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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二章凌空?
    这大概也是我从小到大遇到唯一灵异的事情了,说实话在云幕霆到来之前,我所遇到的一切都很平凡,就像一枚石子投入了大海,一切都变了。
    无论如何,这一切终究没有连累到家人。
    除了那一次。
    我叹了口气。
    撑着伞慢慢往回走,我打的是一把赤红色的伞,雪花落在伞把上像在旋转,十分好看。话说我表弟那事…..还真是让我疯啊。
    我扶额。
    不过还好,总算都过去了。
    如果再发生了什么我会去求他的帮助的。
    现在,我下定决心想,我先在这里呆几天。我要找回一些东西。
    站在窗前遥望这漫天的雪,我感觉,记忆深处的封印正在慢慢揭开。
    我到行李箱前收拾衣服,慢慢地把那些不用的毛衣和衣衫都叠成一团。我想着下一步的行动,忽然那个红木箱字震动了一下,我心头一震,下意识地去摸起了那个手机。
    滚烫的,那是刚才接触了充电器的原因。
    我按开了接听键,道:“喂,谁啊。”
    “我是韦欢。”
    同时心头有点没底,该不会是我妈发现了我回老家来了,要我去她那里去住吧?
    讲真,我不想再去了。
    电话那头还是一片杂音。我只好说:“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挂了啊!”
    “喂,等等!”这时一个尖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在含糊中留下一句话。“…..城外见我。”
    “真是的,谁啊。”一片迷糊中,我有些不满地挂了电话。
    然后盯着电话。
    这年头,真是谁都可以这样叫人。我把扣子系好,戴上我的沥青色帽子,在镜子中打量着我的模样,真是的,广告公司如此无孔不入了么?
    不过我还是决定去。
    直觉告诉我,那里有东西。
    于是我在镜子前扣上帽子,涂上口红,确认无误,然后骑上我的电瓶车,出了门。
    城门外三十里,如果没猜错。那里应该是一片垃圾场吧。
    车到了,我随意找个地方锁着,然后望着缓缓流淌的河流,开始发呆。
    我忽然产生了一个奇妙的想法,那片青色的河流,会不会正是那个河鲸出现的地方吗?
    混着沥青色的垃圾在缓缓投入河面,我想,这一堆白色的垃圾,大概不久后就要消失在河面上了吧。
    过了一会风吹过来了,有点冷,我紧了紧胸前的扣子。
    这时一个小小的人儿扛着垃圾袋而来。
    口里还唱着歌:“我从天边来啊…..我…..”
    后面的词儿含糊不清:“….一片彩云啊…..”
    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彩云。这确定不是徐志摩的词儿?
    我一连串问号。
    然后看着那个长得有点可爱的小人儿慢慢走来,身长不过五尺,活脱脱一个侏儒…..背后还背着一个缝着花布的布口袋,这是玩哪出戏?聊斋志异?
    我很无语,就看着这么一个小人儿慢慢向我走来。
    他走过来,倒颇有礼数地向我施了个礼:“请问是韦欢姑娘吗。”
    “是。”他这么小,我不得不蹲下身去才回答他。“你是谁?”
    他略微轻巧地再施一礼,身形显得轻盈,但有点机械,要真说,就像我平时玩的玩具娃娃。“高先生让我给您送一件东西。”
    他把手中那个白色的包裹交给我。
    他很有礼貌地再三叮嘱:“您一定要回去再打开,这是高先生的意思。”
    “等等。”我伸出手想去戳他,然而他却一动就让我戳不到了。我不知所措地道:“……你这是…..”
    你这是什么意思?
    高先生,我为什么感觉这个名字这么熟悉呢?
    这个名字的后头像是隐藏着什么人,而且一切是我熟悉的人。
    我想了半天,开始仔细回忆,等抓到了点什么零星记忆,那个小人儿又跑远了。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
    高先生,高先生是谁?我又有点想不起来了…..我用手戳着脑袋。但是我感觉我和他一定认识。一定的。
    我无奈地按下了那封信,既然他这么说,我就回去再拆开吧。我也没办法。我默默地往回走,心想这些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怪。送我东西,都要我回去再拆开。
    回去之后我躺在盖有毛毯的地方沉思。
    把白色的包裹拆开,里面露出了一截信。
    那截信飘飘落落地落下来,像是一截蛇似的,我心想这纸张还真奇怪,也不知道是什么纸质,抓起一看,一副清秀的小字。
    韦欢寄:
    韦欢,你还好吧?我这个表哥好久没关心你了,是我失职了,我在这里向你赔罪,前些日子又是贩毒又是贪污的,让你担心了,不过还好,没有牢狱之灾…..
    这个时候信慢慢从我手中飘落下去。
    你还好吧?和那个男鬼生活在一起,我发誓,这段时间,我忙完了就去看你,等着我。….
    然后就是无尽的省略号,背后还映上了一个梅花般的血红手印。我把它慢慢捡起来,感觉信的后半部分像未写完的样子。
    我却满心疑惑。
    表哥?他怎么突然想起给我写信?
    我将信放在床上,然后坐了上去,那个血手印真是太显眼了。
    而且还派个侏儒给我送信?我嘴角抽了抽,请问他是什么时候会法术的来着?
    表哥啊,你在哪?我慢慢揉搓着这封信,我真是想快点见到你。
    说实话自从上次云幕霆闹鬼事件之后我就再也未见到这位表哥了,或许他觉得让我操心许久心有愧疚不好意思吧。其实我想说,没事的,表哥,我们还是一家人。
    我把信折好之后,放进一个箱子里边。
    这大概也是我唯一一次牵连家人的时候,西幻锦,为了牵制云幕霆居然盯上了我的家人,这一点,直到现在我还是耿耿于怀。
    西幻锦,西幻锦。
    空气有点闷了,我把筏子打开,冰冷的空气立刻透了进来,虽然有点冷,但也让人精神为之一振。
    我开始思考,表哥为什么在这时候写信来呢?
    表哥上次干了嘛。
    被一个邪恶的禁术玩的团团转之后,着实吃尽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