的一句吐槽,反正是让我们看清楚了现实。
“哎,我就不明白了。师父,今天是杨明亮结婚的日子吧?来了那么多的阴人。难道说,就没有一个苗人在里面么?”
这么一说,在场的所有人都是连连点头。
这问题,还真问着了。
杨家人其中一个,只好站出来解释说,其实吧……杨家人真的是很少跟阴人们打交道。尤其是远处的苗疆,那更是少了。所以,几乎跟他们没有任何的交际,没有苗人来,也是很正常的吧。
我转过头去,看向了一旁的东方婉儿,喊了一句,喂喂喂……我说你这家伙,你不是很有本事的么?难道不能找个苗人来帮忙?
东方婉儿冷哼了一声,说咋的?现在知道求我了,之前你不是很得意的么?
居然还给我傲娇上了,我顿时瘪了瘪嘴,说去你大爷的。还特么的嘚瑟上了,反正不是我老公,你爱帮不帮。大不了我们救不了,回去该补裤子的补裤子,该卖草鞋的卖草鞋。至于她嘛,到时候自己去守活寡吧。
东方婉儿涨红了脸,但是也很明白,要是我们真不帮忙。到时候,那倒霉的人,还得是她。
无奈之下,她只得叹息了一声,说好吧!不过,我真是要找一个苗族的祝由科来,那也是来不及了。毕竟赶过来,浪费的时间也是很长的。
还是慧明笑了,说他有一个朋友,专门擅长养蛊。不过,却是一个“熟苗”,可以让他帮忙的。
大哥口中的熟苗,其实就是比较接近汉人的。他们已经被汉化了,对于汉人的文化,还是能接受的。正因为如此,所以熟苗一般不会轻易害人。
但是,生苗可就不简单了。这些家伙把,咋说呢?对于汉人是很戒备的。而且,进入了他们的地盘,就会放蛊害人。
我瘪了瘪嘴,还有点不相信。要知道现在这个新中国时代,哪里还有生苗,都是熟苗了。
大哥看我不相信,说还是有的,一些偏远的地方,还是有有一些生苗,做这种事情。
陈雅一个劲儿的点头,表示确有其事。
她以前就听说过了,有一个鬼村,里面就是专门养蛊的生苗。
看着我们望向了她,这丫头红着脸,大致说了一下。
其实就是一个村子里面,所有的人都在养蛊。至于为啥,其实这事情也简单。
因为别人养蛊,你不养的话,要是被害了怎么办?
只有养蛊,才能防备这种事情的发生不是么?
久而久之,大家都开始养蛊,时间长了之后,整个村子的人,都是蛊婆了。你害我,我害你的。
听说这个村子,最后更是莫名其妙,就消失不见了,人们传言为蛊村。
后来,更有人传说,有人不经意的误入了此地,还被害了性命呢。
我白了她一眼,说你咋知道的?
陈雅笑了笑,说看恐怖故事知道的。
我白了她一眼,说这话都相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