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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墙里面的东西
    曼达不吭声了。
    我说得对,原路返回,我和她谁也不干。路线断了不说。我们之前做的也前功尽弃。
    嘿嘿….不过第一次这么棘手的墓还是第一次啊….我用手橇着那个钢筋说。之前的路….好顺利哦。
    “那是你没盗过真正的墓。”曼达说。
    我没盗过,你就盗过?我心说。
    她歪斜着身体叉着腰的样子,我就知道她的经验一定比我丰富,也是嘛,蛊女,从小在复杂的山路里转吧?
    我叹了口气,退后去。“你说怎么办。”
    曼达摆摆手说。“我不知道,但可以试试。”
    只见她走上去,手里拿着一根草叶,草叶很细,很滑。她的眼神也相当奇怪,就像是游走在草叶里面的茎。我看着有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轻轻一解。
    锁啪的一声开了。
    她松了一口气。我看得出她很紧张。满身都是汗。我道:“里边有炸药么。曼达。”
    “炸药倒不至于。”曼达摸着头上的汗说,她睁着眼睛仔细道:“但是….”
    “但是什么?”
    “这和我们苗家的指法好像。”
    这堵墙已经解开大半了,曼达说墙是用了他们苗家的某一种机关所铸。“真是奇怪嘛。”曼达眯着眼睛说。“真该好好查查这个人的户籍贯。”
    我走上去拴着已经断掉的铁链问她剩下的还解得开么。
    “解不开了。”曼达气踹嘘嘘道。“反正我是解不开了。”
    我上前去仔细端详,铁丝在内缠成了一个很漂亮的模型,火烧也不行,拔掉更不可以,啊,该怎么办?
    他到底在里面放了什么这么不想人看见啊?
    我说:“翻上去。”
    曼达翻了个白眼道。“你到底看到了什么啊。”
    我说:“我们把头上的那堵墙劈开。对,没错,就是洞顶的甬道。然后你看这堵墙是不是塌了。”
    曼达以十分的热情否定了我这个不靠谱的提议。
    她拍了我一巴掌:“找死啊你,这洞的结构是环球形的,洞顶一塌了,我们都得玩完!”
    好吧,我摸摸被拍痛的头。
    方案a算是被否决了。
    那么方案b呢?就是强行打开。
    于是我说:“曼达,这是为什么打不开。”
    曼达解得累了,没声好气地说:“你自己过来看吧。”
    我过来。发现中间的锁是缠成了一个死死的球形,无数铁丝网居然是连在一起的。我愣了下…..这男子。要多大的耐力,才这么做!
    我去,弄个锁至于么哥们,我在心里说,不就是一把锁随便弄弄就完了。看来不可小觑,做锁的人对里面的东西有着很大的执念。
    我很失望。
    目前,我们能找的线索都找到了。
    国民党军官,目前间谍特务,在这里生活这么久,目的是为了接受情报。
    有地图。地图详细,和我们手上的两章截然不同。现在我们走的是第三条路。
    现在,怎么办,怎么办?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曼达,你刚才抓住的那条蟒蛇是怎么来的?”
    曼达回过神来。愣愣地说:“哦,它啊,刚才被我扭断了脖子了。”
    我一看,窗边果然趴着一只,黑色的紫色的黏稠的血浆从脖颈的开口处缓缓地流淌下来,头被歪去半边,露出狰狞恐怖的牙齿来。
    可是,这里。哪来的蟒蛇呢?
    “外面是大草原么?”我问。
    曼达摇摇头;“不知道。”
    既然有蟒蛇,外面不是的大草原,就是大森林了,我想。
    可是。我觉得墙壁隔绝得应该很好啊,这只蟒蛇是怎么溜进来的?
    妈的。我再看一眼曼达的纹身觉得毛骨悚然,该真不会是她的纹身具有召唤蚊虫的魔力吧?
    如此以来。毒蜘蛛,竹叶青,蝎子岂不是要纷至沓来了?
    想想就….
    “曼达小姐。”我苦着脸道。“你的纹身收收啊。”
    “啊真是没出息。”曼达回过头望了我一眼,“你放心好了,我的纹身还不会召唤什么乱七八糟的生物。”然后她靠着墙,感觉就是以一副家庭主妇的姿态,拿着钢丝在解什么东西。
    墙壁开不来,我们被暂时地困在那里。我蹲下来,休息会。
    思考着该怎么办。
    头上的那个电灯依然蛮亮的,我抬起头来观望,心想,云幕霆和小活佛他们,会不会也会遇到这种情况被困死在那里?
    曼达带我来这里,仅仅是为了避开这几个变态对轮回的穷追不舍么?
    “曼达。”我歪在地上无所谓地想。心说出不去就出不去好了。大不了我就等着云幕霆来找。估计以他们的本事很快就到我们这儿了。这么一想着果然就不走了。“闲着也是闲着,你给我讲讲毒蛊吧。”
    曼达坐在那儿。
    撬了一会,我们都撬累了。
    曼达蜷着腿说。“毒蛊啊,”她转过头看着我,“云幕霆没跟你讲过吗。”
    我摇摇头。“没有。”
    相传,毒蛊是一位思念情人的少女所创。毒蛊最痴情,爱而求不得,所以毒性也最猛烈。
    原来是这样。我站起来。
    “那云幕霆为什么说你无心?”
    曼达笑了,笑容如花儿一样娇艳。“因为心都被蛊虫夺去了。当然无心了。”
    这话让我有点毛骨悚然。
    心都被夺去了?传说至真至纯的蛊,需要心头血来练。
    练好了,爬进人的身体里,这个人就成了蛊女?
    天。
    我表示我后背发凉。
    蛊女真不是人做的。
    接下来的事情她一句也不肯说….不肯明示…..我彻底失去了打发时间的玩意…..思考的线索也断了。
    我索性闭上眼睛睡觉。
    我和他都不去想那道门了,太难解了,感觉就是一个死结。
    之前的屡屡失败,已经给了我们太多挫败感。
    怎么办,怎么办呢。
    我走着想。
    就当我歪着眼睛要睡着的时候,我突然突发奇想:“要不要叫唐曼出来问一问?”
    曼达歪着眼睛,微微眯着,她的表情像是要睡着了。
    “你试试吧。”她疲惫地挥挥手说。“不过这次你可要自己来,我没有灵力为你支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