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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鬼藤灵蔓
    我站着望了望,说实在的,我之前吞下的灵曼,那就叫叶子。
    看云幕霆的意思是,这么一长截。是让我全吞了吧,也不怕我噎死。
    为什么是叶子?
    这次却是藤蔓?
    而且即使再祥瑞的草物,都不会爬,这次却会爬,是成精了吧。
    我想着站起来,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我采了一点血滴在藤蔓上边。
    正好滴在藤蔓的叶子中央,叶子立刻渗出深深浅浅的血,并且在叶子表面划了s形,也就是说我的血和这藤蔓完全融合了。
    和我有契合性,吃。
    于是我掰下一块儿,讲真我掰下一块的时候心里是发毛的,它那样子舞动得似活人似的。
    结果,我掰下了一块儿,它好像还挺高兴的。
    我咬了一口。
    毛茸茸的,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难吃,很有嚼劲,而且一咬,清脆的汁水一下子就崩开了。就这样,我慢慢地全吃完了。
    出乎意料的是,吃完之后,并不觉得有什么别扭。
    我抹抹嘴角上的汁液,很清甜。
    云幕霆坐在地上。我问他:“这地方为什么会长这个?”
    “这里亡灵多,风水是死穴,并非龙脉,按理来说,的确不会生长这类事物。”
    除了亡灵多,其余的我都赞成。
    我并没有感受到什么。
    “那么这里生长得带有邪气么。”
    云幕霆正待说话,他突然站起来。
    灯光一下子打量了。
    旁边有一具骷髅,就像博物馆展出的那样,骷髅上架着一挂盔甲,手中执着长刀。像是要发起进攻号令的姿势。
    他走了多少年了?我疑虑。
    骨头已经变得枯黄了,盔甲开始发灰,看起来像泥铸的,我唯一感到有点恐惧的是,骷髅那两个深陷的眼窝。
    云幕霆看看忽然爽朗地笑笑。
    “哈哈,守城的将军!没什么大不了的嘛。”说着他还往那个骷髅架子的盔甲拍了又拍,盔甲一抖一抖的,我真担心他会把骨头架子给拍散。
    里边恍惚陈列着各种兵器。
    我有点目眩神迷。
    云幕霆:“走吧。”
    我有点不可置信地看着;“就这样,就完了?”
    护城的将军吧…在我的印象中将军都是那种杀戮千万人的狠角色,既然在古墓,肯定也是相当难缠的怨魂厉鬼,守护着这古墓,谁知云幕霆只是拍了一下他的肩,就完了?
    我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诶…等等,”我转着他的手说,“也太容易了吧。”
    我们不是应该把这个将军的头削下来吗?
    云幕霆说:“这将军的灵魂早散了,在千百年这里冤魂的撕扯下,这里早就没有活物了。”他说着一缕风飘起,一缕绿叶落在了一个人的头发上。
    没有活物。
    怪不得这里像被抽空。
    “这么给你说吧。”云幕霆思考了一下说。“上面束缚着这么多的冤魂,冤魂出不去,就在这互相撕咬,久而久之他们的灵也消散了,他们的阳气就渗入地下,为这里提供滋养。”
    这么多人的阳气。
    不怕爆胎么。
    我望了一眼 空荡荡的远方。
    装的下么。
    不过这里有什么巫术仪式的话,这几千年恐怕可以持续进行吧。
    想想也挺可怕的,远方不知道要有什么。
    云幕霆猛拍了我一下肩。
    “所以我说很危险,你想啊,这么多人的阳气,长了个什么怪物?”
    我被吓了一跳,身子往后一缩。
    我指着自己的胸口,那里微微发热,冒出了粉红色的光;“我吸收了,嗯,这下好了吧?”
    “好了一点,”他说。
    他皱着眉头。
    感觉他觉得我的身体还是很虚弱。
    我耸耸肩,我也没办法嘛,自从他离开了,灵藤带给我的排斥感日益增强,依靠灵藤取得的力量也开始减弱。
    他凝神望了我一会。
    拍了拍我的肩:“没事,可以慢慢恢复。”
    “嗯。”
    我们向前走去。
    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可怕,一路开去都是藤蔓,伸着长长的触管,不知是插入那里,我感觉它们脑门都有一个个眼睛。
    我想着我吞的是什么。
    肚里并没有暖融融的感觉,也没有吞人精血的负罪感,所以不是冤魂阳气化作的生物。
    而是….
    难道灵藤生长在这里,地邪,灵藤也跟着邪了么?
    云幕霆叹了口气,摸着我的手说:“你身上的阴气太重,得好好去一去….”
    “生长在这的,不用我说你也懂得,你吸入了个什么玩意。”
    我抠住自己的喉咙。
    我把有些怨气也吞下去了吗?
    他安慰我说:“吞下去了也好,这样等会的一些幽魂,就不敢惹你了。”
    “但愿如此。”
    我向前走,地板是光滑的。由于灯光太暗,无法判断它是什么时候修建的。
    如果是现代修建的就好了,起码廖人感会减少很多。
    轻薄的光线如雾一般打在我们身上。
    前面有一个瓷器,飘飘荡荡的,长着像是一个女人的脸。
    云幕霆让我放轻松,说没那么可怕,他主动上前一步。
    结果握在手中的是一个密宗的双修符。
    我有些惊讶。
    旁边那个雕着女人的脸的耳瓶还耸立在那里,
    云幕霆拆开,那是一个彩色的五彩符,我想也许是我们认错了,这根本不是密宗的。
    云幕霆把它拿起来,那个五彩的长丝带落在了地上,头顶飘着朦朦胧胧的光。
    我有点等不下去了,于是就先行一步去看看那个耳瓶。
    耳瓶是双耳的,至于是哪个年代我记不清了,上面似乎雕刻得很粗糙,我轻轻摩挲着,颜色倒是很艳丽。
    “我们都弄错了。”云幕霆定定地说。手上捏着这个丝带。
    “弄错了什么啊。”我走上前去。
    他定定地望着,整个房子的大梁都垂下这种五彩的丝带,使得整个房子一下子充满了藏族风味。
    云幕霆叹了口气,望着前面的光,朦朦胧胧的光,带着夜色酒吧的味道。“我们都弄错了,这里是近代才修建的。”
    包括地板,砖面,这些都是?我一愣,伸出手去捉那个丝带,地下朦朦胧胧的影子在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