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我要滚烫的鲜血…..好喝的血啊……”
说着还捶打着我的胸,面色带着可怕的潮红,如果不是什么,我真担心她会一口咬上来。毕竟脖子“颈动脉”那里,有她所谓的最好喝的鲜血。
再一看,她的眼神果然贪婪地盯着那里。
我尴尬得不知所措。
“稚子…..”当时我顾不了那么多,连忙后退去,我可不想被咬一口,这样不死也伤,不过看样子她只是盯着,眼里的欲望说不定就是我想多了。
我勉强笑了笑。
“你还好吧?”
可谁想到下一分钟居然出现了这种情况…..真是比喝脖子咬血还尴尬…..我挠着头。
话说,稚子还昏迷不醒,这怎么办?
期间,掐脖子,掐人中,揉太阳穴我都试过了,稚子还是没醒。
实在不行我豁出去了!
我咬咬牙。
我使出了杀手锏,放血。
表示或许没什么好新鲜好稀奇的,但是……我现在唯一的方法了。
我狠狠心,用刀子对准了手腕。
一划,血滴落下去。
果然,稚子猛地睁开眼:“血,我闻到血的味道了,在哪?”
我指了指地上。
不料她只是惊奇地睁大眼睛看着我,一脸茫然地表情。
“哇,你居然给我喝血。”她惊叹道。“你是谁,怎么对我这么好?”
喂喂,姑娘,这血可不是给你喝的,只是为了唤醒你而使出的下下之举啊!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就在这零点零一秒钟的期间,稚子已经伸出了舌头,脑袋,狂热地砸向了地面&>….
出乎意料的是,我并没有听到我想象的砰地一声。
我尴尬地抬起头,睁开眼睛,想象着之前我意淫的惨不忍睹的样子。
结果,真他妈出乎意料的平静。
地上只有一堆血,稚子的牙齿像是咬住了地面,还是这副呆呆的样子,萌萌的小脑袋都让我忍不住上面摸他一口了。
最终,我还是上去摸了一下。
就一下。
稚子茫然地抬起头,并没有咬我一口的意思。
“我是谁?”
额……这让我怎么说呢。
最终我还是只是给了她一个暖暖的拥抱:“你是稚子啦,乖。”
“稚子是谁?”她像狗一样地趴着,果然又是这句话。
我无语。
心想这孩子怎么就失忆了。
被附体的,有时候是会失忆吧?这点没错。
但不是大多时候。
稚子这个样子,说不通,我摇了摇头。
我这种半桶水的大夫,处理不了这么艰巨复杂的问题。
怎么办?怎么办?
我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她躺在地上,胸脯十分紧实地一抽一抽,呼吸声在这漆黑的夜里愈加浓重,我感觉,又有什么要醒了。
“我要血。”
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
我无奈。
“要不你往地上去看看?”我指着说,“我记得地面还有一些血。”
稚子果然欢快地去了。
谁知她只是看了一眼就抬起头来。
“不好喝。”
我一怔。“什么?”
她机械地说:“不好喝。”
她的眼睛空洞,很大,就像一个漩涡,火影忍者所描述的那样,黑衣,但是有一种莫名的灵气。
我不知如何形容的一种感觉。
“你的血不好喝。”她像个僵尸一样地再进了一步,我几乎能机械地感觉到她是一蹦一跶的吗,她一字一词地说:“你的血,已经不纯了。”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干了些什么呢?血不纯了?
我没纵欲啊,也没沉迷于酒情财色啊,按理来说,修炼人的血液都是比较纯的!
我不服气,站起来辩:“怎么不纯了?”
她微微一怔,手指微微倾斜,那样子像要把我给吃了。
完了完了。
我后退一步。
我可不想惹一个来历不明的女鬼什么啊。
跟怪物打架的第一个原则是,要清楚她的来历?
可我面前这个是个什么玩意儿?
望着她诡异的装扮,我心想也真是奇怪,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她的身体一片空空荡荡,我一点气息也察觉不出。
她被幽灵附体啦、
开玩笑,幽灵这种生物,我还真没经验呢。
而且还得留神不伤到稚子的身体…..我头疼道,这可,真是难办啊。
她手指举起做幽灵状。
“别别别…..”有话好好说行不行啊,行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头疼道,打架么,我从来没有分寸,一向都是把人往死里打。
我怎么知道她哪儿该打哪儿不该打啊!
最后头疼了一阵子后只好无奈地打出亲情牌:“稚子,你没事吧?”
我的声音很柔软,相信可以触动小女孩脆弱的心扉。
果然她的身形晃了一下,但只是一瞬间,一瞬间,我感觉她那个体内的东西震动了一下。
找到了!我大喜,伸出手要掐她鼻梁的某个部位,但哪里,太多的穴位让我不敢肯定。
而且,仅仅那么一瞬,又恢复原状了。
我揉揉头。只好无奈地坐下来,想个办法再套她的话了。
然而,没有,我的脑袋一片空空。
也许她抬脑一望的那一瞬间还有清除记忆的能力?
开什么玩笑。
我皱皱眉头。
她胸前那个巨大的血红还在我眼前晃悠,不解其意。
够了够了,别晃了,再晃我都要疯了。
最终我忍不住拍桌子骂人。
“晃什么晃啊,不就是一个女鬼吗,啊?”我大大咧咧扯着嗓门骂道,“老娘什么没见过?啊?谁在老娘面前弄鬼?”
我明显地感觉到她体内的灵魂一滞,注意是体内的灵魂。然后我感觉我头像要炸了一样。
谁知她居然转过头来,面色平静,没有丝毫生气,我明显地感觉到她体内的那个灵魂也和她的表情一样,很平静很平静,这应该是发自真心的。
她说:“你能看到我?”
看到?什么意思?
我下意识地一怔。
我并不能看到你啊……只是感觉你灵魂的波动,如此清晰,像映在我的脑海中一样。
“你是?”我后退几步,脑袋下意识地出现了一个撑着红红的漂亮小洋伞的姑娘。
小洋伞很华丽,就像是路易十六撑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