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云幕霆深深吸着气说。不知道是不是在忍痛。
“嗯…..”其实我想问的是,这样还算违背天理伦常么?
以这种不同的方式,恐怕是不算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搀着云幕霆,云幕霆往回走着,眼神凝重,皱着眉毛。
“云幕霆。”我看着他胸口似乎也渗出了汩汩的血。“你怎么会伤得这么厉害。”
云幕霆吃力地捂住胸口,有点无奈。
“我没做任何防御,你觉得呢。”
“那你为什么不做呢。”
“那个女魔法师似乎也法力高强。假如他真的是的话。”云幕霆眯起眼道,目光带着一丝玩味,看来他和我一样,都认为他是女的,还是元素魔法师,不过他应该还和我一样处于完全不断定的情况下,“我觉得。”云幕霆摊摊手。“我这样一动会被他发现的。”
“好,我知道了。”
那你忍得真难受。
我慢慢扶他坐到一个石头上,我觉得脱离了女魔法师的目光范围了,云幕霆的按压刚才起了效果,现在血慢慢地不流了,似乎是在胸腔停住了。云幕霆也说没问题了。
云幕霆说:“给我疗伤,你的灵藤有治愈功能,别怕,现在老子身体疼得很,有什么,你放出来就可以了。我自己会收拾烂摊子。“
“好。“我小心翼翼地答道,最终几乎将手伸入了他的腹腔之中,他的面色立刻有所缓和了,我记得这种治愈术他教过我。
像是外科手术一样,虽然看起来有点残忍,但治愈效果会很好。
云幕霆发出微弱的一声呻吟。
“好了,你这样就可以了,停手吧。你再治。“云幕霆深深吸了口气。”我真担心你会把你这条手给废掉。“
“哦….“我慢慢地收回了,云幕霆说得对,我根本不懂这种运功的疗法,这样的确会把我手臂上的筋脉断了的。
云幕霆舒服地伸了伸脖子。
“好多了。“
真是的,我的治愈术有这么神奇么?说得我往回后退了一步,我真担心我那该死的治愈术会不小心把你内脏给割了。
“你没事就好吧。云幕霆。“我叹了口气。
“没。你看我现在就能站起来了。“云幕霆说着,真的站起来了,胸口那道之前破裂的伤口,现在只剩下一个小小的像被针缝上的痕迹,”嗯…..那人应该没发现我们。“云幕霆淡然地说。
“好。“
我问云幕霆看出了什么。
我和云幕霆的阅历不是一个级别的,他看出的东西,肯定比我看出的多。
“很有可能是个女的。”云幕霆努力思考着说。
“嗯然后呢。”
“会不会是你口中的俄罗斯女巫?”云幕霆若有所思地道,伸出手指到地上描画。
“我蒙的。”我喃喃地道…..心说云幕霆可别当真了啊。
“有时候你们女人的直觉很准的。”云幕霆抬起头对我说。
“嗯。”
问题是,我心不在焉地想到,那家伙手中玩弄的法杖到底是啥?
魔法师施法都需要的魔杖吗?
那根魔杖真的很华丽,尾端好像被镂空了,还镶着细小如碎粒的宝石,似乎有着很绚烂的光华。
我觉得…..我下意识地舔了舔最,那个魔杖似乎还有其他的东西。
但到底是什么?
“你不要莽撞,欢儿。”云幕霆叮嘱我。
“嗯我知道。”我才不会直接到那家伙面前呢。
现在问题是。
“魔杖里有什么东西?”我主动道。“那会不会是聚集阴灵的东西?”
或者说,魔杖能引发这里的磁场。
云幕霆戳了戳脑袋。
“那可不一定哦。”
难道这些虫子都是她一人哺育的?我重重地叹了口气,那很了不起啊。
只是成千上万的虫子…..我头皮有点发麻。石峰里一定还有很多虫子未出来。
讲真,这样培育真的是不可能的,也是,一个人的力量不可能支撑这么多。
“所以会不会还有其他的人在旁边这样做?”
“应该。”
云幕霆摸着手中那串温柔的圆珠手链道,若有所思,手链是玛瑙色的,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每一颗珠子还刻了一个佛字,他想干嘛,借助佛的力量,来镇压它们吗?
“我可以确定一件事情。”云幕霆抬起头,他的目光浓重,他一字一词地说:“没错,那个魔法师一样的家伙。就是个跑腿的,根本不是这里的主人。“
我非常奇怪。
另有其人?也就是说这个魔法师是给他们打工的?
主人会是谁?
云幕霆凝望着这里的山峰,他应该在思考龙脉在哪里,我们像是处于一截断崖和回旋之中,周围全是空荡荡,可以看见黄色的山坡有一条羊肠小道这样蔓延过去。
“龙脉是哪?哪派风水的?“
云幕霆沉默一会。
“还记得我们到过的那个葫芦吗?“
到过的那个葫芦?
我有点惊喜。
云幕霆居然连这个都记得?
这说明了什么?他记忆在想起来?
“你连这个都记得吗,云幕霆。“我很惊喜,眼泪几乎要涌出了眼眶。
云幕霆把手放在胸前,坐在地上,姿势像是在吹风。
“嗯,“云幕霆用手戳着脑袋。”想起来一些了。“
“我给你说说….也不知对不对,那个地方天圆地方,有镇元的袋中乾坤之势,“
“嗯…..“
“还有桃花林。“他摸着额头。恍然大悟似地说。”哦,我记得河鬼也来了?“
我感动得涕泗横流。
“云幕霆你说得对!你真的想起来了,我真是太高兴了!“我说着,干脆直接上去亲了她一口。
云幕霆摸摸自己的脸。
“怎么啦,嫌弃我?“我有点不高兴地说。
“不是啦。“云幕霆接着摸自己的脸,表情还是很木讷。”只是你重了好多。“
我去,你这么说我可就不开心了。
我有些闷闷不乐地坐地上。
云幕霆见状似乎站在旁边。
“嗯…..哪个门派的?“我忽地转过头。
我记得当时还有一段,云幕霆他说自己去拜访了一个很神秘的门派。
那个门派是什么?我望向云幕霆。
量他现在也想不起来。
太阳照得明晃晃,我有点不安,难道我们还要回去么?
我不安地看看地上,地上此时已经多了几只爬行者的鲜艳虫子。
看样子它们平时都栖息在沙地里。
云幕霆笑着摸我的头。
“你想回去?“
“嗯。“
“暂时还走不了。“云幕霆叹了口气,望着i自己已经被晒得发白的手腕,”再等等吧。“
“我们还需要探知哪些东西?“
云幕霆凝重地望着,天空好像又要阴云突变。
“难说。“他背对着我说。”你放心吧,欢儿,要回去的时候,我会自然带你走。“
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我有点害怕。“
“别怕。“云幕霆深深吸了口气。”….隐身药水我还一直带着呢。“
这样说来似乎是多了一层安全保障。
但问题是。
我们要和虫子睡在一起吗?
云幕霆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他皱着眉头说::我们找个干净的地方,灌木丛,这些虫子一定会怕清凉的树木了。“
云幕霆是按照风水来判的,事实上证明也的确如此,这里四周的确有几颗很干净能够防虫的树。云幕霆坐下,叹了口气。
“我们就在这儿睡吧,有需要的话,叫我。”
说完,他翻了个身便沉沉睡去了,那样子像是在打吊床,又像是在打坐,我接着叹气,你这个样子,让我怎么叫你呢。我还没睡,你先睡了。
灌木离着地面还有一段距离。
刚好也算是天然的床铺。
我一把躺了下去,灌木有点绵软,令人担心会塌。
不过,似乎不会。
这种灌木丛明显是用很有韧性的东西做的,像是由一只藤蔓编造起来的篮子,各种银色的丝很漂亮的交杂在一起,一看就令人觉得价值不菲。我有点心疼地抚摸着枝桠,做出来的这里,一定很贵吧?
“睡吧…..”
云幕霆翻了个身,迷糊地砸着嘴。
我叹了口气,心想你这个样子到底还怎么保护我?在我先睡之前,你倒睡着了。
不过云幕霆已经三天三夜没合眼了。
“睡吧。”我叹了口气。也跟着沉沉睡去,夜色要发凉了。
地面布着一种很奇怪的草节。那种草像是被什么缠绕上了一样,带着一点奇怪,我心想药性是什么?
我记得我在哪见过
我的手垂落下去。
我在疑惑一个问题,云幕霆是凭什么断定这个峡谷的主人一定是他?
地脉?
每一个门派的地脉都有自己的痕迹,云幕霆看出来了?
我还想问点什么,但看着他已经在呼呼大睡,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有些东西你不要太深究。”云幕霆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对我说。
“嗯。”我心不在焉地答道。手里去捏那种看起来好像很名贵的草。之前那个袋中乾坤的样子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所以。
我把手中的草丢掉。
我们所看到的那个石峰可能也是一个循环空间么?
石峰里到底关押着多少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