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纸片剪成的人,
我猛然想起一种邪术,可以让纸片变成人一样在空中漂浮,当然这和刚才的用玩偶做出仿真人不是同一级别。我只是突发奇想,操纵着那根引线的人会不会在同一地方?
如果细心一点,能不能从墙壁找到呢?
“像是盗墓了吧。”我对云幕霆说。
“盗墓都没这刺激!”云幕霆板着个脸。“快走吧。”
是啊,盗墓都是已知的危险,可这完全是未知的一样。
退出去后,一辆吱呀叫着的汽车开了进来。
开了我们之前认为的那所很荒废的院子里。
我慌忙躲到一边,问云幕霆:“它没看到我们吧?”
云幕霆:“即使看到我们也没关系。它只会以为我们是过路的行人。”
那就好,那就好。
我战战兢兢地冰冷滑腻的墙壁上退下来。
“下次行动你也小心点。收敛点,”云幕霆安慰我说。“不然你这么冒失,十次命也不够你赔的!”
“知道了。”我悻悻地说。
然后我们走出去,一两灯光折射过来,那辆汽车的后背箱打开了,两个人下来,像是在搬着什么东西。我紧紧贴着墙壁,后背全是冷汗,假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慢慢路过的样子。
云幕霆和我一样慢慢后退,低声对我说:“你看这两个人,你觉得像是干嘛的?”
“不知道。”我眨着眼睛,我只看见两个人影倒退着像是在搬什么东西,衣服,吃的?“补充补给?”
那辆汽车是对着一个小巷子的,小巷子分为两条岔路口,其中一条就是我们所进的那栋古怪地盘,另一栋是城市中随处可见的居民楼,原来那块地盘是隐匿在居民楼之下的,我暗暗感叹。
那辆车正在搬运着东西。有可能是看样子是对着那片地盘的,黑暗下那片地盘像一头巨蟒。
看起来也有外应。我默默走着。
“他不会发现我们了吧?”
“不知道。”云幕霆低声说。“看运气。”
当我们退出那条小巷,那辆车也慢慢开了出去,那似乎是一辆路虎。
“这宅子的主人似乎挺有钱啊。”我自言自语了一句。
已经夜深了。
之前那辆车似乎漏下了什么东西…..我睁眼仔细看…..那是白粉?
我和云幕霆面面相觑,这不会是贩毒吧?
回到家,我和云幕霆都不想说话。
我摸了摸头。问他,“什么时候打算再去?”
云幕霆:“先把那个锁的机关摸清楚了吧。”他拍拍头。“你把三婶送我们的那个机关图拿来。”
我去楼上抱了,把那沓纸交给了他,说实话他拿起那沓纸的时候我都在担心,里面已经积了灰尘,我开始担心有蜘蛛了。
只见他拿起翻了翻。
“怎么样,还好吧。”
云幕霆:“把你拆下来的那块木板给我拿来。”
我迅速从我整理好的一块图纸翻给了他。看着那十分恐怖的一沓。我真是庆幸我提前做了整理,不然…..在这么大一堆,找关键的,非累死不可。
云幕霆翻出一张把剩下的交给我。
“你自己看看。”他皱着眉头说。
我一愣,简单翻了翻……发现里面的线条出奇意料的…..绯红。“看出了啥,”云幕霆问我。
我理理头发:“你三婶交给我的真的只是镜子的图纸吗?我怎么感觉还有点别的?”
虽然镜子放在那里像一堵墙,但是…..复杂得足以画这么多纸,我还真不敢相信。
“你三婶是不是向你说明了其他一些什么。”
“不晓得。”云幕霆道。“图我都看不懂。”
然后我把我能看出的唯一一张图纸给他。他看着点评了一下….说….这和那个门上的机括有相似之处。
“你该不会打算去试吧?”
云幕霆摆摆手。
“没十足的把握,我才不去试呢,白跑一趟。”
嗯,我猜那里一定加强了警戒。
我把图纸夺过来,发现里面多添了几笔红线,显得有点若有若无的感觉。我本能性地扔下。“你画的?”
“嗯,”云幕霆看着道。“怎么啦。”
“没事。”只是看着…..有一种十分古怪的感觉。
但究竟哪里古怪,其实我也说不出清楚。
我默默地搁下。
努力回忆着那个锁的解法…..忽然发现,有点相同之处。
似乎…..只要解决一根红线就可以了。
“那个风水也是按照镜子来变化的?”我自言自语道、
而云幕霆躺在椅子上已经睡着了,他太累了。
算了,我也不打算把他叫道床上去了,我走过去,给他披了一层毯子。
他睡得很香,旁边还放着杯红酒。
结果第二天,我一整天没见他人影。
真的,他完全都不见了。
我完全找不到他人在哪里。
算了,我心叹道。这家伙又不知道去哪儿了。我就在家等着好了。
我披着条毯子坐下,喝着昨天晚上他剩着那杯没喝完的红酒。椅子很舒服。旁边放着书架。我很好奇那书架上写着是什么鬼。
但是我没去动。
喝完红酒后,我开始正对着那面镜子。
在夜晚镜子是涂成红色的,仿佛要灼伤我的眼睛,我看着,只觉得我的眼睛在动。动什么?我也不清楚。
我转过头去,把剩下的那一点红酒喝了。
我觉得,今天我和镜子的感应又多了一些。
也许当多到一定程度,就能解决到镜子的秘密吧。
我摊了摊手,手指一片空白,有血红色的东西在浮动。这是灵力进步的象征。
我心中隐隐升起一种奇妙的预感,在镜子面前,我的某些东西又浮出了。
前世,有些东西在慢慢涌动。
我把手伸向镜平面,或许这是一件可以照出人前世的镜子。
于是我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站在镜子面前。
镜子的长度刚好是两个我。
我用手指头按压自己的臀部。
那里燃烧着某种欲望。
我感觉一种热量几乎要汹涌而出,将我活活吞噬。
而我无法反抗。
无法反抗。
只能顺从。
“你知道么。”他把我按在身底下,放肆的瞳孔凝望着我,“你,是他们用来和我双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