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萧萧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她没有所谓的恋爱，只有肮脏的权色交易。
    夜笙笙唇角扯了扯，笑容轻蔑，“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聪明，看不起那些沉迷你的美色为你花钱的男人，也看不起那些守不住丈夫的心，只会撒泼打滚的原配？我一开始以为你是被逼无奈，现在发现你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真的是没救了。”
    “没有……只有这一次，不是为了钱。”慕萧萧已经有些慌乱了，但还在坚持。
    夜笙笙也不说话，偏着头看着她，眼神锐利，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嘲讽二字没有写在眼里，却是自然而然地散发了出来。
    总有人自不量力跟她斗，打也打不过，骂也骂不过，有意思吗，有时候她特别想高唱‘无敌是多么寂寞’。
    她想告诉慕萧萧，不是她不想争，而是她觉得没劲，连求胜欲望都激不起来的对手有什么意思。
    距离不远，两人对话的声音自然可以传到酒吧内。
    司锦息可以听见，但从对峙的能力来看，自然是夜笙笙更厉害，但论他的心情……只能说是更低落了。
    调酒师又帮他递过来一杯酒，还没递过来，就被一直素白的小手抢走了。
    夜笙笙仰头，一饮而尽，“来啊，喝啊，看谁喝得过谁！”
    刚说完，就一脑袋载进了司锦息怀里。
    脸红得不像话，小嘴微张着，不停地喘息，“什么鬼，好难喝……”
    司锦息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在他怀里了，小手勾在他皮带上，抠得很紧。
    夜笙笙脸埋在他怀里，声音隔着布料传出来，又软又糯，“标准结局……是不是应该是……醉酒的男人一夜未归，第二天手机里出现床照……是不是这样？”
    司锦息没有看狗血影视剧的习惯，但似乎……就是这样的发展以及结局。
    夜笙笙抬起头来，迷离涣散的眼神也不知道是在看哪里，但表情是格外诱人，“你会怎么做？”
    司锦息搂着她的腰，扶着她的脸，“我会回家找你撒酒疯。”
    夜笙笙扬着唇角，低低笑了起来。
    笑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来，冷冷地瞪着他，“你怎么老是偷看我的手机。”
    “……”
    “你是不是看见了顾长歌的信息？”
    这段时间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太多，顾长歌跟她得力联系也多了一些，这人聪明又卑鄙，要么关心她，要么就关心白小玲，她不会也不是，一来二去就变成了‘联系多了’。
    当然，最该死的还是慕萧萧发给司锦息的短信。
    她爬到男人身上，圈着他的脖子，滚烫的唇贴着他的脖颈，之后便没了其他动作。
    司锦息以为她是睡着了，却突然又听见了她低柔的声音。
    “比我心眼还小。”
    她的唇一路往上，蔓延到了他耳旁，吹了口热气，声音更低柔了。
    “不过，我喜欢。”
    司锦息落在她腰间的手瞬间收紧，刚想说话，她的身体又开始往下缩，声音也冷了下来。
    “不过有些事，我恐怕……永远无法做到。比如……奋不顾身地去爱一个男人。”