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血尸,尸王什么的,我盗墓运气好,这类东西还真的没见到过,有经验古老的盗墓贼说是现在盗墓的人多了,人气旺了。那些东西就散了,自然,挖出的宝贝也不如以前值钱了。
那灵气还没散。我心想,还保有灵曼真是个奇迹。
我们现在遇到灵气不散的古老地方了?危险,神秘,机关,就和盗墓一个样,我心兴奋得砰砰直跳。我倒挺想见识下有强大僵尸比如血尸的养尸之地是什么样子。
云幕霆瞪我一眼。
“慌什么?你很喜欢盗墓?”
“也不是很喜欢。”我想了想说。“就是盗墓相比较其他事情来,要刺激得多。”
“那就得了。”云幕霆告诫我。“把你的好奇心给我收起来!六界里秘密太多。擅自探索,是真的会死人的。”
他看着我,顿了顿:“因为一时好奇而丢了性命的愣头青我见多了。”
知道了,不要就不要嘛。说的这么凶干嘛。
云幕霆叹了口气,让我抑制点心里的好奇心,首先后退点。
“遇到危险,让我来,我战斗力比你强得多。”
“嗯。”
我默默后退几步。
然而走了这么多,毛线都没有。
依然是一片枯草,就像打了杀虫剂。
一望无际的平原,荒漠。
我和云幕霆面面相觑,难道…..这根本没有围墙?
“有围墙么?”
“不会啊。”我看看表说。“我们已经走了一千里啦,有围墙什么的早该出来了…..”我顿了顿。“只是…..这里还真的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甚至连那种古怪的气息,都慢慢消散了。
现在显得荒谬而寂静的感觉。
既然没有灵曼我们还来干吗?我心中悲哀地想,一片萧瑟。真像云幕霆说的,我们来这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么?
可是好奇心太重又不是件好事。
我胆怯地看向云幕霆。
显然云幕霆没有火大:“妈的毛都没有!”
“别这么功利心嘛。”我上前安慰他道。“既然啥都没有,咱们就当旅游好了。”
云幕霆不太想说话。
我却觉得这里地形十分奇妙。完全具有鬼吹灯的风范…..那第四部是怎么说来着?胡八一王胖子冲出了地下日军基地,发现外面是大平原。
难道也是同样的经历吗?
不太科学?
“也不太可能有围墙了。”云幕霆说。“我们已经走了一千米了。”
我点头,表示同意。
那么接着走下去是哪里?漫无目的的一片平原吗?
他留意到我的踌躇与不安,问道:“怎么,不想走了?”
“不是。”我看向远方。“要是我们走不到尽头,怎么办?”
“那就继续走。”云幕霆摆摆手,无所谓地道。
好吧。
我有点无语。
慢慢地走,周围的场景丝毫没有多大变化,我感觉我们就在一个地方原地打转,唯一能辨别方向的就是感觉,四周就像一个枯焦的圆。慢慢地我身上那股气息越来越淡了,甚至连血液里的那股冲动,都消失不见。
我转头看向云幕霆,不对啊。云幕霆也觉得不对,但他脸上的表情很平淡。
“唔….”我尝试着开口说。“这里灵曼的气息越来越淡了。”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云幕霆脸上的表情还是很平淡。
不是很淡了,是几乎没有了,我努力收缩着。却发现一片空空。
“我们回去吧。”我拉着云幕霆的手,“再找下去漫无目的了。”
云幕霆似乎有些不甘心,感觉他很想看看平原之外是什么样子。
“以后再看,现在没必要的。”
“嗯知道了。”云幕霆说着转身就走。低声答道。“做好准备再来。”
之后我们似乎走了没一会就回去了。
我感觉深刻的不对劲,来的时间和回去的时间完全不成正比。就像…..是到了一个圆,现在又被人拨回来了。
“会不会有人在操纵我们?”
我看向云幕霆。
“想多了。”云幕霆走道。“谁能操纵我们呢。”
“是啊,”谁能操纵我们呢。
我们到了走廊外边。
空气幽然,水面安静而清澈,很漂亮。
但是有一种不正常感……我不知如何形容的感觉。
铁门锁着。
“原路返回?”
云幕霆:“嗯。”
路线记得很清晰,起码我是,相信他也一样。
我们原路返回时,发现一个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之前埋藏着的娃娃已经被挖走了,连周围散落着的工具也被捡拾在一旁,我和云幕霆面面相觑,
“刚才有人来过了?”
云幕霆踹了一脚:“你这不是明摆着废话么!”
谁来了?
我慢慢地蹲下,细细想察看,四周钉上了一些铁钉。那些铁钉散落在四周像是密布排阵的蝼蚁。一个个细微得让人有点难以适从。我抓起,淋漓的血,我是不是真该庆幸,当时,我们提前走了?
“要是拿走这个的人发现了会怎样?”
“不知道。”
真该庆幸。
我想。
我继续问:“你这个仪式到底是用来干嘛的?”
“用来改变风水的…..”云幕霆喃喃地道。“是不是起了反作用?”
走下去一个圈,但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果不是云幕霆的这招改了风水,我们接下来会遇到更可怕的事物。
比如,恶魔,怪物…..
不想了,我头一阵剧痛,。
云幕霆摸摸。我又有一个念头冒出来。“如果真这样,我们原来的行走轨迹是不是改变了?”
我心中大奇。“你的这种效果会持续多久?”
“那可说不准。”云幕霆看向前方。“可能一天,一个月。”
“那我们一个月之后再来。”我兴趣大起,拉着他。“看到时候恢复原样后是什么样子。”
“我们再来的时候,戒备会不会加强了?”
云幕霆:“你看这里戒备能加强么?”
不能,我们都踩过了。这里没有机关,甚至连风水都没有杀伤力,但是经高人手中变化起来,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好。”我大奇。“我们三天后再来。”
现在, 我之前那种对灵曼的感应已经渐渐消失了,我看向原先埋着娃娃的那个地方,一片像麻子一样的坑。
有人在我们走之后,在四周扎了无数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