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我苦笑,其实心中多多少少有点不屑。中国正在飞速发展,经济超过日本,直追美国。
在经济繁华的今天,人们已经丢失了太多的东西。这是一个“笑贫不笑娼”的年代,小三大行其道,已经成了一种谈资。
如果要说不幸,那些当了一辈子的小三,最后却无法转正的女人,才能称之为她们口中的“可怜人”罢了。
在熊琴的带领下,我们来到了一家小别墅。门口有不少的佣人,进进出出,来来回回的忙活着。
房子很大,大得有点夸张。自己捡来住的鬼屋,在它的面前,看起来就像是一间厕所。
熊琴显然是这里的常客,刚一出现,有一个穿着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就快步的上前来,笑着跟她打招呼。并表示,他们的太太,已经在里面等待着了。
有钱人家的下人,称呼都是老爷、太太、少爷。普通人,称之为老板和员工。
在这人的带领下,我们一伙人朝着里面进去了。还是之前的那西装男人,让我们坐一会儿,他进去给我们泡了几杯咖啡。
狼孩儿和小兰喝不惯这东西,他俩觉得这玩意儿像是刷锅水,又苦又涩,不好喝。
我只是尴尬的对着熊琴笑了笑,并不多解释。在咖啡里面放了两块儿奶糖,搅了搅,然后抿了两口。
一杯咖啡喝了一半,那女人也就出来了。
穿着一身睡意,头上还罩着一个布套,脸上的皮肤皱巴巴的。老实说,这女人的表面年轻,看起来真是挺老的。
年老色衰这个词儿,估计就是这个节骨眼上,用来形容她的吧。
熊老板见到自己的闺蜜,吓得捂住了嘴,一脸的吃惊。半天回不过味儿来,许久之后,她才来了一句,“晓雅,你……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啊?”
小三叹息了一声,无可奈何,说她的身体越来越差,已经快支撑不住了。
我好奇的就问,去过医院了么?
那女人摇了摇头,说去过了!但是医生怎么查也查不出来,开了点中药,回去让调养。吃了这么久,不仅没起作用,反而……这头发掉得越来越厉害。
我说能看看么?
结果这话出了口,现场的所有人都怪异的看着我。毕竟一个女人的丑态,是不愿意让一个男人看到的,尤其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晓雅怪异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去,看着熊琴就好奇的追问,“这位是……?”
熊琴笑了笑,说他就是我给你提起过的“擒仙人”陈程。这位……
“我叫小兰,也是干这行的,我是费鸡师!”小兰看着熊琴瞅着她,赶紧的站起身子来,自我介绍了起来。
晓雅点了点头,接着一脸为难的看着我们,摘掉了她头顶上的帽套。一掀开来,所有人都吓傻了。
记得网络上有一句很流行的话,待我长发及腰……
女子最漂亮的就是一头乌黑的长发了。可是她呢?稀稀疏疏的,头上大部分都已经光了,就几根秃毛。
看着那头型,地中海都是抬举了!
小兰很吃惊,说为何会落发到这种地步?
小三摇了摇头,苦笑,说要是她能知道这个中缘由,就不会如此麻烦了。
转过头去,我看向了小兰,小声问她,“咋样?能有办法解决么?”
小兰倒是苦起了脸。说这事情没法弄清楚,这当阴人,也要讲究一个望闻问切对不对?
我躺在哪儿,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老实说,这问题真棘手。问了问晓雅,我说她有没有得罪人?
她一个劲儿的直摇头,表示不清楚。
熊琴白了我一眼,这个眼神让我明白。一个靠着身体上位的小三,在她得罪的人的名单上,恐怕数量之多,她自己也记不住了。
这特么可就为难了……
小兰说,到底有没有中邪,其实她还是有个办法能看出来的。
我问她啥办法?
她说夹手指!
熊琴瞪大了眼,问我们,夹手指是啥?
我尴尬一笑,说夹手指吧,其实就是一种逼迫邪祟现身的办法。如果它真的上了晓雅的身体,只要一夹,就会现出原形来。
当然了……
说到这里,我苦笑了起来。俗话说得好,十指连心。要是夹手指头的话,这其中的痛苦,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
古代有一种酷刑,就是专门用木棍夹手指头!
听到我说完之后,熊琴当时眼珠子都瞪圆了,一个劲儿的摇头说,不可不可!晓雅可没吃过啥裤头,用这种酷刑,谁受得了啊?
我也没招儿了。说要不这样做,只能想想别的办法了。
小兰叹息一声,说她暂时想不到别的办法。要不然,再观察几天?
不曾想,倒是那边的晓雅,直接站了起来。她说自己愿意一试,这样的日子,实在不愿意再继续下去了。
熊琴赶紧的站起身来,拉了她一把,躲到旁边去,小声的说,“你疯了!你知道手指头被夹,那得多疼吗?”
晓雅咬着牙,也说得很明白。那就算是再疼,也没法比得上现在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吧?如果真是中邪了,驱除了这些邪祟,自己应该就能康复了。
熊琴叹息一声,没办法,只能让她去了。
小兰赶紧叫人,找来了一双红筷子,然后让她无名指伸入了进去。双手一使劲儿,用力的夹了起来。
晓雅实在太夸张了,这手指头一夹进去。顿时这女人疼得“哇哇”直叫。
小兰一旦动起了手,那就是“费鸡师”的范儿了。根本不管那么多,还是的伸出手,死死压着筷子,嘴里面不知道莫名其妙的念叨着啥。
到后来,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干脆扯着嗓子,喊了起来,“妖孽!速速现身!”
晓雅一声尖叫,额头上都是汗水,竟然屁事没有。看来中邪的猜测,那是瞎扯,晓雅并没有中邪。
我皱起了眉头,这下子,可没办法收场了,丢脸可丢大了。
小兰也是尴尬一笑,看着一脸痛苦的晓雅,她一个劲儿道歉,说自己也不知道该咋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